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
宋赟把女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他能更深地插入到底部。他的硕根很长,完全没入之后,顶得香雪有些生疼。
“爷,您悠着点……香雪要被您肏死了。”她柔软的身子随着律动上上下下,巨乳不停地晃动。
宋赟觉得不够尽兴,起身离开了女人。透明的液体从黑色的龟头淋漓不止地滴答下来。
他像抓小鸡仔一样地把女人按在窗框上,一手扣着她圆润的后脑勺,一手在两个晃动下垂的巨乳来回揉捏。
他粗壮的黑棍从后面贯穿了香雪。这一下,直接顶到香雪的最敏感之处。她本就是出了名的水做的女人,淫水不受控制地喷了一墙壁。
“贱婢!肏死你!” 宋赟每一次都要一插到底,干得香雪娇喘连连。香雪呆在青楼久了,常常伺候的都是棍棒短小,肠肥脑满的客人,经常欲求不满。如今被宋赟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欢喜不已。
她暗自收了收穴道。青楼里的女人下面都松,所以她们都学了不少绝活。香雪最擅长随着客人肉棒的进出,收紧自己的穴道,让客人享受处子般的紧致。
“啊……”宋赟经验不足,一下子就被夹谢了。他昨晚和早晨的时候刚用手弄过,射出来的液体是浅白色的。肉棒在香雪的体内跳动了好几下,把整个穴道都射满了。随着他气喘吁吁地离开了女人,一大波精液涌出了出来,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滴落到了地面。
“爷……”香雪回身想去回抱宋赟。
他却不耐烦地推开了她。随手捡起地上的裙子蹭了蹭自己的肉棒。发泄完了之后,他丝毫搭理香雪的心思都没有了,穿上衣服就扬长而去了。
王妈妈笑眯眯地捏着手中的银票,看着远去的背影娇呼:“正月三十,品花晚会,一定要来哟!”那品花晚会是专门用来拍卖花魁初夜的。宋赟倒没什么兴趣,只当左耳进右耳出了。
这会,昏睡了两日的郭钰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久而疲倦的梦。梦里,他肆无忌惮地勾引长公主,恬不知耻地向她表白。他似乎还能在肉棒上感受到那小穴留下的火热。他一定是病糊涂了!
他睁开眼睛,许久未见光的眼睛有些发疼。
床边似乎坐了一个男人,屋角的小藤椅上似乎也坐着一人。
“怎么样了?”李崖激动地拿手背去贴他的额头。入手的是一片冰凉。看来高烧是退了。
“李大哥,你怎么在这?”郭钰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
李崖起身把枕头塞到了他的身后。
角落的李婶放下了手中正在择的菜,去屋外洗了洗手,递给了郭钰一碗热水。
“你这病来得也太吓人了。若不是殿下,命早就没了。”李婶感慨道。李婶是李崖的母亲,年近五十了,但是精神头很好,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殿下?”郭钰敛眉问道。梦里,长公主来探望他,他直接攥着她的手伸进了裤裆……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等等,好像真的发生了!天呐,他做了什么!他居然自荐枕席,主动委身成了她的面首,他的克制和自尊呢?
郭钰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就像开了染坊一般。
李崖支开了母亲之后,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是个要强,自尊的好孩子。殿下她可能之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这都是她身不由己。”
郭钰低着头,双手捧着装满热水的瓷碗,默然不语。
“殿下下个月底就要被逼嫁给了鲁国公的嫡子。你应该也明白,政治的斗争向来就是你死我活,不能出任何差错。殿下是个重情义的人,不想被感情左右情绪和判断,所以才出此下策。她知道你为那事受了委屈,但是只要你能跟她一心,她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李崖说了许多,郭钰就听进去了一句话,他酸涩地问:“她要结婚了?”
李崖一愣,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暂时的。殿下需要一个长相厮守的人,不是一个政治联姻的配偶。”
郭钰葱白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还有机会,有机会摘下面首的身份,成为她堂堂正正的丈夫。
“好了,我也要回去交差了。以后我娘会过来照顾你的日常,你不用客气,殿下给钱的。殿下嘱咐你好好养病,专心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郭钰颔首:“替我转告她,我想见她。”他抬起头,疲倦的眼眸里面是无可动摇的坚定。
同为男人,李崖明白那是什么。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挥手道别。
周乐之一直忙着瘟疫的事情,尽管得了李崖的消息,也没有时间去看望郭钰。洛英负责大夫的调遣和诊治,而周乐之是调动了禁卫军把病人都隔离在长安城外的骊山之上。因为鲁国公掌管右禁卫军,所以周乐之去问鲁国公要军队的时候,还是生了不小的风波。她最后是调遣了左禁卫军围了国公府,又差人在门口高声宣读圣旨才让鲁国公松了口。
等到事情有条不紊了之后,已经到了除夕之夜。周乐之和禁卫军首领吃了一顿年夜饭。酒足饭饱之后,她站在骊山的山头,看着长安城的万家灯火,孤独之感油然而生。
将领们不怎么敢灌周乐之的酒,却把采萍灌了个够呛。采萍摇摇晃晃地站在长公主身后,时不时地打着酒嗝。周乐之一脸无奈地让李崖送她回去歇息了。
李崖再折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润。不过他并没有看到长公主,只得了一条长公主连夜下山的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