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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三十四章 误入迷局

      “师姐在这儿做什么?”萧沐风走到她身旁坐下。
    “我只是闲来无事,所以在这里看风景罢了。”她道。
    她在这里确实只是无事可做,可萧沐风本是在参加宴席怎么会到这儿了找她?
    她狐疑问道:“沐风,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我啊是怕师姐无聊,所以就到这里来陪师姐了。”他笑得风轻云淡。
    月如满贯,秋风微凉,不远处传来管弦之声。
    “那宴席那里没事吗?”她指了指宴席道。
    “无妨,反正我也不喜欢凑那里的热闹,还是在师姐这里好。”
    萧沐风在她身旁坐下,见到他和煦的笑她不由得想起从前在紫竹林的日子。
    她望着黑夜远处若隐若现的星辰回忆道:“真怀念我们在紫竹林的日子,那时候我养我的蛊,蓝儿练她的刀,而你就学医术。我们三人还常常一起到后山的小溪边玩,还自称是‘纵横三侠’。你老是喜欢在后山救些受伤的小动物,施展自己的医术。结果就养了好多在紫竹林里,有一回师伯来的时候见到这些还训了我们一顿呢!对了,九师兄带来的那只小狐狸吗?那时候你去逗它被它咬了一口竟然就哭了,被蓝儿哄了一个多时辰才好……”
    许多年前的记忆宛若浮现眼前,触手可及。
    “师姐怎么只记得我那些陈年旧事,师姐,你多吃点糕点。”萧沐风讪讪的将糕点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糕点放到嘴里,满心欢喜,又听到他好像叹息了一声道:“确实值得怀念,那时候二师姐也还没走。”
    “对了,沐风,我不小心将你送我的小玉萧弄丢了。”她惭愧的望着他,眸中尽是内疚。
    “丢了就丢了,师姐若是喜欢,改日我再送师姐一个。”
    “好,谢谢你,沐风。”她粲然一笑。
    “师姐哪里话,我们之间何必言谢。”
    沉默了片刻,萧沐风忽然问道:“师姐,可还记得下个月初三是什么日子?”
    “初三?”她思量了片刻恍然大悟:“蓝儿的生辰?”
    “是啊,二师姐下个月就及笄了。”他忽然垂下眼帘,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若你没提起的话,我都差点忘了。”她若有所思:“可是今年生辰该送些什么好呢?”
    “我早有准备。”萧沐风得意扬唇。
    “是什么东西啊?”她好奇问道。
    他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萧沐风,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连我都不能说的?”她撇嘴。
    “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他神秘一笑。
    她放下手中的糕点:“不行,我不要到时候知道,就要现在知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蓝儿的。”
    萧沐风笑了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些话。
    “好啊好啊,蓝儿一定会喜欢的。”她肯定道,忽然想起上回之事又道:
    “上一次蓝儿说等你回来就来找你,她来过了吗?”
    萧沐风颔首认真道:“嗯,我们商讨了一番,觉得先按大师姐所说的去办。”
    她知道,先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如此。毕竟她们的师傅没死只是她的猜测罢了,还未得到证实。并且,目前有关师傅的事半点风声都不曾传出,仿佛江湖上真的没有了此人一般。
    “希望师傅真的还活着。”她轻叹一声垂下眼帘道。
    她自小与师傅在一起,最怕的便是师傅离去。此次她猜测师傅活着,也只不过是凭着感觉罢了。
    萧沐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师姐,师傅一定还活着。”
    那年师傅之死的消息传来,他们难以置信为何师傅的尸首都未曾见到,便传来师傅的死讯。
    不远处的宴席中。
    刚向云夫人献舞一曲北堂琼裳心情大好,回到宴席之中方才发现云晔已不在席中。她便也暂时离席,到庭院中去寻他。
    见不远处一人伫立,身影宛如青松。
    她朝云晔所望之处望去,只见不远处屋顶之上的两人正谈笑风生,甚是亲密。
    她上前去嫣然一笑宛如芙蓉吐露:
    “云公子,宴席之上便不见你身影原来是在此处。”
    “北堂宫主。”云晔转过身来作揖。
    “琼裳常听闻青云山庄之中有众多奇花异草,此番正想前去观赏,但又对青云山庄的路不大熟悉,不知可否请云公子为琼裳引路?”北堂琼裳道。
    “云晔与萧世子有要事商讨,不便陪北堂宫主观赏。”云晔面色从容淡淡,又对听风道:“听风,你为宫主引路。”
    “是。”听风走上前去为北堂琼裳引路:“北堂宫主请。”
    “云公子究竟有何要事要与萧世子商讨?”北堂琼裳皱眉,她还不肯放弃便追问道。
    这一次她好不容易得到与他独处的机会,怎能这样放弃?
    “与北堂宫主无关。”他道。
    北堂琼裳气得跺脚,他就是一块冰疙瘩不解风情。
    正在这时萧沐风与赵卿卿已然从屋顶下来,见他们正在此处便走了上来。
    “北堂宫主,别来无恙?”萧沐风道。
    他浅浅一笑,面上的酒窝宛如漩涡,一双眼睛宛若夹着春风。让北堂琼裳身后一众女子都如痴如醉,如沐春风。
    “萧世子盛安。”北堂琼裳作揖道。
    萧沐风的身份毕竟比她的要高,北堂琼裳还不敢发脾气。
    “北堂宫主怎么不在宴席之上欣赏歌舞,忽然到此?”萧沐风问道。
    北堂琼裳瞥了一眼他身后的赵卿卿,随后道:“宴席之中有些闷,琼裳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世子和云公子。”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同观赏如何?”
