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幽魂。”钟奎淡漠的神态,好像在目送那些已经消失的暗影道。
因为文根在前面就知道钟奎不同寻常人,现在看见心里虽说也害怕,但是师傅在多了一个人,也就胆大了许多。当他把目光看向师傅时,才发现师傅也是害怕的。
看见眼前这一幕,吓!志庆是脸一白浑身一冷,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怎么可以收幽魂的?”
“一言难尽,我给你们说说孩子们的事情吧!”
志庆点头道:“咱们进屋吧!”说着话,他还是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外面没有月光映照的黢黑空间,就独自带头往里屋走去。
文根更是紧张的一步不离师傅左右,他拉拉衣领紧跟在志庆身后带跑的姿势进了屋里。
‘刺啦’一声轻微的划动声,随即是一股淡淡的青烟,煤油灯摇曳着它特别的火花妖异舞动起来。
钟奎落后进来,找到坐处。随意瞥看了一眼,三个鬼魅影子在煤油灯的映照下闪动在墙壁上,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挨个和他们俩说了。
这一说,又把志庆和文根惊得张大了嘴,许久没有出声。在同情那些可怜的孩子们,和窒息死亡在紫竹林里的人们时。心里却还是忌惮着下午看见的女子,他们俩心里那个怕是无人能知的,要知道那个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女子,特么难道是女鬼来的?
钟奎在听到志庆说出那个女子时,淡然的摇摇头否定了他们俩的想法。
“她不是鬼。”
“你怎么肯定?”文根紧张追问道。
“我就是肯定。”钟奎没有解释原因,倔强的说道。
“好了,咱们不要争,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度过今晚吧!”志庆现在对钟奎有些不信任了,他觉得女子特定就是女鬼来的,要不然怎么会神出鬼没的?
钟奎知道他们俩的心思,但是他深知,可怕的不是什么女鬼,而是另有端倪。但是他没有点破是什么端倪,而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道:“没事,今晚你们睡,我守夜。”
说是这样说,要想什么也不想,安稳的睡觉,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刚才他们俩亲眼看见钟奎释放幽魂的情景,谁知道这个怪伽会不会趁他们俩睡熟之际招来幽魂来作怪呢!
上面是文根的想法。
志庆想的却是,看来钟奎这小子不简单。不但给幽魂打交道,还懂得一些让人费解的玩意。他的秘密深不可测,还得仔细着点。
钟奎想的是,等他们俩都安稳睡觉,如果真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只要他们俩不会在他做事时弄巧成拙的成为累赘就行。
“哈哈!反正时间尚早,咱们去把老夏的书拿来看看,这样子也好混混时间。”志庆突然打破沉默道。实话;他可不想在睡梦中给鬼掐死。
“呃?”文根不解其意,纳闷的看着师傅。
“我不识字,怎么看?”钟奎一脸苦相道。
“没事,我听说运动过后,就要扫文盲。到时候我帮你找一个文盲班,你去识字怎么样?”志庆看着钟奎道。
钟奎喜不自胜道:“那敢情好。”
第078章 半夜狼惊魂
志庆果然把夏老汉的书籍整个的翻找出来,一溜儿的摆放在靠窗木桌子上。
文根忌惮鬼神,不敢看那些标注有鬼字字眼的书,就随意的挑选了一部蓝色页面线装风水破译来看。
志庆心不在焉浏览着这些五花八门的书籍,心思却在钟奎身上,在暗自观察他是不是一字不识。
钟奎拿起一部书,颠来颠去的不知道怎么看,心就像猫爪子挠似的着急。
“陈叔,要不你现在就教我识字?”
“好啊!”志庆看着对方一脸的真挚神态,心中释然,暗自骂道:娘的,特么的还是不是人,既然连一个孩子都怀疑。
志庆接过钟奎手上的书籍,一字一言的教导道:“见鬼十招……”‘鬼’得!他心中一凌,脊背莫名一冷。手指停住了,猛地把此书丢弃在书籍堆里,然后看着满脸困惑不解神态望着他丢书的钟奎解释道:“你还是看别的,这部书没有什么用处。”
可是钟奎已经记住这部书的书页面,是‘见鬼十招。’志庆扔掉,他却执怮的捡起,憨笑道:“我就看这部。”
志庆无语。
文根发愣。
钟奎不明觉厉的乱翻着书页面。
“师傅咱们去睡觉吧!”文根暗示志庆离开这里去南屋睡觉,把钟奎一个人留在这夏老汉的北屋里。
志庆会意文根的意思,但也得给钟奎说明不是,就含笑看着乱翻书页的他说道:“钟奎,你在这看书,累了就歇息在这屋里,我和你文根哥去睡觉了。”
钟奎巴不得他们俩去睡觉,当然十分乐意的点点头,目送他们俩高举着另一盏煤油灯伴随着摇曳的影子出去之后,逐回身继续翻看书页。
钟奎不识字,他只是看书页面里的图案。看着书页面里那些古怪的图案,似懂非懂的产生好奇心理,就更加迫切希望可以有识字的本领。
钟奎看完一部书的图案,接着看第二部,看第三部……
话说;钟奎这在捱时辰,一分一秒的实在难等。看书里的图案,眼眸酸酸的。一时无厘头的他只好托腮细细回想,下午所经历的情景。
可怜的七个孩子,他们的幽魂不知道飘荡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位叫小青的女孩,是谁?想到小青,一阵莫名心痛的感触侵进身心。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小青是自己曾经熟识的人么?她不是香草,那么是谁?
有些事情就像长者说的;天机不可泄露,那几个鬼孩子最终会成为钟奎的得力助手,帮助他一度收服无数的鬼魅妖魔。当然这是后话,他的磨难还没有结束。
钟奎的能力在后来是所向披靡,真正应了钟明发之前的愿望,他成为人类社会里唯一的捉鬼大王。
在成为捉鬼大王之前,还得受尽各种磨难。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夜越深,外面越安静。煤油灯灯油貌似要枯竭一般,极力挣扎着闪动灯花。
窗外夜是如此的静谧,好像整个夜的世界都停滞没有了呼吸。
忽然一声异常昂奋的哀嚎,时有时无飘进钟奎的耳膜里。他警觉的合上书页,噌的从炕上下地。在樶起嘴唇‘噗’一声,出一口大气把煤油灯给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