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尝？”
    龙哥朝四周看了看，摇了摇头：“现在时间太早，等等才有气氛。”
    “哦！”穆檀痕点头表示明白，并没有追着龙哥问天使之醉是什么东西。
    龙哥咧嘴直笑，今天小白兔是跑不掉了，等小白兔嗨起来，一定要好好玩上一玩。
    九点之前，顾客可以到酒吧表演台表演节目。一位年轻女郎上台表演了一段钢管舞，水平不算高，胜在女郎身材不错，赢得很多掌声。
    “小穆，你有没有才艺？有的话，也上去露露手。”
    龙哥见穆檀痕盯着表演台看个不停，便开口怂恿。穆檀痕在台上出了风头，会让龙哥有面子。穆檀痕是他带进来的。
    “什么样的才艺都可以表演？”穆檀痕跃跃欲试。
    “什么都可以，越是稀奇古怪，越会受欢迎。”
    “那行，我上去试一下。”穆檀痕弯腰，将椅子上的狗链解开。
    龙哥莫名：“你解狗链干嘛？”
    穆檀痕抬头一笑：“我可以带小金上去表演吧？”
    穆檀痕笑起来特别俊气，龙哥背部一根神经好似从头酥到了脚。
    “可以，当然可以。”龙哥差点流口水。
    表演钢管舞的女郎下来正好有个空档，穆檀痕牵着小金上了舞台，先将狗链解开，然后才对着台下，一手按心口，微微欠身行礼（这套动作学自综艺节目）。
    “嗨，帅哥，你要表演什么？”一位女客朝穆檀痕飞了香吻。
    女客旁的男子嫉妒穆檀痕长得出色，阴飕飕地挑刺：“小子，你牵条狗上去，莫非要表演人兽恋？”
    “霍霍！哈哈！人兽恋…”
    “什么，人狗恋？噢噢！我喜欢！”
    “……”
    台下笑声纵起，有吹口哨的，有跺脚的，有拍手的。
    穆檀痕面色不变，淡淡扫了那位挑刺的男子：“我家的狗很聪明，什么话都能听懂。”
    “是吗？什么话都能听懂？”男子站起身，手指点了点小金：“喂，大黄狗，先给爷爷叫两声。”
    小金耳朵动了动，脑袋一转，用屁股对着男子。
    “呸，吹什么牛，这么简单的指令都不会。”
    “这位先生，如果你说的是人话，它就能听懂，不是人话，很抱歉，那就需要翻译了。”
    穆檀痕说完，下巴一抬，居高临下俯视男子。
    言下之意，男子说的不是人话。
    “哈哈！哈哈！”女客指着男子大笑：“要不要我帮你翻译。”
    “小子！找揍！”
    男子被激怒，捋了袖子跳上台，对着穆檀痕就是一拳。男子身材跟穆檀痕差不多，骨架要粗点，看起来比穆檀痕有力气。也就因为觉得自己比穆檀痕有力气，男子才敢去找穆檀痕的麻烦。
    穆檀痕自身战斗力原就比外表要强大，又跟黎凯青健身大半年，从温朗英和小马那里学到些格斗技巧。男子一上来挥拳，穆檀痕就捕捉到两处破绽，迅速揉身迎上，抓住男子手腕往前一带，脚一勾，把男子勾了个仰面朝天。
    “哈哈！哈哈哈！”
    台下众人一阵哄笑，男子打不过穆檀痕，拍拍屁股灰溜溜走了。酒吧客人相互间经常发生斗殴，事态不严重的话，酒吧基本不管。
    刚才跟男子在一桌的女客扭着腰走近表演台，冲金毛犬娇声道：“好金毛，能不能听懂姐姐说话啊？”
    女客跟离开的男子不认识，那男子想泡女客，缠着女客喋喋不休，女客正烦他呢，穆檀痕帮着打发掉，女客高兴还来不及。
    金毛犬先是摇摇尾巴，然后狗头连点。
