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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一百八十三章 新之歌奏响

      菲特奈听到福莱特的惊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福莱特可以从那个房间看到花房大厅里人们的动静——这个方位上菲特奈也可以看到这些,于是她看到,有一个人正朝着“这边”走来——花房中部的喷泉。
    “吉尔?现在他来这里做什么?”福莱特放低了声音,事实上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理论上这是两个完全没有什么联系的房间,哪怕这个房间地动山摇也不会被外面的人知道。
    菲特奈闻言打量吉尔。
    吉尔是个研究魔药的狂热者,这一点她早已经清楚——只可惜她还没能在魔药方面了解他会有什么有趣的见解时,就发生了这一切。
    福莱特的问题也是菲特奈想问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吉尔最近似乎负责了花房里一些植物的日常浇灌工作,然而那是定时的事情——菲特奈在这一次之前完全不认为吉尔会特地来这里。
    他的兴趣应该在魔药,而不应该是这里——菲特奈猜想他是一个绝对不会舍得离开自己的实验室的人。
    “他在干什么?”福莱特警惕了起来,调转了方向,面对着门口,手不再像是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地揣在裤兜里,已经伸出,似乎随时准备着与吉尔开战。
    “这里的咒语是莱特塔教授做的,没有那么容易被解开,他——看起来像在寻找某种证据。”菲特奈眯起了眼睛。
    福莱特闻言仔细地观察吉尔。
    吉尔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两位“危险人物”盯着,而是专心致志地蹲下来,从裤兜里取出了一个纸包,在喷泉旁洒下了一些粉末。
    接着他又四处看,在不同的地方洒下相同的东西。
    “洛奈,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请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干什么?!”福莱特抖了抖。
    “你很害怕他?”
    “怕他?倒不在这个地步!只是我之前不少次险些被发现都是出自他的‘发现’——当一个人的某种特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的时候,难道不值得恐慌吗?!”福莱特似乎只是在为自己辩解,“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大的挑战!”
    确实如此。
    菲特奈没有去思考这一番话究竟出于什么立场,她仔细地想了想,又在河边走来走去,才确定了什么:“好的,就这样吧。”
    “啊?”连法芙娜都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接下来你要做的事情,主要是——接近吉尔。”菲特奈说。
    福莱特一愣,接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像是一个十分喜爱的清洁的人望见了一个垃圾成山的角落:“我敢保证,我会对你改变想法而感恩戴德——你就那么希望我们死在这里吗?”
    后半句话当然只是开玩笑。
    “变成英格里德的身份去接近他,让自己变得像是克里斯一样。”菲特奈补充。
    福莱特觉得越来越迷糊了,实话说他还没有见过菲特奈这些计谋的成果。
    “咳,我们再考虑下?”福莱特此时因为吉尔的视线落在了喷泉上而感觉到不安,“而且什么叫做……变得像是克里斯一样?”
    “让自己的伪装破绽百出而又毫无破绽。”菲特奈的话令福莱特认为,不是他疯了便是菲特奈疯了——他的猜想倾向于后者。仿佛感觉到福莱特强烈的不满,菲特奈不得不加上一句话,“英格里德停学的事情并不是谁都知道的——温迪和阿尔瓦知道,英格里德以前的朋友知道,可吉尔不知道。”
    福莱特想了想,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让他发现我是一个伪装起来的人?并且将他引诱到这里来?可温迪真的不会……”
    “恐怕温迪此时自顾不暇。”
    “为什么?”
    菲特奈这时看着吉尔收回了视线,朝花房外走去,于是轻声道:“我怀疑自然社在学校外有什么十分重大的成果——因此他们对这边都疏于管理,而温迪的本质将让她很难在日常事务中得心应手。”
    “你也觉得温迪是个暴力分子吗?!”
    “不……好吧,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福莱特无比不理解,他不喜欢没有理由的事情——可是菲特奈的脸上没有继续透露相关内容的表现,于是只能作罢。
    菲特奈这时确实在想有关温迪的事情。
    “好吧,做出那种伪装的姿态,接着要和吉尔打起来吗?我可不敢惹一个身上随时准备着植物的人。”
    “你别忘了我的专业——我会告诉你一些配方,你将它们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至于吉尔刚才洒下的那些东西,你先不要触碰。”
    “那些东西是什么?”
    “‘红靴子’,《神语》里的愚者走过的路上会留下红色的脚印,然后这脚印上会生出红靴子一样的花——艾伦蒂亚说这是为了不要让人重蹈覆辙。”菲特奈解释这种东西,“其实这是某种记号。”
    “我听说过。”福莱特想起来,“一些擅长嫉妒的贵妇们在查丈夫的情妇时会用这种东西,洒在自己的门口,人们踩在这种植物上会将它们踩得满地都是,而只有通过特殊的方式才能看到脚印的轨迹。”
    菲特奈一愣:“擅长嫉妒?”
    “难道不是吗,贵族有一两个情妇不是很正常的吗?”福莱特没有表达任何的个人情感,只是陈述这个事实——毕竟他也是一个情妇的孩子。
    “对这件事情我可不是很能接受。”菲特奈想了想。
    “这么说来,加布里尔夫人就有这种‘不好的名声’——咳咳,看我都把话题扯到了什么地方?他终于走啦,说说看吧,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菲特奈这也才发现福莱特说的东西确实和他们要做的没有什么联系。
    她于是在河边坐下来,打算与福莱特长谈——福莱特这一次要“扮演”的人,至少在性别上就是一个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