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张歆看着言湛嘴边的效益和笃定的神情，她不打算问了。她继续看着窗外不理会车内的男人们。心里却猜想，言湛怎么知道她的胸部有g？也是，言湛都揉捏她的双乳那么多次，甚至比自己还多，知道也不奇怪。打住！张歆止住脑海中的推理，她摇了摇头，不许自己再想这些。
    言湛看张歆不打算回应了，变坐回去开始翻动着手机，借由几个远端连线进入他们认为是电车之狼交流平台的加密论坛。他一边问着顾泫：
    “有管理员或站长留言吗？”
    “没有，而且也暂时没有人出来控管或删帖子。”
    “孙航，等等把你之前使用发文的帐号给我，我需要发几篇文。”
    分派完后，他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张歆，吩咐说。
    “张歆，你回去向长风拿专用手机，顾泫会发给你链结和软件。孙航，把几个最新开的帐号给张歆，之后她和你一起监视着论坛动向和养帐号装成活跃用户。”
    “没问题！”孙航爽快地应道。
    “好…好的！”张歆有些讶异自己的名字被点上，而后很开心自己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正式参与案子。
    *
    “这身材真是极品，你看大胸细腰，这个身材比例好像被骑！”
    “哇，你们有没有看到乳房有够大，我猜赢e！！！”
    “什么e，绝对有g！跟产乳的孕妇有的一拼”
    “哎可惜阿，都没有漏点或露脸。我看该不会很丑吧...”
    这句话引发大家的挞罚，纷纷讽刺是因为酸葡萄心态才这样说。
    “我今天有去，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这女的竟然带着贞操带！！！s大太会调教了！！”
    孙航发文的那个帐号叫做sexbully，因此被叫做s大。取名方式和其他网友类似，都是用英文为了不暴露身份，很多人的名字都是和性或生殖器有关的英文名。
    张歆有些羞耻地看着这些留言，她刚刚拿到手机，登陆论坛后刷了最热门的帖子，就是有关今天早上的事情。看着自己被侵犯的照片被po上去，还有网友们露骨的评论，她强忍想要关掉视窗的动作，继续看了下去。
    张歆现在很庆幸，有戴着口罩和墨镜，因此旁人无法知道她本人是谁。
    *
    言湛把参与此次行动的人都集合到会议室，里面设有大荧幕可以随时投放简报文件。他让每个人呈报各自的进度和发现，由于张歆刚加入，因此不用发言。
    从汇报中，张歆了解到目前的进展和接下来的计划。根据目前已知情报，推测站方高层应该有另外的秘密交流渠道，这也是顾泫接下来几天重点目标，针对站长和管理层们找出他们真实的ip，以及是否有共同使用的社交软件或平台。
    言湛会接管孙航的主帐号，会持续更新发文，尽量引起站方高层的注意，得到更多权限，目标是被邀请到秘密交流渠道。孙航和张歆配合着在论坛上活跃，配合言湛得主帐号制造舆论会起哄。同时，在等有下一步进展，找出一些可能有强暴或犯罪行为的帐号，等电车之狼案件结束，这些帐号会一并分享给警方，进行查证和追捕。
    如果顾泫和言湛两边都没有进展，会考虑维持之前的计划，策划出第二场钓鱼行动。
    正在讨论中，突然“叮”一声，论坛上特有的提示通知从言湛的手机传出。
    *
    言湛快速看完讯息后，轻笑了一声。
    “鱼上钩了，”言湛同时吩咐顾泫，“我尽量拖着他，唐泫你看能不能找到对方实际ip和位置。”
    言湛分享手机到会议室的投影机，这样其他人就可以同步看到他们的对话。
    “sexbully你好，我是网管操哥，由于你对论坛的贡献，我们几位管理员决定给你机会加入高级会员。”
    文字有些制式化，似乎是从样板稍微改出来，可见这种高级会员邀请应该发给不只一个人。
    “高级会员享受多种服务和更多资源，还可以参加团体活动。”
    接着他分享了一条影片。
    这是一名女学生被强暴的影片，女子痛苦哭泣的声音传出。画面中只有女子的面容清晰，其他几个男人的面部都做了马赛克。女子手肘撑地跪趴着，被迫进行口交，而后面有男人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从后方进行抽插。之所以能看出女学生，主要是上衣被扯开后还残留在身上。
