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师
李三婶听到温善和封安府那人的关系后,就更加放心,开心地笑着连忙应几声好。
一路闲聊中,李三婶和温善都聊得很开心,李三婶也答应要是温家下次要修什么东西,她一定跟着去。
这事也算翻了篇。
温善给李三婶这么多好处,无非就为了让他们帮忙照看下温母和温云娘,都是女的,体力活还是需要人来帮个忙。
来到小灵镇,温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衙门。
刚到衙门,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师爷正好要出门去吃午饭,温善听见他要出去吃午饭,忙邀请:“师爷,正好我们也要去吃午饭,不知道师爷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吃顿?”
师爷看了看跟在她身边的人,个个穿着朴素,一看就知道是农户人家,跟他们去吃饭能吃什么。但想起温善和唐青舒的阔气,这次来也一定是还银子给他的。就算吃得不怎么样,可是来还银子的,看在银子面子上,就应承了。
一行人来到飘香酒楼。
温善一进到酒楼,就看到几乎所有客人的桌子上放着她上次来这里做过的菜,凉拌菜,松鼠桂鱼,番茄鱼汤,麻辣豆腐等菜。
“那些菜,我们上次来还没有的。”李三叔道。
师爷没想到温善会请他来这里吃饭,心想,真不亏是买得起山的人,得意道:“那叫凉拌菜,松鼠桂鱼,还有麻辣豆腐,一个月前出的新菜,听说是这里的大厨费了不少心思研究出来的,味道新奇又好吃,来的人都点这几道菜。”
“菜式看起来不错,看来是花了不少‘心思’研究。”温善无奈笑笑,应该是上次做,让这里的大厨看见,然后模样这做了出来。
这些菜式本就不是什么硬菜,知道做饭并不难。
“姑,姑娘,你们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上次招待温善他们的小二。
温善好笑道:“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我们不能进来吗?”
“不,不是。”小二眼神慌张地看向隔壁几桌,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善道:“有雅间吗?我们今天来的人有点多,想安静些吃顿饭。”
“有有有,姑娘,你跟我来。”小二地连忙带他们来到二楼的雅间,砌好茶好生地招待他们,一点都不像上次那样怠慢他们。“姑娘,你们要吃些什么?还是……这次你也亲自去烧?”
“飘香酒楼还可以让客人自己烧菜?”师爷闻所未闻。
温善噗呲的笑了笑,“是啊,咱们来你酒楼就是吃你们做的菜,谁还要自己去烧。师爷,你想要什么,尽管点吧。”
“我要点你们店里这个月来都卖得很好招牌菜,我就爱那味道,比吃肉什么的都好。”师爷道。
小二听温善称呼那人师爷,定睛一看,乖乖的,还真是衙门里的师爷。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还能和衙门的师爷攀上关系。
“小二,你可记好师爷要吃的,别上错了。”
“一定一定。”小二摸着虚汗回答。
温善又道:“三婶,三叔,娘,云娘,你们想吃什么就尽管说,不用跟我们客气。”
李三婶第一次来这里吃饭,拘谨得很,就说有什么就吃什么。
李三叔也很拘谨,就算第二次来也不敢,再加上这次衙门的师爷还跟着一起来。
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能和师爷坐一桌吃饭,这是何等的荣幸。
脸皮厚的温云娘是一点也不客气,直点了最贵的两个菜。
等小二出去没多久,阖着门传来轻敲的声音。
温善说了句进来,只见进来的人是飘香酒楼的掌柜。
“掌柜,飘香酒楼的生意这么好吗?劳烦您给我们上菜。”掌柜两手空空地来,温善这话明显是开他的玩笑。
掌柜也没想到温善一进来就跟他开这样的玩笑,人愣了下,道:“姑娘,你别寻我开心,你上次来我酒楼吃饭,都一个多月没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听小二的说你来,不就上来给你打声招呼。这个是店里最好的酒,我请姑娘和各位的。”
掌柜连忙端上一壶酒给他们,酒一打开,香味四溢,确实是一壶不错的好酒。
温善道:“掌柜的,你人就是客气。不过,你这酒楼的菜贵得很,我只是个农户人家,难能天天上你的酒楼吃饭。”
“姑娘你要是来的话,我们给你打五折,按原材料算银子,保证姑娘吃得实惠。”掌柜道。
温善听到他这话,笑了笑,“掌柜,你对我这么好,是怕我讨那几个菜的分利吗?”
“……这……”掌柜犹豫地看着温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故意讨好温善,就是望温善不要跟他去讨那些菜的分利。这一个月来,因为温善的那几个菜,让飘香酒楼的生意翻了几倍,这要分利给温善,那银子掌柜可舍不得给。
可一个酒楼就算烧的菜再好吃,客人吃多了,都会觉得腻,要是不出新菜式,生意慢慢就会不好起来。
掌柜讨好温善,一是望温善不要跟他谈分利的事,二是望温善能多教他们几个新菜式,好让酒楼的生意再好起来。可偷了人家厨艺去,还不想给钱,这脸再厚也不好意思。
温善道:“掌柜的既然不愿意给红利,那这顿饭你请如何?你请这顿饭的话,我们这事就算翻篇了。”
“这顿当然是我请,姑娘想吃什么就尽管叫小二上!”一顿饭就翻篇,怎么想都是赚,掌柜很豪气地就答应。
温善笑道:“谢谢掌柜的好意。”
“姑娘,你要亲自去厨房烧几个菜不?咱们今日进了好多新鲜的菜和鱼,鸡鸭也都有,姑娘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跟你算材料的银子。”
话说得这么明白,温善又不傻怎么听不出来。
她含笑地看向唐青舒,两人视线相对后,温善弯了弯唇:“掌柜,你要我去你厨房烧菜可以,可是,我烧一个菜,你给多少银子?”
又想偷师,上一次没注意,这一次温善又不蠢,怎可能白白让他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