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认定就不会改变
便是意外的惊喜,真的不能再要求太多了,进入无极门以后整个态势到底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他现在也不知道。
以前想着走一步算一步,现在依旧还是这样走一步看一步,所以杀不了魂天帝的儿子也没有什么好失望,进入无极门以后再将其斩杀不就完事儿了吗?
腾山心中想完而后开口安慰道。“没事的李叔叔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本来知道了蒙面人的身份就是意外的惊喜,在外面杀不了他,在无极门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斩杀了。
因为昨天在封魔之地,我们两个人的梁子就已经结了下来,我不想着杀他,他也一定会杀我,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而且为了无极门,我也一定会这样做的,毕竟这天底下只有一个嗜血魔龙,像魂天帝父子那样的人,根本就不能摒弃魔念重回正道。”
“小山啊,进入无极门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应对,魂天帝这个人诡计多端,他修炼的魔功法又极其强横,相信即使是在前辈这里,也绝对算是数一数二了。
进入无极门以后,努力修炼多动脑子,跟凌云天好好接触,这样的话才可能保住性命。
至于能否改变无极门的现状,我现在已经不要求什么了。
小山,你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其他的事情能做到就做到,做不到叔叔也不会怪你的,因为这本来就是叔叔应该做的事情,现在却把这个责任强行加在你的身上,哎…惭愧啊。”李卫国满脸的惭愧之色开口说道。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嗜血魔龙这时候突然开口了。“腾山,刚刚你们两个人的交谈我已经全部听清楚了,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的那套魔功法却是极其强横,上下两本合二为一共同修炼,如果真的炼制大成,那绝对是毁天灭地的存在。”
“所以你此去无极门,怕是不会太过顺利了,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上一半部分魔功法,早就被魂天帝修炼的滚瓜烂熟了,要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派儿子前来寻找另一半魔功法。
这才几十年的光景,就把这种绝世魔功法修炼成这个样子,他也算是天赋决绝之辈了,现在又得到了下半部分残卷。
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便可以修炼至中成,再过几十年的光景魂天帝的实力,恐怕就要接近于我巅峰状态的时候了。”
腾山听到此言,脸上的表情又是一紧,如果这功法真的有嗜血魔龙说的那样强大,那么他的造化封魔印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呢?
他的心中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赵化风文艺虽然极为厉害,但是也并非无敌,遇到更加强横的我功法,或者是修为一场高深的老妖魔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这一点在蒙面人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胜负已分后腾山本不想轻易放过蒙面人,但是被他身体里的一丝怪力冲破了,现在腾山异常确定,那一丝怪力一定就是魂天帝,为了保护儿子而强行打入其体内的。
这是不是就间接的说明,腾山的造化封魔印对于魂天帝没有一点用处。
事情不断的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还没有进入无极门之前,腾山就面临着诸多挑战,甚至已经威胁到了生死。
“小山,要不还是算了吧,修真世界的门派众多,不需要一定进入无极门,也可以进入其他的门派修行。”李立国思索了好久,最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此去无极门那便是九死一生,魂天帝的儿子已经将腾山视为死敌,即使他不帮助凌云天想要保持中立,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李卫国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在他的眼里现在腾山的性命高于一切,甚至相较于他的师弟凌云天还要高出一点。
而且她也看得出来,腾山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以后一定可以顺势腾飞化为真龙,他真的不想看到这条真龙早早的夭折于无极门之中,而且还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一点私心。
腾山听到此言却是摇了摇头,如果没有李卫国此去无极门也是他的必然选择,上官无情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
已经把所有的路都给铺完了,如果他不前往无极门的话,那就是给他的上级上眼药,换回来的一定是上级给他穿小鞋。那么以后他就别想再特能队混下去了,对于他来说这个身份还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他虽然即将前往修真世界,但是也不可能不回到普通世界。
修真世界可以随便杀修真者,只要你实力强大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斩杀敌人。
但是在普通世界却不能,不过他要是挂上特能队这个身份,便有了先斩后奏的权利,保不齐哪一天就会为了身边人一怒之下斩杀几个修真者。
没有了特能队这个外衣的保护,他一定会面临着很多麻烦的事情,所以这个身份腾山现在还不能丢。
腾山前往无极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也不能算是一个原因吧,他的性格中带有一丝倔强,不管是异世修真者腾山也好,还是兵王腾山也罢都是如此。
不可能遇到一点困难,就畏首畏尾退缩回来,而是要迎难而上,把所有的困难全部躺平,将所有的敌人斩杀干净,这样才是腾山!
“李叔叔你放心吧,我既然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不管无极门多么危险,魂天帝多么诡计多端,无极门我一定要去!如果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何谈至强?”腾山极为霸气的说道。
这不经意间侧漏出来的霸气,也影响到了嗜血魔龙以及李卫国,二人同时露出敬佩的目光,强者确实是从一次次难以逾越的困难之中成长起来的,在温室中做一株鲜艳的花朵,永远都不可能走上强者之路。
“小山,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么我就不阻止你了,你注定成为强者,也注定你所走过的道路将与众不同,充满荆棘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