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大寿(一)
陶秀水怕这位真再让她弄头牛,她可没地方弄去,赶忙道歉“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吗?这么小爷你是不是吃饱了,那就赶紧的给我说说吧!我这里可还急着呢!”
妖灵这才道:“那个小太监叫树春的是受了别人的指使,让他特意为难你,那人可告诉他让其找你麻烦,最好能留在宫里最好”
陶秀水一时纳闷了,暗说她现在是公明的师父,但根本没能威胁到任何人呢!是什么人要找她麻烦呢!她一时还真想不明白。
她的师父公明又久不回京,现在虽说回来了,还让人逼着弄了个书院,就算有人看不上师父把她弄进宫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难道还要对她赶尽杀绝?她可是师父的一个徒弟而已,这人得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连个徒弟都不放过。
陶秀水一时想不明白,在那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吩咐树春的人是谁?”
妖灵摇头,这个我还探查不出来,不过我要再遇到那人定会知道是谁。
陶秀水这才感觉到自己来了宫里真是危机重重,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被人算计上了,这要做了什么,她可不保准被有心人陷害了,想到这道:“一会树春再来你再帮我瞧瞧,看看他是否还有什么异动”
说完又感觉没说全,再次补充了句“不对,是以后我接触什么人只要有什么不轨的地方都要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真是啰嗦”
灵妖边说边打着哈切,明显这人刚刚吃饱又要睡了。
到了晚间三人各自躺到床上休息,第一天进宫就有事发生,陶秀水却怎么也睡不着。
离太后的寿辰还有近月余之久,她要在这里过这么久才能加去,这么长时间这日子可怎么过。
陶秀水一时犯了愁,傍晚之时,树春曾来过一次,不过这人没进屋,陶秀水没办法靠近,只是细听他和守门的小宫女说了几句什么?
后来小宫女告诉陶秀水,树春是来询问她有没有出去的事,小宫女回说“没”,听了这话这人可能感觉没下手的机会,这才走了,连屋里也没进。
树春这人有些麻烦,她必须要亲自去接触他看看,把那个幕后之人找出来。
陶秀水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她在为以后宫里的生活担心,自己一个人倒也不用怕没什么,但要连累师父他们就不好了。
再一个她来之间就没见到楚逸,这又一天过去也不知这人在做什么?阿三不在身边她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忽然之间她非常想念这些人,以前常陪在身边不觉得什么,现在忽然想见见不到了,她才觉落很是孤独和失落。
一会她又一想,进宫前楚逸竟没去看她,连句话也没和她说,心里又有些生气,这人有什么事情那么忙的,连看她一眼说句话都不成。
算了,想他做什么,没他她也一样会好好的,那怕为了师父和孙大人她也要平安的来平安的回去。
陶秀水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到宫外全部趋于平静了,她才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
只是陶秀水不知道她没睡的同时楚逸也没有休息。
他正在领着阿三和阿三在一处秘密的府邸和宫阙见面。
肖相把陶秀水弄进宫,他就又点坐不住了。
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但关系到陶秀水的事情他就再也忍不了了。
“宫王爷,经过这么多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楚逸看着宫阙先行问道。
宫阙在那一笑“将军不是一直都在窥其我的内里,该知道的不知道的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
“知道是一回事,听说又是一回事,我想听宫王爷亲口说说”
宫阙起身,望着黑乎乎的窗外道:
“自从我记事时开始就被注定了是个弃子,上学没有管,吃喝也没人问,学好了也没人夸赞,做事情认真也没人多看一眼,那时我也曾自暴自弃,做得好有什么用,得不到别人的认可也得不到别人应得的赞赏,后来有一次晚间我在睡觉,可是屋里不知为何会多了个黑衣人,拿着刀剑向我刺来的时候,我才明白,有些时候不管我多么努力或是多么卑微,永远都是别人的眼中丁肉中刺,所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了会装,学了会隐藏,因为我要活着”
“后来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我有那个能力的话我一定会变强,再也不敢让别人偷偷的暗杀我,也不敢让别人把我像个东西一样随便丢弃了事。”
楚逸听了一扯嘴角,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人有野心有魄力,最主要的是想要生存,人只要在生存的逆境中才能爆发出惊人的能力。
在那道“好,只要有宫王爷这句话就好”
宫阙转过头,看着眼前人回道:“其实我更喜欢自由无拘无束的日子,只是,眼看着现在的大昌就要改姓,我才不得不出手。”
楚逸也不想举刀向着自己人,只是他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只得这么做。
“王爷不必自责,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这么做”
宫阙一笑,再行坐回桌边道:“费话不再多说,你现在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楚逸也不费话,趴着这人的耳朵道:“你只要在太后过寿那天……”
……
陶秀水一睁眼发现屋里早都没了人,李环和张谣早就起来不知去那了,而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是起晚了的。
这要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好,这种错误怎么可能发生呢!
等她起就要穿了衣服就听外面传来一阵笑闹声。
看来这两丫头还没能,自己起来的也并不晚,而是这两人起早了的。
待两人嘻嘻哈哈的进屋,陶秀水道:“你们两个起床怎么不叫我一声,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要迟了呢!”
