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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绝对控制[父子]_1

      书名:绝对控制[父子]
    作者:暗夜奏鸣
    文案:
    唐啸这个人,大多时候会选择一种看上去非常温和的谈判方式来处理事情,内敛隐忍却偏偏让人不敢违抗,因为温和的谈判是致命打击前的信号,没有人喜欢他接下来会使用的手段。这一回,他将这不动声色的“狠”用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对龙潜来说,报仇,就好比是一盘放冷了之后味道才更香的菜,他被父亲舍弃,被所有人背叛,蹲了两年苦牢,这份罪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父子文,雷者慎入。父攻子受。
    编辑评价:
    两年的苦牢令龙潜对唐家十分厌恶,对父亲唐啸更是恨之入骨。出狱七年后,他脱变成了人人望而生畏的嗜血贵公子,可依然没能逃离唐啸的掌心。被控制于股掌之间的龙潜不明白,当年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父亲为何会弃他于牢狱之中,为何不曾来看望,又为何在抛弃多年后才千方百计的拐他回来……他只想要顺手推舟的利用父亲现在的宠爱来报仇! 作者采用插叙的手法,把主角爱极恨极的过往一一道出,同时埋下伏笔。当往事重提,隐藏于事实背后的真相成功颠覆了唐啸狠辣残暴渣的表象,一个宠溺攻渐渐成型。本文的情节取材虽不算新颖,但是胜在作者善于讲故事。跌宕的情节,激烈的情感碰撞,以及一连串的伏笔铺设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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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
    高悬在顶部的灯泡发着昏黄暗淡的光,喜光的小飞虫绕着灯转来转去,西郊废弃的仓库里,时不时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
    龙潜靠着外墙点了支烟夹在指尖,他的手上戴着双纯白的薄手套,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烟头在夜晚漆黑的环境里一闪一灭,差不多过了一刻钟里面才安静下来,两道身影从里面出来走到唐潜身旁,龙潜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吐了口烟,问,“差不多了?”
    “是,他一直在求饶,昏了几次,都用水泼醒了。”
    “恩,清醒才好。”他轻轻地将烟头弹了出去,随意地往旁边一指,“你们在外面等着。”说着转身进了仓库。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头才传来一声沉闷的像是装了消音器的火器发出的声音,不多时就看到龙潜勾着唇角出来,他边走边摘了白色的手套丢给离他较近的手下,走向自己的车子。
    两个手下负责善后,看着已经被解决的叛徒眼底还没来得及消褪的极度恐惧,他们面面相觑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种眼神似乎已经不是怕死那么简单了,不知道那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龙少对他做了什么。
    龙少在道上素有“贵公子”的美称,算是对他俊美相貌优雅举止的赞美,凭他在梁洪烈身边的地位已经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干这种处理杂碎的粗活,但他对于亲手处决叛徒却有着近乎变态的热爱,他甚至不允许叛徒在死前昏过去,他喜欢在叛徒临死前狠狠折磨他们的精神,直到最深沉的绝望被激发出来他才满足。
    刚上车电话响了,龙潜一看名字笑着接起,“烈哥,人已经在皇朝找到了,刚解决,上次出事的兄弟也算是可以瞑目了。”
    “听说你刚从机场出来就直接跑仓库去了?”梁洪烈在那边一哂,“算了,你也难得有个爱好,我在汉宫,你现在过来,有生意上的事儿。”
    既然是生意上的事就不能拒绝了,龙潜边发动车子便点头应了声,“好,我这就过去,半个小时。”
    一路上畅通无阻,没多久就到了汉宫门口,领班是个人精,早见他的车子过来还没等他进门就已经在门内候着,一边笑脸迎人一边奉承道,“哎,龙少您来啦,梁爷还在老地方,哎哟几天没见您来,您看起来越发精神了。”
    龙潜忍不住笑了一下,斜睨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已经七老八十了,什么叫越发精神了。”说着,径直熟门熟路地去了老地方。
    领班在原地站了会儿,看着他的背影一咂嘴,心想怪不得都说店里的女人们都想找机会亲近龙少,就刚刚那眼角一挑还真是……有味道。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是汉宫里的一间雅间,名字也非常文雅,叫聚贤厅。
    “不多不少,正好半个小时。”见龙潜推门进来,正站在窗边抽着烟的梁洪烈转身,笑着指了指腕上的手表。
    梁洪烈是港城三大黑帮巨头之一梁家的当家,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有多单纯,不过他天生性情豁达,不拘小节,只要不影响到他的利益,和他相处起来可以说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压力。
    “说了半个小时怎么敢迟到。”龙潜弯着嘴角笑了笑,挑眉又问,“不是说有客人么?还没到?”
    梁洪烈却不答,让他到窗边来,半开的窗户上印出两个人的表情,“你今晚看起来心情不错,刚刚又亲自动手了?”梁洪烈斜睨着他,他原本就长得有些邪,这样说的时候多了几分痞气。
    “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不费事。”龙潜说得轻巧,到让梁洪烈哼着笑了声,咧嘴道,“你到是说的轻松,你知道现在道上的人叫你什么吗?”