    “哎呦哟，真的能听懂？”女客惊奇：“那给姐姐来个恭喜发财。”
    小金听完身体直立，两前狗爪抱在一起晃了晃。
    “啊，真的懂啊。”
    表演台附近的客人都被吸引，一个个围了过来，纷纷跟小金提要求，这个要小金打个滚，那个要小金握个手。还有个促狭的，要小金咬自己尾巴。
    小金在穆檀痕的指示下，真的绕圈去咬自己尾巴。尾巴在后面不可能咬到，小金的萌蠢动作笑倒一片客人和小弟，连护场的两个打手都跑过来看热闹。
    欢乐了二十多分钟，酒吧每天的固定节目开始，穆檀痕和小金下了台，那条狗链子‘忘’了系上去了。不论是龙哥，还是酒吧打手，看到都没再对穆檀痕要求。金毛犬如此蠢萌，怎么都不会去伤人咬人。
    表演台上的节目很刺激，酒吧里的气氛开始高昂。龙哥是不要钱的招小弟为穆檀痕点鸡尾酒。穆檀痕也不推辞，像喝饮料一样慢慢喝着。
    十点半的时候，一个健男和一个性感美女上了台，两人对舞，一边挑逗一边相互脱对方衣物，随着身上布料越来越少，动作越来越露骨。酒吧很多男女变得疯狂。穆檀痕发现有好多人开始跟着音乐使劲甩头。
    趁着酒吧内的人痴迷激动，小金悄悄溜进洗手间。洗手间有个小天窗半开，大黄猫从小天窗外挤了进来。大黄猫见了小金没瞄瞄的叫，它嘴里含着三颗黄豆大小的监听器，监听器需要放到酒吧高管的房间。小金低声唔了一声，掉头出门，大黄猫紧跟在身后。一狗一猫溜进了闲人止步指示标牌之后。
    表演台上的男女差不多赤裸地搂在一起，台下男男女女越发疯狂。
    “来，我们也喝天使之醉。”龙哥端来两杯蓝色的液体。
    穆檀痕盯着蓝色液体犹豫，听小江介绍，兴奋剂之类的毒品具有强烈的中枢神经兴奋作用，使用这些东西，会出现精神混乱、性欲亢进等状态。
    “小穆，今天我们来这里就是找刺激的，你总不会临阵退缩吧？”龙哥不满了。
    穆檀痕视线在周围扫了扫，小金还没有回来，自己暂时不能离开，得再拖点时间。端过蓝色液体，穆檀痕抿了一口，没抿出异样。
    龙哥不像穆檀痕慢抿，一杯差不多一口饮尽，饮完，盯着穆檀痕的目光越发赤裸。
    “小穆，你喝酒倒爽快，喝天使之醉怎么就慢慢吞吞？”
    穆檀痕只好再喝一口，说道：“我喝酒也不快。”
    “不行，你得全部喝光。”龙哥脸色通红，目光有点涣散，按着杯子要灌穆檀痕。
    穆檀痕一把将龙哥手腕抓住，正想扳倒，跟龙哥有交情的打手走了过来。
    “小子，想对小龙干啥？”
    穆檀痕一惊，松开龙哥的手，改为握住。
    龙哥连着穆檀痕的手晃了晃：“犟子，没什么，我让小穆快点喝天使，他喝东西太慢。”
    “哦。”外号叫犟子的打手紧盯着穆檀痕。
    穆檀痕无奈，只好喝了一大口，杯中蓝色液体喝掉了三分之二。
    犟子点点头，背着手离开。
    穆檀痕眼角余光看到了小金，小金朝主人摇摇尾巴。穆檀痕大喜，今天任务已经完成，他不需要再应付龙哥，可以撤退离开酒吧了。
    “龙哥，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穆檀痕站起身告辞。
    “还有，杯里还有，喝光，全喝光。”龙哥又将杯子递到穆檀痕嘴边，根本就不听穆檀痕说话。
    “龙哥，我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