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再入禁岭
禁岭,一直是流月宗内一个讳若莫深的话题,很多人皆谈之色变。
只知道的是,禁岭之中有大恐怖,是每个心术不正的流月宗弟子干杀人越货、残害同门之事的抛尸之地。
传说流月宗建宗初期,与此地的一位大能产生了冲突,当今宗主与其大战了一场,双方难解难分,但也各有损伤,随后被宗主带领众长老将其追杀至此,拖着重伤的身体躲入禁岭,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至于流月宗为何要建宗于此,其中缘由就不为人知了,也许只有当今宗主知晓。
萧沐点灯,连夜观看羊皮地图,记下了每一处山脉走势,和上面标注的危险之地,休整几日之后,又想起王老对他的警告,心中那一窥究竟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思忖许久之后,萧沐咬牙,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再入禁岭!
今时不同往日,萧沐早非原先的他,修为更加强大。仗着艺高人胆大的心思,以及要明白万尸冥诀的缘由,身穿一身劲衣,在度来到这个禁岭。
遍地都是凶兽的尸骸和充斥每一寸空间的浓烈的血煞之气,让这个宛如一个人间地狱。
萧沐横冲直撞,径直闯入,一身入僵七阶的气息外放,所有蛰伏在暗中的三四阶凶兽,全皆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凶兽的世界,遵循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对于强者,它们比人类有一种更深的敬畏之心。
这也为萧沐省去了很多麻烦,他穿越过一座断裂的山脊之后,来到五阶和六阶凶兽盘踞的地盘。
一头头六阶凶兽感应到萧沐身上的可怕威势,发出一声声不安的咆哮,震彻山野!不过,他们终究是没有出手,在萧沐离开此地时,暴动的凶兽们感应到那股让他们战栗的气息远离之后,安静下来。
萧沐已经来到了昔日狂战魔猿的领地。
在一场兽潮之后,这里被夷为平地,再也没有狂战魔猿存在,被火莲巨蟒占据。
这是一头七阶凶兽之中的王者,额生一朵火莲印记,散发出一股惊人的火元素的力量,让方圆十米之内,热浪滚滚。萧沐来到此地时,这头七阶凶兽竟直接发动了进攻!
“吼~”
腥风扑面的吼啸之中,火莲巨蟒扑杀而来,他蛇尾如神鞭抽来,爆发出无坚不摧之威,风雷之声隐隐乍现。
萧沐一记劈山掌劈的火莲巨蟒哀嚎一声,吃痛的收回蛇尾,上面已经鲜血淋漓。
火莲巨蟒盘着三米多长的蛇躯,额头的火莲印记流转着火红色的流光,张开血盆大口之际,一朵火莲激射而来,爆发出烧毁一切的威势。
灵焱诀!
萧沐大手一挥,一只火烈鸟浑身缭绕修罗兽火,展翅冲杀而出。紫色的焰心之中,一头面目狰狞的修罗虚影浮现,散发出嗜血之气,宛如修罗降临人间!
噗嗤一声!
火莲炸开,一道气劲打穿火莲巨蟒的身躯,在修罗兽火的焚毁之下,变成一滩灰烬。
萧沐继续向前,来到了禁岭深处。
这里是八阶和九阶凶兽盘踞的地盘,只有遇见九阶凶兽,他就隐匿自身气息,撞上八阶凶兽的话,直接冲杀而来,展开一场血战。
轰隆隆!
地面一颤,一头浑身是血的八阶凶兽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
萧沐运转万尸冥决,鲸吞牛吸一般,疯狂吞噬这头八阶凶兽的死气和精魄之力。
这已经是他击杀的第十头八阶凶兽,萧沐的体表,血煞之气更加浓烈,如一个血杀天下的魔主,那股滚滚血气能震慑一群八阶凶兽不敢靠近。
“吼,吼......”
血煞之气中,有一头头狰狞恐怖的凶兽虚影浮现而出,发出撼动大地的咆哮,都是被萧沐击杀的凶兽。
轰!
平地里,一股气浪直冲霄汉,萧沐在进一步,修为突破入僵七阶小成。
收敛一身气息之后,萧沐继续前进,来到了往日发现的一片干涸的河床之前。
一座破旧的神庙,残损的神像,以及石碑中辨识不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文字,让萧沐有一种置身于历史长河之中的恍惚感,充斥着岁月的斑驳气息。
仿若是回到了一个久远的时代,干涸的河床注满了奔腾咆哮,气势雄浑的河水。
河畔的神庙变得恢宏高大起来,一尊尊色彩斑斓的神像屹立于此,碑文上刻着信徒们虔诚的话语,神庙之中,香火鼎盛!
萧沐走进神庙,思绪拉回现实,看着神庙中的一段段铭刻的文字,虽然不认识,但心头却闪过一丝明光,这是一部部岁月久远的功法!
其中一部功法,上面的小人接连踩出十三步,一股生动的形象跃然于萧沐心间。恍惚间,这个小人浑身气势一变,有一种凌压天地,锋芒惊世的气息,让萧沐的心脏狠狠一颤。
仿佛是睥睨凡尘的天神,在第十三步踩出时,风云变色,天穹破开一道缺口,这片天地好似都不能束缚于他,小人突破天地桎梏,逍遥而去。
这赫然是......精简过后的逍遥步!
萧沐心中惊骇,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逍遥步竟然有这种久远的来头。
在看另一幅图文,另一个小人举掌劈天,如一柄绝世神剑出鞘,凌冽的锋芒无物可挡,破灭一切,那山海瞬息被劈裂开一道巨大的深渊。
这是萧沐修炼的劈山掌!
只不过,这图文表述的劈山掌,其意境比之萧沐的更加精粹、高深,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感觉。
看完所有图文之中,萧沐心中的震撼已经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每一幅图文记载的功法,赫然都是流月宗的一门功法。难不成,流月宗的功法都是来源于此,脱胎于此?
这片禁岭,到底有何等秘密?
这些功法都让萧沐眼热,可惜无法辨识上面的文字,光凭图画小人中的意境,无法领悟出来,让萧沐有一种宝山在前,无法入内的感觉,最后只得无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