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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纸上人_109

      王程彦想了想,皱起眉头说:“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总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雪兰笑道:“别自作多情了,人家可是有钱有能力的女老板,才不会看上你呢。”
    王程彦一挺胸,不服气地说:“我哪里差了,为什么看不上我?”
    “人家可是女强人,开放得很,你确定她喜欢保守型的?”
    雪兰这一问,王程彦的脸便迅速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哪里不开放。”
    雪兰没有回答,只是用无声的眼神回复他。
    两人当初还没圆房,来美国落脚之后,某一天晚上,两个人就准备在自己家里做点偷偷摸摸的事了。
    虽然雪兰比较年轻,但是内心早就不年轻了,羞涩什么的,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跟她说拜拜了。
    于是那天晚上,她洗过澡后就把自己脱光光,往被窝里一钻,招呼还没进卧室的丈夫:“唉,你快点啊!”
    也许是这声‘快点’影响到了什么,他真的很快,雪兰就用手搓了几下而已,他居然就完事了,然后不光脸红,整个人都红得好像虾子一样,趴在枕头里不肯抬头。
    “你……你怎么……怎么能用手……”他热气腾腾地说。
    洞房的场景王少爷在脑海里不知道演练过多少回,羞涩的小新娘躺在被窝里,然后他温柔地对待她,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结果,小新娘的确是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然后她就对他饿虎扑食,为所欲为了,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的少爷,一不小心……
    雪兰觉得大热天捂着被子干这事太没激情,于是把被子一掀,准备跟他来第二战,也给自己破破身,谁知一眼望过去,发现少爷正傻呆呆地看着她,脸红得都快冒血了,然后少爷迅速起身,‘啪叽’一下关上了电灯,又‘呼啦’一下给两人罩上了被子。
    这时,他才扭扭捏捏贴上来,准备干正事。
    从此以后,雪兰知道了,这位少爷虽然家里收集了各种各样的小黄书,但全都停留在了理论知识的层面,虽然乐于实践,但羞于实践,非常保守和传统。要干偷偷摸摸的事就像真的偷偷摸摸一样,白天不干,有光不干,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不干。要是雪兰强制执行了,他就脸红个半天,甚至还有些羞愧,接着对雪兰说一通大道理,认为不可以过度渲淫。
    看他对这种事这么保守,雪兰也就不强迫他了,最多关上灯,盖上被子之后再过过手瘾,少爷家的伙食好,养出来的年轻小伙细皮嫩肉,手感、口感和硬度都不错。结果没过多久,他又扭扭捏捏地问雪兰,你这几天怎么不强迫那啥了?
    于是雪兰懂了,大部分时间还是拉登盖被的,然后隔三差五强迫一两回,少爷也就每天春光灿烂地上下班了。
    “怎么?真看上人家布兰妮小姐了?我说她看不上你,你就这么难过?”
    “谁看上她啊?我是说你,老是说我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好?”
    “你说人家看不上我,是不是你也看不上我?”
    “昨天晚上我对你那么热乎,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王程彦傲娇地翻了个小白眼:“就知道你稀罕我,你老公以前在大学里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要好好珍惜我才行。”
    这货越来越有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趋势了。
    雪兰鄙视道:“你竟然很受欢迎?我不信。”
    王程彦瞪起眼睛说:“真的,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学姐倒追过我,腰又细,胸又大,腿又长,对我又温柔,跟你可不一样。”
    雪兰酸酸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我腰又粗,胸又平,腿又短,对你又凶是不是?”
    “别的不说,就说你这胸吧,真的很平。以后咱们有了儿子,想找奶喝的时候,往你身上咗一咗,再往我身上咗一咗,都分不清谁是爹谁是妈。”
    雪兰愣了半响,然后满屋子追着他打。
    王程彦一边笑,一边躲,口里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跪搓衣板还不行吗?这不,人家那么好我也不稀罕,我就稀罕你。”
    “没诚意,又跪搓衣板,咱家哪有搓衣板。”
    终于闹够了,雪兰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王少爷玩弄着她的一缕头发问:“你……打算回国吗?我听说国内因为你的事情都有抗议了,很多人都写信给政府,让他们解除对你的封杀。”
    雪兰点点头说:“等你完成了在这边的学业,我们就回去吧,而且我也要写完《吸血鬼的情人》和《超人》系列的小说,做事情总要有始有终。你也说过,想回华夏的大学当老师不是吗?”
    王程彦俯下身体,脑袋贴在雪兰胸口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里呢?这里的人都非常喜欢你,而且你有那么多的读者,你舍得他们吗?”
    “这里再好,也不是我们的国家,你还记得上个星期我们在餐厅发生的事情吗?”
