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的这句话，算是给江思甜解了气，不过，接下来的剧情，是林牧不曾想到的。
    张凡听到林牧骂自己，一脸的鄙夷之色，看着林牧，说道。
    “我承认，那些话确实是我和圣人说的。
    不过，你们要是以为圣人是个很纯洁的孩纸，那就完全想错了。”
    “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张坚毅在张凡旁边一唱一和，随时准备给林牧挖坑。
    张凡见张坚毅这么挺自己，向他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继续说道。
    “圣人老大他在听过我那些‘人生哲理’之后，当时也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不过……”
    张凡说到这，故意停顿，用眼角余光看着江思甜。
    江思甜也知道林牧平时总是会说出些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而且她更明白张凡的意图，无非就是逗她和林牧而已。
    这时，一旁的张坚毅有些着急，他是在着急怎么把火给“拱”起来，于是急忙问道。
    “你个死嘴炮，关键的时候净卖关子，你赶紧给我说啊！”
    张凡又看了一眼身旁一直笑着的林牧，说道。
    “不过，他却说我总结得不够精辟，而且太过冗繁，关于少妇和小姑凉，如果用一句话来描述的话，那就是：——一个是自动档，一个是手动档。哈哈。”
    “为啥，为啥？”张坚毅这孙子纯粹故意的。
    “是啊，当时我也这么问的圣人，你猜他老人家怎么说。
    他说：自动档省事，手动挡练技术啊。”
    后来，我又问他：如果是手自一体的呢？他说道：那是绿茶婊。”
    等张凡说完，除了原来那俩人，又是全场哄笑。
    江思甜看着一直在笑的林牧，一巴掌打过去，林牧闪了一下，江思甜冷冰冰地说道。
    “亲身体会么？”
    林牧赶紧嬉笑着回答。
    “岂敢，岂敢！道听途说。”
    江思甜瞥了林牧一眼之后，不再多说，而林牧对眉飞色舞的张凡说道。
    “我听假小姐说，最近在基地的时候，你是不是总在网上勾搭一个小姑娘？”
    张凡听到林牧的话，给了自己旁边的假小姐一巴掌，说道。
    “哎，这事我都不好意思提，聊了快仨月了，我几乎天天上网陪她聊天，但人家连个面儿都不见。
    人家不是说，哄女人就像挂q一样么？每天至少两个小时，达到一定天数之后，就可以‘太阳’了么？可事实上，特么的到了现在，连一点进展都没有。”
    张凡说完，除了林牧，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坚毅把张凡拉了过来，问道。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挂q，又太阳的？”
    张凡一脸的坏笑，什么都不说，林牧接过话来说道。
    “假小姐，我倒是没想到你这样的纯洁啊，你说‘太阳’还叫什么？”
    张坚毅立马恍然大悟，趴在桌子上大赞张凡的话说得太绝。
    张凡看了一眼张坚毅，一脸坏笑地说道。
    “我这点事倒不算什么，假小姐这家伙更绝，我本以为但凡是个女人，就不会喜欢假小姐这样式儿的。
    谁知道，有一次，我和他去酒吧，居然有一个打扮性感的女人一直骚扰他，这家伙却对人家爱搭不理的。
    你说当时把我嫉妒得哟，可又能去哪里说理儿去？后来那女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问假小姐：‘做我男朋友吧。’
    假小姐也回答得直截了当：‘不行’
    女人不死心，继续问：‘为什么？’
    假小姐当时是一脸的娇羞啊，扭扭捏捏地说到：‘我到现在还欠着兄弟一屁股债呢。’
    那女人一听，顿时就乐了，一把将我推开，坐到假小姐身旁，说道；‘我以为多大点事呢，欠多少，我来还。’
    假小姐听到之后，先是一阵感动，再后来就是爱莫能助的样子，终于说出了那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不是钱的问题……”
    “哈哈哈……”众人笑不可仰。
    张坚毅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捶打着张凡，差点一顿老拳呼死张凡。
    张凡急忙推开张坚毅，等众人笑完之后，又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某人啊，享着齐人之福，就不顾及兄弟们的死活，看看我们这几个人的样子，都是一清二白的光棍汉，痛苦啊，忧桑啊，难过啊，沮丧啊……”
    大家心里都明白，要是给张凡自由发挥的机会，他能扯到世界末日。
    林牧趁着菜还没上来，说道。
    “其实啊，人之所有痛苦，根源就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
    有哲学家曾经说过：人是介于神与兽之间的生物，既会追求成为神仙的理想，但也会拘泥现实中的羁绊。
    ——这一切都是痛苦的根源。”
    林牧说完之后，所有人都若有所思。
    突然林牧话锋一转，对着张凡说道。
    “简单地说，就好比你是一棵树，你的梦想是想成为一本书，写尽人世铅华。
    但经过层层打磨，道道工序之后，你却成为了一卷卫生纸，不但离当初的梦想八竿子不挨着，结果还得被用来擦翔。
    你说你痛苦不痛苦？”
    众人又是大笑。
    一直没有笑的江思甜突然说了一句话。
    “我倒是认为，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执念太深。红尘看破，寺院清修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大家在开玩笑，怎么扯上出家的事了？张凡看着江思甜，说道。
    “真男人，我劝你千万不要出家，如果你到了尼姑庵里当尼姑，旁边那些寺院里的和尚们还能安心修佛悟禅么？还不天天给你们尼姑庵挑水，只为了看你一眼啊，哈哈。”
    “言之有理。”张坚毅附和。
    江思甜并没有理他们俩，坐在原处心有所想的模样。
    林牧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道。
    “常有人因为事业或者感情挫折而看破红尘，要削发为僧尼。
    但如果寺庙里全是些痴男怨女，菩萨们还如何能静下心来普度众生？
    偶尔游走寺庙，试图劝说那些和尚、尼姑们要真正地‘看破红尘’，早日下山反俗。
    真正的方法，是要在面对凡间诱惑和压力下修炼的。
    老僧酿酒，妓女翻经才是真实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