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越然再次心情大好,站起身,高声说,“好!朕也吃的差不多了。御逸,约定的事,现在就去做吧!”
御逸一个激灵,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越然拉着走了。
皇家兔子44(清水涟漪,一吻终落)
自从越然受伤之后,几乎所有的生活琐事都是御逸帮忙做的,只有洗澡这件事除外。和越然做过那种事情之后,御逸实在无法直视越然的身体,所以找种种借口推脱。可是越然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御逸帮自己洗澡。
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诱惑他!越然拉着御逸走向浴室,边走边乐滋滋的想,御逸听到自己要求他给自己洗澡的时候就脸红来着,说明自己想的没错,身体上的诱惑,一定有用!御逸啊御逸,朕就不信你能把持的住!朕一定要你主动说出喜欢朕!想要朕!
越然越想越高兴,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心绪不停的变化。御逸皱着眉头轻声问,“陛下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叫公孙大夫来?”
越然一愣,随即笑着说,“你又想逃?没用的,你都已经答应朕了,不许反悔!”
御逸红着脸说,“不是……我看陛下脸色似乎不太好……”
如果良素在,他一定戳穿越然,越然此刻脸上的色相,基本都是最直白的欲望。可惜御逸不善于解读越然的表情,这倒也省了越然的尴尬。
到了浴室中,越然也有些紧张,当初自己在这里出的洋相似乎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越然看了看御逸,心里欢喜着,这兔儿已经是朕的了。
“御逸,帮朕宽衣。”越然轻声说。
御逸犹豫着点点头,脱掉越然宽大的罩袍,又小心翼翼的解开越然的腰带,褪下一件件衣服,直到越然上身赤裸,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健美的肌肉。越然拉住御逸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俯在御逸耳边,低声说,“御逸,朕的身体,你看如何?”
御逸的手被越然按的牢牢的,想缩也缩不回来,“陛下……陛下身体康健,最好不过……”
“不是什么康健……”越然拉着御逸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抚摸,仍旧低声说,“别的,如何?”
“什……什么别的……”御逸不敢抬头,任越然拉着自己的手在那健壮的胸膛上游走。
越然有些焦急,放开御逸的手,托起他的下巴,皱着眉头说,“你倒是好好看看啊……”
“我……我有好好看……”御逸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轻声说,“陛下,这样光着身子会着凉的,赶快到水里去吧。”
越然看御逸的神情,只当他是羞涩,挑着嘴角说,“好!你也脱掉衣服跟朕一起洗!”
御逸无奈,只好也脱了衣服,拉着越然到水池中去。
越然抬着受伤的手趴在水池边,御逸拿着个丝瓜络帮他洗后背。越然心里盘算着,刚才自己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来诱惑他了,看样子效果还不错,至少他害羞了。
“御逸,”越然趴着说,“你怎么从来都不对朕说心里话呢?”
御逸手上的动作一顿,半天才说,“陛下为何这样说?”
“你总是笑着,说什么也只是顺着朕的意,或者是给朕讲你以前的生活,可是从来没跟朕说过你的心事。朕想知道。”越然背对着御逸,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背上的丝瓜络仍然轻轻的擦着,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御逸浅淡的笑容,越然也挑着嘴角,缓缓闭上眼睛。
“陛下整日为国事操劳,我哪能缠着陛下讲心事呢。”
御逸的声音本就空灵,在这浴室之中更显悦耳。越然笑着听这声音回绕一会儿,才开口说,“有什么关系呢。朕喜欢你,自然想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
御逸拿着丝瓜络轻轻的廖水,久久没有说话。越然抬着手臂小心的转过身,看着御逸,轻声说,“怎么了?”
御逸浅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陛下总是把我当女人,我不习惯。”
越然一皱眉,低声说,“朕怎么就把你当女人了?男人就不能有心事?更何况,”越然笑着拉过御逸,在他脸颊轻吻一下,说,“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就是朕的兔子。朕的兔子常常发呆,不是有心事么?”
御逸被吻的脸颊,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害他忍不住抬手把丝瓜络拍在了自己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流下,一滴一滴滑落在水池中。
越然哈哈大笑,拍拍御逸的头,朗声说,“你做什么啊……”
御逸窘迫的看着越然,“没……没什么……”
越然凑过去,挑着眉毛问,“莫非你嫌朕脏?不想给朕吻?”
“不是!”御逸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越然又问,“不是?不然是为什么?干嘛用丝瓜络擦脸?”
“我……我……”御逸不知所措的看看手里的丝瓜络,又看看越然,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
越然单手揽过御逸,把他压在水池边上,逼问着,“你什么?嗯?”
御逸几乎被越然压得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抬头吻上了越然的唇。
越然,一下就呆住了。
他无论如何没想到御逸会这么做。
只是轻轻一吻,对方柔软的唇,碰到他的唇上。
越然后退一步,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御逸,他甚至忘记了伤痛,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御逸……御逸,你吻朕?”
御逸皱着眉头重重喘着气,脸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他吻朕了!他吻朕了!主动的!他主动吻朕了!
越然脑海里只有这样的声音,等他缓过神来,简直是雀跃的,抱住御逸,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相交,直到两人都耗尽了力气,才不舍的分开。
“御逸,朕手臂还很痛,没办法抱你出去……”越然掩不住兴奋,摩挲着御逸的脸颊轻声说。
“陛下这还不是把我当女人么?我抱陛下出去!”御逸有些恼怒似的说。
越然急忙摇头,“你伤还没好……扶我,扶我就好……”
御逸扶着越然出了水池,拿了干布帮他擦身体。
越然也不掩饰,一把抓过干布,胡乱擦了擦御逸的身子,又在自己身上抹了两下,拉着御逸,往寝殿跑去。
一夜红烛颤,龙榻内,尽是缠绵之声……
皇家兔子45(刑司衙,布疑踏)
越永从皇宫出来回到府上,左思右想,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换了便装,让人牵了马匹,独自来到刑司衙门。
门口卫兵看到是净王爷驾到,赶紧上前迎候。
越永下了马,径直进了衙门,没到里面就大声喊,“葛兄!葛兄可在?”