    王程彦愣了愣,点点头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上星期,雪兰和王少爷去某家餐厅吃晚饭,这家餐厅里雇佣了一个黑人侍者。结果这个黑人侍者给某张餐桌上菜的时候,突然爆发了争执。
    白人食客叫嚷着让老板过来,然后说他不吃黑人碰过的食物。
    餐厅老板向白人食客道歉,并亲自给他上菜,可白人食客还是不依不饶,说以后都不会再来这家餐厅用餐了,因为他们的厨房里竟然有黑人,然后又说黑人脏,带传染病,周围也有几个客人赞同这个闹事的食客,老板没有办法,对黑人侍者说了声抱歉,然后当场把他解雇了,并对所有的客人承诺,他们餐厅再也不会雇佣黑人了。
    当一个国家孱弱落后的时候,人们不免就会鄙视这个国家的人民,甚至认为他们的人种卑劣,所以才无法撑起一个可以给他们人民自信的国家。这种歧视存在于方方面面,甚至存在于各个时代,各个地区。等到一百年以后,华夏人富强了,某些华夏人便也学着西方人那样鄙视黑色人种,认为他们传播艾滋病,智商低下,没有素质。可以去嘲笑他人的背后,是因为自己国家的富强,于是才变得自信和自傲。
    自信和自傲是应该的,因为这份自信是华夏人自己撑起来的,但是永远都不要忘记,我们也曾有过跟黑人相同的际遇。只是我们华夏人有华夏人的骄傲,可以为了这份骄傲舍生忘死。但根本原因还是,我们有五千年的历史文明,这是华夏的瑰宝,历史记载了我们的骄傲,教会了我们荣辱,所以华夏才跟黑人国家不一样。
    雪兰在美国看似很受欢迎,但这受欢迎的背后也来的很不容易。
    并非没有人因为她华人的身份指责她,只是她的故事太受欢迎,所以喜欢她的人太多而已,而且几乎每个赞扬她的人,都总是免不了用这样的话。
    ‘作为一个华人,很难相信刘女士竟然写出了这样好的作品,令人难以置信。’他们也佩服雪兰,尊敬雪兰,但语气中总带着瞧不起她国家的成分。
    而且华人在美国也是十分显眼的存在,不比黑人好多少,也有许多餐厅是不招待他们的,即使雪兰他们看上去很体面。
    “也许我们还会回来的,只是那个时候,应该没有人会特意强调‘令人难以置信’了。”雪兰说。
    ☆、第113章
    “真没想到,居然是他。”
    《文学报》的编辑部里,几位编辑正激动地讨论着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报社的人,怎么能和外面的人合伙为难山岚先生呢?”
    “最看不起这种靠裙带关系的人了,在报社耀威扬威不说,竟然还做出这种事,不就是因为山岚先生拒绝听从他吗?”
    “这种小人睚眦必报,当初就该直接赶出报社。”
    许昌政一直沉默不语,此时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几天雪后山岚的名字轰动全国,她的几首歌曲被到处传唱,在学校,在工厂,甚至在队伍里,连小说里的一些话都被拿出来当做口号到处呐喊。人们在抗议东瀛侵略的同时,也在抗议某些机构对雪后山岚的封杀,政府部门抵挡不住,不久前发布声明解除了这个抨击,鼓励雪后山岚继续连载《醉拳》,没过多久又处置了一名官员,把一切缘由都按在了这个官员头上,似乎是想要借此平息事端。
    可惜这不算完,封杀雪后山岚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很多人越闹越厉害,甚至提出污蔑山岚先生的人都是东瀛收买的卖国贼,否则为什么帮忙封杀揭露东瀛人罪行的雪后山岚呢?结果一大批曾经在报纸上指责过山岚先生的人都被扒了出来,尤其是那几个闹得最厉害的人,他们被堵在家里不敢出门,上街被人追打唾骂,家门口还被贴上卖国贼等字样。
    雪后山岚曾经就职的报社《京郊晚报》最凄惨,人们把这家报社引诱作者吸鸦片,私自售印山岚先生作品的事情揭露了个一清二楚。当初正是这家报社把山岚先生的底牌都掀了出来,还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据说一些群情激奋的人直接冲进了这家报社,把报社砸了个遍,那个姓白的编辑被打断了肋骨,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反倒是《文学报》报社经理的小舅子,当人们查出来他也收买穷极无聊的作家去污蔑山岚先生后,整个文学报的人都惊呆了。如果不是上面立即做了处置,把他赶出报社永不录用,只怕文学报自己都要难逃一劫。
    而这次,雪后山岚的真实背景才总算是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世人面前。甚至不需要《文学报》自己出面说明,有心人自然可以查到。
    有一位北方记者就趁着热乎劲,对雪后山岚做了一个专题介绍,自称采访过通阳本地人。
    “刘家是开米行铺子出身,后来走私粮食,发了国难财,甚至成了通阳本地的大富户,只是名声向来难听。因为是商户出身,体面人家向来不屑与之结亲,而刘家也破罐子破摔,家里的几个女儿统统送出去与人作妾,不管是送给上了春秋的老头,还是送给专门祸害女人的腌渍肮货。”
    “山岚先生的母亲也就是众所周知的林海潮声先生,她的确出身风尘,后来沦落到了刘家这样的豺狼窝里,是个大大的可怜人。正如《妻妾成群》中,山岚先生以她母亲为原型所描述的那样,这个刘宅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小说里那些逼死下人,虐死姨太太的故事也不是子虚乌有,据来自通阳本地的人说,小说里的情节还是经过艺术加工了,实情会让人瞠目结舌。”
    接着这个记者详细地讲述了发生在通阳刘家的几件事,说得活灵活现,简直如亲眼所见一样。
    “小说里被残忍害死的姨太太应该是取自刘家一位姓黄的姨太太,有人证实的确有这么一位姨太太,她某天暴毙后被草席一裹丢去了乱葬岗,而她所生的儿子也没过几天就死了。实在与小说太过贴近,如果所言属实,那么只怕连这个小孩也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