两人在那笑道:“我们两是起早惯了的,睡不得早觉,所以才先起一会,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是想让陶姑娘你再多睡会”
陶秀水也知道这两人的苦心,在那一笑“我是懒惯了的,在家还真没起过这样早,不过来了这里可不敢和在家的待遇相同了,早起一会也没什么,时间长了定也会习惯的”
“陶姑娘的家是……?”因为两人刚刚听说陶姑娘是个商女,家里是个不起眼有的小商户”
陶秀水看二人神色猜到定是知道了什么,在那一笑“我本是个商女,来了京城才拜了公明师父为师,也不知道这次是谁非要选我进宫的,按要求我可是不合格的”
两人听了面色既惊又惧,她们想不到眼前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竟是位商女。
陶秀水看着两人的面情一笑“你们不会是因为我是个商女就看不起我吧!”
两人从正惊恐醒悟过来,赶忙道:“没有没有,怎么会”
陶秀水虽看两人这样说,但心里仍会不免存隔膜,不过没办法,她的身份就是这样,另人对她有看法也是应该的。
她现在没心思猜测两人的心里,她只想要保住自己不惹麻烦,如果这两人不事先挑拨的话她也不会对这两位贵女怎么样的。
陶秀水在皇宫里的磕嗑绊绊,她除非什么也不做,只要动动手脚总会有人给她制造麻烦。
后来她索性什么也不做,只看着李环和张谣做这这那的,不做顶多被孙贵妃讽刺两句,但却不会犯什么大错。
不过要因为做了事情还犯了错,就太亏了,让人诬陷不说,还有口难言,所以她宁愿让自己的名声不好一点,别人说什么也无所谓,反正她的身份摆这呢,再多说一些她就借口不会做,反正不管怎么说,她都以不惹麻烦为主。
到最后她什么也不做,被一众贵女都知道了。
本来肖雪儿以前不还挺受用她的花言巧语的,现在陶秀水往她跟前靠这人就找借口把她赶走。
看来是怕她丢人,不想与其为伍了。
陶秀水本来也只是怕这人挑理才往跟前凑合些,看这人这样的态度反倒放了心,只要肖雪儿不找她麻烦,其他人就都不算是麻烦。
在这些人里面谁能有肖雪儿的身份尊贵,根本没有。
就连孙贵妃多少都要看这位小姐的脸色,肖雪儿要不想做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反驳过。
看来这些宫中贵人,对于谁大谁小还是分得清楚的,什么事情不用明说,这行动上就都表明了的。
陶秀水对于众人的嘲讽也不过多解释,毕竟她现在名声不好反而比好更让人放心一些。
孙贵妃听到下人的回报说陶秀水一众商女竟偷懒什么也不干,别人让她做什么她都出错弄做不好,还装听不错,现在弄得一众贵女都不想和她在一起了。
“什么?竟有这事?”孙贵妃本还好奇,想看看这个商女能有什么本事,竟成了公明大儒的徒弟,还和楚逸有所来往,现在看来这人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偶然命好罢了。
宫女们齐齐点头,她们说的可是实情,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孙贵妃想了会点头一笑“好,知道了,没事,她竟学了会就随她的便吧!这人毕竟是太后选的,我了不好给其退回去,所以你们都多包容一些,别和其计较了”
“是娘娘”众位宫女倒也听话,也没再问。
……
就这样陶秀水在众人的白眼中熬过了一个月,终于迎来了太后的寿辰。
在太后过寿的前一晚,她刚想好好大睡一顿,一想着明日就能安然出宫回到青河间她这心里就乐得不行。
来宫里这么久最可气的就是楚逸,这人竟一次都没和好连联系,就连本说好要来这的阿三也没都有出现。
一想到这些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来索性什么也不想了,强迫自己睡去。
屋里李环和张谣两人也不像刚开始来时和她那样好了,原因陶秀水不用想也明白,定是她偷懒耍滑捧惹得这两人反感了。
其实别说她们,就是她自己碰到一个偷懒耍滑的人时间长了也会厌烦,所以她不怪两人,知道是她做得有点过头了。
不过没什么办法,她现在只能这样做,才能把自己避开。
那位找她麻烦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孙贵妃。
她想破头也没想明白,她是那得罪这个女人了。
难道是因为皇上?后来她一想这不可能,她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怎么可能引起这位贵妃的注意,真是让人费解。
后来她让妖灵接触这人几次,发现孙贵妃这样对她的理由竟是因为许多,什么公明大儒的徒弟,什么还和楚逸认识什么的,所以才想找人故意刁难她。
陶秀水没往深处想,她只是觉得这位贵妃不简单,竟然能知道她和楚逸有联系,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后来她想再让妖灵再次探查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一直也没找到这件事情的原因。
现在想想她也确是挺傻的,竟一直不知道这位贵妃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她在宫里藏藏躲躲,终是熬到太后过寿的时候了。
一大早起床,她就赶紧的收拾。
今日她会见到许多想见的人,定会有师父、孙大人、还有楚逸,也许还会有阿三和阿四也说不定呢!
他们定都会来接她回去的吧!
陶秀水一想起这些就笑得美美的合不拢嘴。
那怕她看到李环和张谣离她远远的,她仍笑着和这两人打招呼。
今日她们这些贵女也会分头行动,谁负责那一块依旧负责那一块,不会逾越半分,也不会出差踏错。
所以陶秀水也很是小心,一大早就开即嘱咐宫女千万别出什么错才好。
丑时刚过,她就和众位贵女准备好,迎接的迎接,收拾的收拾,每一个都像整装代发的军队,想在今天在众位朝臣贵妇和皇太后面前有所表现。
当然了,陶秀水除外。
一行人忙活到日出时分才短暂休息片刻,由宫女太监接替片刻。
陶秀水还虽没多累,但却一直绷紧着神经,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行差踏错。
但往往有些事偏偏越小心就越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