第509章 天生地养
可怕剑气激射,一每一道都有手腕粗细,散发出阴森恐怖的气息,斩在身上,离开侵袭人的肉身,让其血肉快速腐蚀。
萧沐以万冥魔躯对抗剑气,同时以青帝长生诀化解腐蚀之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中了三道剑气,硬生生挺了过来。不过,绕是如此,他也很不好受,面色有一丝苍白,愈合的伤口,留下一股阴森的气息。
轰隆隆!
剑气再度斩来,迸发出毁灭的威能,萧沐左肩胛中了一剑,血水喷涌,横飞出去,狠狠撞击在一柄石剑上。突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侵如体内,让他的身躯狂颤,体表被一道腐蚀性极强的乌光覆盖。
青帝长生诀运转,将这乌光艰难磨灭后,黄泉阴狱剑阵中的威能越来越恐怖,简直是要将萧沐赶尽杀绝。一道道剑气迸射,纵横交错,轰隆声中,搅动无尽的天池之水。
萧沐在剑阵之中躲避剑气,一边寻思着破阵之法。
四柄石剑,皆高达千丈,散发出摧枯拉朽的威能,定在天池的四个方向,如定海神针般,主导着天池的一切,几乎堪称无解。但是,天下并没有无解的法阵,哪怕是史上最无敌的法阵,也有瑕疵存在。
萧沐的脑子里,涌现出大量的法阵知识,从中选择破阵之法。天下法阵,无论何等,皆有阵眼,将其毁坏,法阵自破!而这剑阵到阵眼......
萧沐看向那四柄石质巨剑。
一旦破之,剑阵分崩离析!
可是,这谈何容易?这四柄石剑给萧沐的压迫感太恐怖了,让他有一种面对绝世大杀器的感觉,光是接近一步,就会肉身割裂,谈何破解?
萧沐蹙眉,随后一咬牙,在武戒中一翻搜索,将那半截碎片取出,这截碎片神异无比,曾在空间裂缝中,护佑萧沐不被空间风暴撕碎,端的惊人。
可是,这一次,碎片让他失望了,没有任何异动。最后,萧沐将武苍穹的武皇手印找了出来,在石剑的压迫下,顿时绽放出一道紫芒,轰隆一声,一股霸道凌冽,逆乱阴阳的威能爆发,硬生生将石剑的剑气逼退。
萧沐心中大喜,将武皇手印持在手中,试探性的接近石剑。那阴森恐怖的气息越发强烈,武皇手印的紫芒也越发璀璨,如一颗紫色太阳。
顷刻间,剑气和紫芒撞击在一起,让整个剑阵猛然晃动,天池之水汹涌。
萧沐身躯一颤,顶着巨大的压迫感,来到一柄石剑前,仔细打量。石剑古朴无锋,剑身上刻着山川鬼怪的图案,偏偏给萧沐一种凌冽无匹的直觉,比之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柄剑还要可怕。
“这石剑了不得!”岐木的声音响在萧沐脑子里,“小子,这四柄石剑一定要得到!”
岐木那兴奋异常的语气,让萧沐眼现思索之色::“这石剑有什么来历?”
“我不知道,但这四柄石剑,绝对非同小可,我在上面感受到了一股让我心惊的气息,这是天地生养出来的先天神兵啊,小小的天池剑宗绝无可能锻造出这种剑,它们可能就是在天池中孕育而出的。”
这话让萧沐心头震撼。
天地生养出的神兵,这来头非同小可。这种神兵,形成极其困难,更何况还要凝聚成剑体,没个数万年时间绝无可能孕育出。这种天生地养的神兵,秉承了天地意志,蕴含着天地间最本源的先天剑意,几近于道。
可是,收服它们谈何容易?
“无妨,我有一法可以让你收服它们。以自身的剑意和石剑的剑意交感,以你那武皇手印镇压它......”岐木一字一句的说出方法。
萧沐一翻白眼,感情这老怪物早有了收服石剑的法门。
按照岐木所说,飞仙剑体刹那运转,一道道飞仙之力散发,飞仙之景浮现,朦胧的仙人虚影悬空在萧沐身周,将其承托的宛如至高仙王。
那一道道飞仙剑意散发,和四柄石剑接触。刹那间,天池猛烈晃动,水浪翻涌,阴风乍起,一道道鬼哭神嚎之声响起,给人一种诡异不详之感,极其瘆人。
接触到石剑的先天剑意的一刻,萧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如坠冰窖,刺骨寒意冻彻骨髓。好在武皇手印发威,紫芒璀璨,如一颗大日横空,将石剑的先天剑意镇压。
这个时候,萧沐靠近一柄石剑,以手触碰石质剑身。
噗嗤!
一股阴森之气冲击四肢百骸,萧沐如遭雷击,身躯一颤,一口猩红的血喷在石剑上。染上萧沐的血的石剑,和萧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联系,让萧沐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轰隆隆!
整个天池晃动,石剑在萧沐眼中,快速缩小,转眼间变成了一柄三尺大小的石剑,散发出一丝丝古朴的气息。
黄泉阴狱剑阵缺少一剑,瞬间分崩离析,剑气溃灭,可怕的压迫感消弭不少。
如法炮制,萧沐将另外三柄石剑收服,缩小成正常大小,这一过程中,萧沐连喷三口精血,面色一阵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大气,脑袋有一阵眩晕感。
好不容易恢复了过来,萧沐仔细大量四柄石剑,将其中一柄握在手中,触手冰凉。注入一道灵力之力,石剑泛出微弱的剑光,旋即消散。
但在那一刻,萧沐感受一股崩裂寰宇的威能,让他心惊肉跳,汗毛炸立。
“小子,别动什么心思了,以你现在的实力,不能发挥出石剑的全部威能。”岐木无调侃打击道,“强行催动石剑之威,只会让你瞬间吸成人干。”
萧沐心中悚然,委实被吓了一跳。这石剑竟如此恐怖,就是不知道用他对抗武王如何。
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岐木告诉他,石剑之威,对付武王搓搓有余,即使不能激活全部力量,也能周旋一二。如果梅心倩在此看见这一幕,非得气的吐血。
她处心积虑的诱萧沐来此地,本想借石剑之威击杀萧沐,却没有想到到头来成了徒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