    “他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龙潜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在窗台上。
    梁洪烈忽然靠了过来,龙潜挑了挑眉,却见梁洪烈伸出一根手指从自己的脖子上一滑而过,继而看着他指头上已经干涸的血液粉末道,“他们现在都叫你‘嗜血的贵公子’,却不知道你平时连枪都懒得拔一下。”
    “这名字够俗气的。”龙潜不由地发笑。
    “我到觉得不错。”梁洪烈哈哈一笑,紧接着朝底下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表情微微一变,龙潜顺着他的视线往楼下看。这雅间的外面修得极为别致,不是一眼望到底的空旷,而是以密封玻璃为底,修筑的一个和房间等长的鱼池,池水到窗台下五十公分为止,从上面看是精致的鱼池,从下面看只有一尾尾价值不菲的名贵鱼种在空中游动,甚是漂亮。所以在水光粼粼中龙潜一时除了看到鱼,没来得及看见其他的。
    没过两分钟,梁洪烈转身将烟头摁灭在白玉的烟灰缸里,声音低沉了几分,“我们的客人来了。”
    终于来了。龙潜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双肘撑着窗台懒洋洋地靠着,包裹在灰色长裤里的修长双腿随性地交叠着,他眯着眼颇有兴趣地看着门口,这里能让梁洪烈表情波动的人不多,他忽然对即将出现的客人多了几分好奇。
    梁洪烈纵容地扯起嘴角,这个人跟了他将近四年,虽然他自己向来无所谓,但那些人给他的美称却未必是假的,一身公子爷的脾性,该优雅的时候优雅,该清高的时候清高,该残忍的时候残忍,他也随着他去,他的身边多的是低眉顺眼的人,再把这个人的棱角给磨平了反倒没意思了。
    走廊上铺着地毯,脚步声悉数被吸了进去,直到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声音随着门打开的动作传入门内。
    “梁爷,好久不见。”
    温和优雅的声音让原本放松的身体猛地紧绷了一下,龙潜自己也很难说当时他的表情有没有扭曲,但很快的,他就恢复了原来该有的那副模样,直起身跟在梁洪烈身旁迎了上去。
    “唐爷,听说身体抱恙,怎么还劳你亲自来了。”梁洪烈笑着把人请进门。
    “梁爷相邀,云天年轻还上不了这台面。”唐啸道。
    两个道上的大巨头颇为虚情假意地寒暄了一番。
    看了唐啸身边的男人一眼,龙潜淡淡地扯了下嘴角,随着他们一起落座,不一会儿,汉宫里最为顶级的女人们鱼贯而入。
    龙潜顺手将自己的手臂放在身旁的女人肩上,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里。虽然梁洪烈叫他来作陪,但这种场合其实也不需要他多说话,他只需要陪坐着就是。
    像是不经意的,视线掠过唐啸的脸,龙潜想,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从他跟着梁洪烈开始……不是,似乎是从他被警方逮捕的那天开始。
    他大概永远也忘不了那天,那天正值大暑,外头的天气热得简直能把人烤焦了,室内虽然开着足够的冷气,可他站在那儿硬是被闷出了一声汗。
    还是少年的他甚至连只鸡都没有杀死过,却被控告谋杀,杀得还是蔡业信的亲生儿子。
    蔡业信是谁?港城有句话说:蔡业信贪金,梁洪烈善打,唐啸做人为一绝。到不是说他贪财如何,而是他可以和梁唐相提并论,他的势力可以和梁唐并驾齐驱,也正是因为蔡业信的地位不低,所以如果没有他父亲全力保他,那他坐牢就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唐家所有人都相信唐啸一定会保住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只有十六岁的他也全心全意地相信着。
    然而,他注定成为一个笑话,他所有的信心和希望在法官那一句“检方证人拒绝出庭作证”中被砸得四分五裂,唐啸是他那晚上唯一的不在场证据,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出现在法庭上。
    站在法庭上,他全身的衣服因为汗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像一只被抛弃了的落水狗,狼狈不堪,遭人耻笑。
    从进了唐家开始,他跟在唐啸身边少说也有八年,耳濡目染的,有些事也看得透透的了,这回的事要么是蔡家儿子意外死亡蔡家借题发挥,要么就是别家故意栽赃嫁祸,借刀杀人,再挑起唐蔡两家的矛盾,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坐收大利。
    不管是哪一种,反正他唐潜只是个被人拿来利用的工具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他,那再好理解不过了,他又不是无知蠢蛋。唐家老大对小儿子的宠爱那么光明正大,要惹毛唐啸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伤害他疼爱的人。
    这些事连他都看得懂,唐啸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弃他于不顾,只能说权衡了利弊,唐啸认为选择抛弃他是最划算的结果。
    “本席宣判你的过失杀人罪名成名,因未满十八周岁且为初犯,认罪态度良好,判你进入惩教所监禁二十二个月。希望你好好服刑,积极悔过,争取减刑。”法官半低着头,从眼镜上看着他,肃穆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在所有人面前宣判了他的判决书。
    龙潜的头开始作痛起来。其实更像麻痛,像脑壳里的轻微颤动,恰似装了马达的机器在脑液里搅动一样,疼得他脸色苍白,几乎透明。
    “你不舒服?”梁洪烈趁着唐啸和身边那个年轻的男人耳语的同时,侧头看了龙潜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皱眉问道。
    龙潜晃了晃脑袋,按着太阳穴,依旧缓解不了里面的疼痛,于是站起来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然后朝另外两个人随意地一点头就离开了雅间。
    俯身捧了几把水冲了又冲,直到感觉意识清醒了不少他才伸手去拉扯旁边的纸,白皙的手指一探出去没有碰到纸却先接触到另外一个人的皮肤,他警觉地缩回手抹了把眼睛抬眼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