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神棍说话就是好使。
完了之后荥雨就介绍我,说我是此次科考的地理顾问。
然后就没了。
本来我还想发言发言。
但是这荥雨根本就没给我机会,直接把我略过去了。
我那个受伤啊。
至于嘛!
这女人,真是不好相与。
我这算是介绍完了,然后就是一开始的那位大领导的训话。
他说此刻科考,集齐了各行各业的专家,有地质学的、有考古学的、有旅游局的、有民俗的、有学生、有探险者,凑齐了大家,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他看了看大家,说想必大家都已经听过一些小道消息了,其实啊,就是为了和晋冀方面的专家,组成一个联合科考队,去太行山脉,寻找曾经存在的贺狮古城。
他说这个贺狮古城的历史啊,比较久远,据有关资料记载,始建于公元前的战国时期,后来几经朝代更迭,行成了一个隐居在太行山脉里头的国中之国。
唐代的《万国堪舆》中就曾经记载过这个古城,说它是居于龙首之上,潜游于沟壑之中。能藏风,能聚水。
而这是它的地理位置。
为什么要去找这个古城呢?其实是因为国家有这笔专项资金,希望科考界能够在此次的科考活动中,快速的成长起来。
能发现古城最好,不能发现也要把太行山深处的一些地方给详细考尽,为后世的子孙更好的发现太行山脉留下宝贵的遗产。
说完大家就鼓掌。
我一边一鼓掌一边想,不对啊!
这荥雨怎么把我和道长往这科考队里头带了?
我一个算子,他一个骗子,我俩怎么论也都和科考这两字搭不上边,就算拆掉一字也还差的远。
我朝荥雨那边蹭了蹭,问她这好像不对啊?
她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叫我有什么事等下开完会再说。
这就把我给憋得。
好不容易会开完了,我和道长把她拉到一边,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这事没错,此次要我俩去的,就是这贺狮古城。
我问她具体任务是什么?我说之前听你们门内的长老说是要找一样东西是吧?
她说对,这样东西就在贺狮古城里头。
她说让我俩混到这考古队里一个是为了混淆耳目,二个这个国家专项资金扶持的项目,待在对里头对于开展行动可以更容易些。
我问她那关于贺狮古城的资料目前有哪些,太行山脉那么大,不会叫我们去那边一寸一寸的找吧?
她很是认真的说被我说对了,目前不但是他们,全世界对于贺狮古城的了解都非常有限,仅仅知晓的资料也都是来自以前古人书中的记载。
我说这太扯淡了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这么大个古城,用卫星技术拍照找不到吗?
荥雨说这种法子试过了,但是太行山脉气候复杂,常年都有云雾缭绕,想要通过照片来找出古城,那得占用多少资源?
再说了,如果古城坍塌了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想要通过卫星拍照来鉴定出来,那就更不可能的了。
我说好吧,当我没讲过。
我问她那什么时候出发?
荥雨说今晚啊,先搭一天两夜的火车去一个叫磁县的地方汇合,然后再进入太行山脉。
我说怎么这么快?
她说刚才就说了,只是我没听而已。
我问那我能再回去一趟吗?
荥雨顿了顿,说时间可能赶不上,还有两个钟就要出发了。
有点失望。
我说那就算了吧,反正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荥雨说不一定,这一次去,可能要好几个月。
我说不是吧?这是科考还是去山里住呢?
她让我就认命吧,等这次回来之后,三尾狐和我的恩怨就两消了。
我说要是万一没找到你们要的东西呢?
她没有直接回我,而是停了几秒,说那到时候再说吧。
道长插了一句,说不用问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说也是。
然后荥雨就走了。
我俩没有地方可去,需要收拾的东西也都随身带了出来,所以我们干脆待在会议室聊天。
这一聊,又是聊开了。
道长说这三尾狐不会那么简单的,想要脱离他们,最好就是找到破解食言虫蛊的办法。
我说哪有那么好破解!前阵子我每晚受那锥心之痛,差点就没要了我的命。
道长说他也是,他被三尾狐抓去时候,受制于食言虫蛊,每日都得出去外头抓鬼,一但任务完不成就没解药,没有解药就要受锥心。
我说荥雨这个臭娘们,平日里看起来挺亲近的,现在一想起他们三尾狐做的事,我就觉得不能和她走的太靠近,指不定哪天又搞点什么小动作,那可就又受制于人了。
道长说最好就是这次没人跟着我俩,这样的话,就有机会搞事情了……
第340章 一半的故事
我说玄。三尾狐的人好不容易控制了我俩,怎么可能轻易叫我们跑了。
道长说等回头上车之后就知道了。
我们又聊了一个多钟。
这时有人来喊我们,说外头要开车了,送我们去火车站。
我和道长出来一看,是两部小客车,没有荥雨。
我和他拍了一掌。
我说这下有搞头了,天高任鸟飞,水深任鱼游。
我就不信了,出了苏常市地界,这三尾狐的手爪还能伸过去。
小客车突突突的出发,直接从市政府开进了火车站。
负责人在车上给我们发了车票,说组里已经包了整截车厢,虽说位子不少,但为了方便管理,请大家按照安排的床位就卧。
我一拿到车票就一阵吐槽。
什么玩意嘛!
居然是特慢火车票。
从苏常市去到磁县也就不到两千公里的样子,这要是坐直达的哪用这么久。
看来啊,这以后的日子也是不会太好过。
跟到了抠门的组织还能享清福嘛!
到了车站后我们就排队验票进站。
道长就拎了一个包袱,我就一个行李箱,东西都比较少。
我和他是同一个车厢的,不过我是上铺,他是中铺。
我说真蛋疼,这好位子也没给一个,我这腿上还受着伤呢,爬上爬下,这是在搞老子啊。
道长笑了笑,说要不和我换换?
我说还是算了,中铺更蛋疼,不上不下的,不换。
他拍了我一下,说我真难伺候。
可是一想起荥雨没有来当跟屁虫,我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心情也变好了起来。
但是这种心情只维持到了车厢门前。
因为当我把车厢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荥雨已经美美地铺好面膜躺在了我和道长两人的下铺里面看书了!
我去!
掀桌子!
这女人故意的!
她明明就是也要来搭火车,非得做出一副好像不用来的样子。
明明就可以搭我俩一程,非得自己先跑来。
这分明就是……就是……心机婊。
对。
妥妥的心机。
她看到我俩嘿嘿发笑,说来啦?
我把行李一摔,才不理她。
我跟道长说,这个社会太复杂了,正所谓人心隔肚皮,有些人还是少搭理的好。
道长附和我,说对。
然后我俩就爬上了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