    张歆不忍多看，有些把头低下。但耳边还是传来女子痛苦的沉吟和求饶。
    “这...太可恶了！”孙航重重一拍会议桌，发生响亮的撞击声。
    “…”言湛冷静地看着视频，但略为皱眉以及握紧的双拳也显示出怒气。
    顾泫从影片开始播放后就愣住了，之后显得特别安静。
    视频只有两叁分钟，但可以想见女学生一定经过比这个更长久的折磨。
    对方传了影片后就没有再发消息，因此言湛仿造他们塑照该帐号主的形象，用符合设定的口吻回讯息。
    “哦，这有什么？”他们塑造的帐号主是个4-50岁，因为荼毒多位被害人并得手多次，还从未被抓过。因此很是高大自傲，脾气又经不起别人激怒。因此，他是自视甚高的，看到这种影片还有对方提议的高级会员，刻意显示得不当回事。
    对方似乎愣住言湛的回应，因为通常的人都是追问还有没有更多影片，以及高级会员可享受的服务和是否需付付。
    “高级会员可以入特别限定的群，里面这种影片很多，而且绝对真实！”
    “我们目前有9位母狗，都是被我们调教好，叫往东不敢往西，非常听话要做什么都可以”
    “还有，线下活动还会集体狩猎，有听过最近的电车之狼吧？新闻报导只有几件，都是刚好失败，但我们已经成功狩猎超过20次了！”
    对方因为看见言湛一直没回话，愈讲愈多，甚至把它们有的“丰功伟业”一拖拉谷讲出来，不断强调高级会员的好处。
    “那么好，很贵吧？”言湛表现出心动，但是不敢相信有那么好的事情，一定要付出很高的代价。
    “通常会员费都要每个月缴5000，但我们讨论过后决定给予你免费！！”
    “只要你贡献出你今天调教好的女人，成为我们第10位母狗”
    “我跟你说，这真的是十分难得的机会，我们从来没有开放这种特例给别人”
    原来对方那么积极劝言湛加入高级会员，原来是为了吸纳受害者。他们听了都非常愤怒。
    “这些畜生！”孙航又再度拍了桌子，“这些渣滓我要给他们好看，揍到连妈都不认！”
    张歆看着言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投影上显示出言湛正在编辑的文字。
    “哼，我的可是个大美人，别用什么歪瓜劣枣来充数！”言湛表现出很是觉得交易不划算的计较。
    “除非你给我看他们的照片，不然想都别想！”言湛故意用这种强硬的态度，一来是评估对方想要吸纳他的意愿应该是不会因此放弃，二来也是希望尽快掌握更多受害者以及证据，可以赶紧收网。
    对方有一阵子没有回可能是确认，最后回覆：
    “哎我跟你说我们真的为你开了特例，本不应该外传。”
    “这样吧，我在发给你一个视频，关于其中的一条母狗。”
    “你要再看其他的，就必须加入会员。”
    接着新的视频传过来，也是一条短片，同样是一名年轻女子同事被多个男人轮奸。女子凶上带着乳环，脖子带着项圈被狗炼套着。她正在帮一名男子口交，而男子不断往后走，手扯着狗炼逼播女人必须一边含着肉棒，痛苦着跪着走路。
    “顾泫，等等分析这两个受害者脸部特征，搜寻出真实身份。如果需要用到国家系统和我说，我去申请许可。”
    没有听到顾泫的回答，大家视线纷纷看向他。只见他沉默地望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泫？”言湛又是一问。
    只见顾泫抬起头，慢慢开口。
    “第一个女生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
    “她在上学期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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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沉重，之前新闻报过的几个案件，希望不要再发生。
    未来大多数的章节会尽量偏向轻松，但社会案件会比较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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