刑司之中,长司的官位最高,管着赤焉国内大小衙门司法立案,审理判决。现任的刑司长司名叫葛斌,是科举中选出来的官员。他未参加科举之前,曾在深山中狩猎为生,因此身手矫捷,虎背熊腰,完全不像个书生的样子。参加科举考试当天,越永闲逛到考场,看到这样一个莽夫似的人物提笔在手,落墨之处,行行楷字却都行云流水,不失文人的风雅,便对这人平生了几分好感。发榜之时,又见他高中,更是欣喜,于是不顾什么礼法,拉着葛斌去净王府喝酒。举杯畅饮,谈天说地,这葛斌尽是豪爽,真是让越永啧啧称奇。自此,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几年之后,葛斌雷厉风行刚直不阿的品行就给他赢得了极好的名声,皇帝越然也对他十分赏识,让他做了长司。
自打葛斌接手刑司之后,越然那里真是少了不少烦心的事儿。葛斌每日处理些案件,偶尔也会出去寻访。前些日子,他就是带着几个随从,出去寻访来着,哪知刚一回来,就得知了皇都内出了几起惨案至今未破。再去查阅卷宗,发现此类事件已经连续几年,零零星星的发生多次了。报给了皇帝之后,葛斌自己也开始了调查,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越永来了。
葛斌一下来了精神,两步跑了出去,迎着越永,大笑着说,“王爷你可来了!让我好想啊!哈哈哈……”
越永挥挥手,大声说,“你想我了?那一定没有好事!”
“哈哈哈……”葛斌拉着越永进屋,说,“彼此彼此,王爷登我这小衙门的门,怕也是没什么好事吧?”
越永笑着点点头,“葛兄高见,我确是有些事情。恐怕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葛斌也不言语,拉着越永直接进了内堂,四下看看无人,才让越永坐下,低声说,“王爷莫非是为了这几日皇都内几起惨案而来?”
越永一愣,“葛兄怎么知道?”
葛斌笑着坐下来,摇摇头道,“王爷要是想聊家常,必定派人来找我。既然是自己亲自来了,一定是和这刑司相关的事。我自掌管了这刑司以来,犯难的事情就只有这一件。难道还能是别的事?”
越永指了指葛斌,“你啊,就是长了张忠厚的脸,其实满肚子花花肠子。”
“冤枉我了不是。”葛斌给越永倒了杯水,接着说,“王爷为何对这件事感兴趣?”
越永端起水喝了一口,放下茶碗,压低声音说,“你这儿,有没有什么线索?”
葛斌皱着眉头问,“王爷是有眉目了?”
越永点头道,“眉目是有一些,只是,这眉目不是重点。你要是有什么线索,没准这事儿还能对上。听说你查挺长时间了,到底查出什么没有啊?”
“王爷莫非是知道了凶手是什么人?”葛斌追问到。
“这凶手,我也不能确定,大概只有七八成把握。”越然叹了口气,回想起御逸说过的话,如果这凶手真的是妖,还不知应该如何应对。他抬头看看葛斌,问道,“这么长时间,你就什么都没查到?”
葛斌皱着眉头想了想,低声说,“真是没想到,王爷竟然能有七八成把握。”他又问越永,“王爷可否告诉我,这七八成把握的凶手,是什么人?”
越永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此事关系重大,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你若自己查到了,倒是另当别论,不然就算是告诉你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莫不是这人武艺高强,王爷觉得我等不是对手?我手下倒也有些高手,王爷看不上眼么?”葛斌似乎有些焦急,看着越永问。
“不是。你手下的人查访案子是出了名的能干。只是这次事情不同。”越永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直接告诉他那凶手是妖,葛斌虽然有可能相信,但毕竟事情并不作准,说出来怕也是耽误他办案的思路。
“为何不同?”葛斌一心想探出越永的口风,急切的问个不停。
越永一捶桌子,吼道,“你能不能改了这臭毛病?凭什么总是你问别人,不准别人问你?这次我可不由着你了!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线索!”
葛斌呲牙一笑,说,“又被王爷发现了啊。哈哈哈。”说着他也喝了口茶水,轻声叹了口气,“我查访多日,一点头绪都没有。”
越永抱着肩膀想了想,钩钩手指,让葛斌附耳过来。
一阵窃语之后,葛斌瞪大眼睛坐直身子,难以置信的神情看了越永半天,才低声说道,“那王爷以为他是为何?”
“不管为何,他若真是有什么举动,到时候我怕出什么大事。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
葛斌摇摇头,道,“举动……倒是不一定。只是这其中定是有些缘由的。我这就去查。不过……”他抬头看着越永,疑惑的问,“这惨案的事,怎么办?”
越永笑着说,“我们算是交换,你去帮我做那件事,我来帮你办这件事。公平吧?”
葛斌想想,倒也确是如此。
“好!”葛斌站起身,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查。查清了此事,王爷可得请葛某喝酒。你藏的那坛仙人醉,我可闻到味儿了。”
“你是属狗的吧?”越然拍了他一巴掌,说,“好。既然你鼻子这么灵,那酒我给你留着。”
两人笑着并肩出门,越永跨上马背,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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