    “这……”北堂琼裳一噎。
    她本只想与云晔一同前去,奈何竟然冒出了萧沐风。可若是此时拒绝萧沐风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她瞥了云晔一眼,见他的目光全然不在自己身上。又想虽多了萧沐风,总归还是与云晔一起的,便对萧沐风道:
    “好,萧世子请。”
    秋风微凉,院内秋黄尽染,落叶盘旋空中宛如蝴蝶。
    “叶儿,你和萧世子在屋顶做什么?”听风边走边低声问道。
    赵卿卿眉眼含笑俏皮道:
    “我们在屋顶看风景还有说些趣事儿。”
    “萧世子知道的趣事儿确实多,也深谙与人相处之道。”听风点点头。
    她赞同的笑道:“是啊,他确实是什么都知道,性子温和又风趣幽默的,很多女孩子都仰慕他呢!”
    云晔低低的冷哼一声道:“还不跟上来?”
    赵卿卿只觉得莫名其妙,今日公子怎么又好似心情不大好了?
    因着萧沐风在,北堂琼裳全然不得与云晔有独处机会,连话也未得说是几句。但她敢怒不敢言,只找了借口离去了。
    萧沐风与云晔在小亭子中小坐片刻,便又回了宴席。
    方才入座,赵卿卿站在云晔身后。见到一旁的北堂琼裳似乎正在翻找什么东西。
    云夫人问道:“北堂宫主,可是有何事?”
    “原在这宴席之上不应拿此事烦恼夫人,可身上的玉佩乃母亲留给琼裳的贴身之物。”北堂琼裳道。
    “北堂宫主的玉佩不见了?”云夫人眉间轻皱问道。
    北堂琼裳若有所思随后道:“是的,应当是方才琼裳前去观赏花草时,落在了路上。”
    云夫人颔首,吩咐一旁的婢女小厮道:
    “你们去将北堂宫主的玉佩找回来。”
    婢女小厮们方才要离去,但听闻北堂琼裳的话又止住脚步。
    “夫人,方才琼裳前去观赏花草之时云公子身旁的小侍卫正好跟在一旁,或许让她去带路能找得快些,且我身边的婢女认得那玉佩的模样,不知可否让她前去带路?”北堂琼裳道。
    听到此言,云夫人表示赞同对云晔道:“晔儿。”
    云晔会意颔首,对身后之人吩咐道:
    “听风,你带她们去。”
    “是。”
    北堂琼裳十分意外,只恨自己方才未说得更明白。
    “云公子,此事劳烦你原已不好,听风侍卫乃公子贴身侍卫怎么好让他去,不如让叶儿姑娘带路?”北堂琼裳试探问道。
    云晔还未应答,云夫人不愿宴席上闹出争执,便先道:
    “那就让叶儿去吧!”
    赵卿卿瞧了云晔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道:“是。”随后带着北堂琼裳身后的四五个橙衣婢女一同前去。
    又回到原来的院子,赵卿卿便立即上前去寻找北堂琼裳所谓的玉佩。
    小亭、甬道、长廊等等皆寻了一遍,都未曾见到玉佩的踪影。待她再次回到小亭边时,却见几个洛笙宫的婢女正闲然坐亭中饮茶,
    她上前去好奇问道:
    “各位姐姐,玉佩找到了吗?”
    几个婢女见她前来颇为不屑,不去理会。只其中一个婢女唇边一勾,边饮茶边道:
    “还未曾,你可找着了?”
    “我也没有,将这附近都找过了,可是都没有看到玉佩的踪影,姐姐们将这周围都找过了?”赵卿卿道。
    “找过了,就是未曾找到。我们对这里不大熟悉,劳烦姑娘再替我们找一遍了。”锦香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边嗑瓜子边道。
    旁边的几个婢女听到此言,不由得笑起来,附和道:
    “是啊,有劳姑娘了。”
    赵卿卿不知她们究竟是故意捉弄自己还是真的未曾找到,可毕竟这是北堂宫主之物。如今又在宴席之上发生这样的事,对青云山庄来说总归不是好事。
    于是,她便又去寻了一遍。
    待再回来时,几个婢女依旧在闲谈趣事,饮茶作乐。
    “你还是没找到?”锦香问道。
    “是啊,北堂宫主可去过别的地方?”赵卿卿问道。
    “没有,要是没找到你就再找一遍好了。”锦香见她忙忙碌碌的模样,好笑道。
    这毕竟是云夫人的生辰宴席,赵卿卿不愿与她们起争执,便没有说什么又去找了一回。
    待回来时,锦香竟依旧让她再去找一遍。她终于是忍无可忍,这些婢女简直就是在玩弄她!
    “只让我一人去找,你们又在这里做什么?”赵卿卿质问道。
    “小姑娘,何必动怒,我们不过是让你找宫主的玉佩罢了,况且这也是云夫人吩咐的。”锦香站起身来,走到赵卿卿身边阴阳怪气的道:
    “你不过是一个小侍卫,这等低贱身份怎能与我们宫主相比,找玉佩又如何?我们都未曾嫌弃你会脏了宫主的玉佩。”
    “所以,你们就是故意捉弄我的?”她皱眉,杏眼含怒。
    锦香轻笑:“不是捉弄你,只是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身份有别。”
    “侍卫又怎么样?宫主又怎么样!难道身份就这么重要吗?”
    她的话引来亭中女子一阵笑,她们的眸中满含嘲讽意味。
    “姐妹们瞧瞧,只是一个小小侍卫,还敢和我们宫主相比,真是污了咱们的耳朵。”亭中的锦莹指着她笑道,她这一笑又引得其他女子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