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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带着灰尘的网球拍重重地拍了下去,艾美莉应声倒下,安烈在她倒在自已身上之际将她推向相反的方向。
谷绵怜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网球拍,拿了喝剩的牛奶给安烈灌下去。
“你没事?”安烈望着精神状态与自已完全不一样的谷绵怜。
“我本身比一般人有更强的耐药性,药力发作会比较慢,对身体的影响也比较小,做完血液分析后,实验室里头又刚好有可以代用的化学品,就顺便解了,不过,离完全代谢还需要一些时间,我现在身体还是有点热热的。”
“那你快点给我解药,我好难受。”药力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谷绵怜将剩下的牛奶往男人的性器上浇下去,阴茎受到了冻牛奶的刺激猛地一翘,上面密致的青筋像蚯蚓一样狰狞地浮突起来,布满整个茎身。
“绵绵……你在说什么?”安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解。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这玩意这么丑?”少女丢掉手中的牛奶盒抚上被牛奶淋湿的傲人凶器,答非所问,男人皮肤偏白,性器的紫红色也相对浅淡,但是这么一对比紫黑色的脉胳就呈得无比丑陋,而且异常密集吓人。
以前他一直戴着两个避孕套,所以她从来没发现这玩意居然长得这么丑陋,跟脸简直差天共地,所以是因为掩饰这一“缺陷”才带了两层超厚的避孕套吗?
“你恨我?”
他长了这张脸,没有女人不拜倒在他的碎花内裤下,包括她自已,即使被强奸,也能自我安慰免费叫了颜正活差的鸭子。
若他当初破处时有一丝温情体贴,她也不至于恨他。
她没有回答他,继续把玩着那丑陋的玩意,令它变得更加雄气赳赳,因为药物的影响,男人浑身无力地瘫着,任由她把玩着自已的性器。
没有两层避孕套的保护,第一次直接被女人抚弄着,又敏感又兴奋,特别茎头的粘膜,被极限地拉扯着绷到了极致,铃口微启,不流地冒着前列腺液,两颗卵囊也微微地滚动着,如箭在弦,一触即发。
谷绵怜凑到了他的耳畔,轻呵了一口气,男人的耳朵好像特别敏感,一碰就发热,“你想被强奸吗?”
安烈滚滚了喉结,望往身边的少女,讨好地用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噪音跟她说,“只想被你强奸。”
自从高极认定她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即使定力再好,也难以招架,在她的挑逗下,欲火焚身。
蓦地,谷绵怜阴笑着将男人推到,还从旁边扯了一条领带将他的手捆绑起来,压在了头顶上,从喉结一路下去,男人急喘着,期待着更加深入的接触。
“嗯……”安烈愉悦地喟叹了一声。
谷绵怜如他所愿,吮住了他的茎头,将上面的牛奶与汁水舔食干净,他没有洁癖,但光想到女人的口水沾到上面,他就恶心得不行,那曾想过女人的口腔原来这么舒服,他甚至挺着胯,将自已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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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要吗?”
谷绵怜慢条斯理地沿着脉胳舔弄着,男人的阴茎就像一条布满纹理的巨大烙铁,粗硬又烫手。
“来吧,强奸我吧。”安烈一副任人鱼肉的表情,用那么英俊的脸说着淫荡的对白,有一瞬间她真想办了他,毕竟那摧情药在她身上也不是毫无作用,即使吃了中和剂,她的身体还是有点燥热骚痒。
游戏才开始……
小手游离开战意高昂的狰狞阴茎,抚摸着大腿内侧这种平时极少被眷顾的地方,果然男人的呼吸声更加粗重,健硕的腹肌起伏着,大腿的肌肉也绷紧起来。
她从重新舔弄起那狰狞的凶器,小手上下绕着“8”套弄着,按压着上面盘起的脉胳,茎身要比之前没有带套的还要大上许多,这药效真比她知道的还要凶猛。
在她一流的技巧下,顶端上的铃口微微翕动着,泌出了一点点浓稠珍稀的精液,她的舌尖像蛇信子一样灵活地往里面钻,铃口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骤然开启,积累在茎身上的精液正要薄喷而出。
“我靠!”男人发出响彻云宵的吼叫声,整个身体猛地一抖,正要喷涌而出的精液全被堵在了茎身之中,茎身几乎要炸裂,一条纤细可爱的发带正勒在茎头之下,安烈回过神,压着声音望着谷绵怜,“绵绵,我不喜欢这种玩法,解掉。”
“我也不喜欢,但解不掉了。”谷绵怜趁着他说话的期间打了一个死结,纤细的发带甚至陷进了皮肉之中。
“你这样会废掉我的,知道吗?”安烈气得全身在哆嗦,拳头紧紧地握着,上面的青筋也暴起,他从来未曾如此愤怒过,她是自己除亲人之外,唯一宠爱过的女人,但她却一点也不珍惜他。
“你已经毁了我。”谷绵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其实也害怕,她知道这些男人生起气来有多可怕,药性只是暂时,她又不敢杀死他。
“解开,我饶了你。”安烈忍着杀死她的冲动,好言相向,给她最后一个机会。
阴茎持续充血,呈现出不一样的黑红,上面的粘膜皮肤扩张到了极限,仿佛一碰就会爆裂,谷绵怜犹豫着,理智在搏斗,注意力全集中在男人的阴茎上。
啪——木椅子向少女挥动的瞬间,砸到了跃身挡着她的男人后背上,安烈将她护在了自已身下,挡住了突然而来的攻击,连眉头也没皱受了这么一下。
只有那条烙铁般的大棒子不小心戳到她大腿上时,男人才吃痛得冒出冷汗,他用口解掉手上的领带,迅速扯一个衣服挡住下体,防止自已的春光泄露给眼前这个凶徒看到,趁她发愣的瞬间,将她劈晕,还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并且用衣服盖住了她那张令他作呕的脸,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你不是……”
“那药的确对我有效果,但也没那么有效果,我的身体质素也不错。”安烈皮笑肉不笑阴冷地瞪着她,正在寻找合适的利器来解除眼前这个状况。
谷绵怜胆颤心惊地望着男人那条被发带紧紧勒住的阴茎,因为刚才的举动,陷得更深,就算想用剪刀剪开也难于下刀,几番尝试,茎身划出了几道刮痕。
“要……要不我……帮你弄?”
“你帮我?”安烈讽刺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几乎要将她杀死,眼白全是红血丝,如同困兽般发出戾气的寒意,无助绝望又想拼死一搏。
他不死心地想要将剪刀的尖端硬挤进去,但即使是他忍得住这种痛,发带陷得太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让尖端挤进去,那么,只剩一种方法——用刀片割开,但是那样相当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失血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