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丹唇【H】
万籁俱寂之时,从玉齿珠唇道出一个好,曹淮安耳朵嗡嗡响,胶粘住口角了一般不能说出话。
以前在榻上造爱,她总是闭眼啮唇或是扭头摄息,偏不相看他,好像是被诱狎着,吹弹可破的脸蛋儿气呼呼的,让人忍俊不禁。
曹淮安有些想念故意寻争寻闹、讨是寻非的可意的人儿了。
她近来如许乖巧,乖巧得古怪,用尽了柔媚手段诱哄,他被哄得团团转,迷失了方向。
怎么会有人想要伤害她呢?她值得所有的好。曹淮安心想着,爱惜之心的油然升起。萧婵眉头耸着些小肉,他皂白分明的眼中有了笑意,抚平耸起的眉头说道:“我方才是说笑的,婵儿近来真是别别君之眼!”
曹淮安待刚起身,要去灭了烛火安寝,萧婵扒拉住他的衣襟不让走,“我可是当真了,都准备好了。”
一双勾魂的俏眼连眨几回。昧着心答应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曹淮安不想单图个快活而委屈了她,“婵儿的眉头都皱着,是口不应心。”
萧婵眉头说开就开,绷着的身子也懈下,她急嘴急舌地分辨:“我只是有点紧张,我愿意的呢。”
胯下手难把围的东西进到嘴里,定不是一件松泛的事情。她初回启开玉股与曹淮安缱绻时,心里藏着的小兔子,发了疯似蹿跳。初回用嘴,难免紧张,紧张得兔子都快蹿出胸口了。
欲火上炎到丹田又遍及全身,曹淮安心里万分想这般,还想那般,但分萧婵露出一丁点不愿意,就会绝了此意,虽然过段时日,还会窜上脑中。
“下次吧。”曹淮安吻了她鬓畔,“慢慢来。”
三番四次的婉拒,萧婵气急败坏,两腿高分成八字锁住他的腰,鼓颊喝道:“你给我躺下!忸忸怩怩的,和个小妇人一样。”
两年前别寝一室,他阑入颊室,迷昏她后不知羞耻的动手动脚,现在倒是铺眉苫眼的,装成柳下惠的样子。
萧婵鼻笑一声,她最见不得他这样,一边鄙夷,一边宽尽罩在三角身胚上的衣物,又再三催促他躺下:“曹淮安你继续装!你个伪君子。”
不安分的手在身上乱摸,曹淮安叹着气,受着她的谩骂,轻轻扼住手腕:“萧婵,别闹了!再闹下去,我可真会受不了。”
“不许你拒绝。”萧婵哪肯听话,使了性子偏是要犯对,没有了手,就仰起头在他脖颈上猛吮狂咂。
气呼呼的话里示着情愿的意思,曹淮安欢喜逾恒,在背后戗一个枕头,一溜儿半躺下身。
萧婵上下无丝的身子翻跨在上,俯下身,从脖颈亲到胸口,嘴儿在胸口上的伤疤流连了一会才往胯间去。
萧婵羞涩中带着好奇,盯着青筋暴起,红艳发紫的膫儿,嫩唇儿未启,脸蛋先红,咽了口津水,头慢慢移近,一点点张开唇瓣,先吐出一点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
膫儿兀兀自跳,曹淮安浑身麻麻,脸颊、额鬓、脖颈、背脊都出了细汗,他捉过粉臂,拉起趴在胯间的人,哑声说:“算了,还是用手吧。”
“我不!”萧婵抛下矜持,挣开他的手,嫩唇儿毫不迟疑的含住那根东西。
但她唇小,一小截都没含进,两片粉红的唇瓣,堪堪裹住大如鹅蛋的前端,裹得密不透风。
膫儿在玉齿珠唇中,似有虫蚁攒聚膫头,万分是酥痒难过,曹淮安想捺住她的后脑勺往嘴送进几分。
只是想想,他不敢得寸进尺,耐着性子等着萧婵主动深含。
萧婵摸索了半会儿便精通其理,嫩舌尖在膫端灵活打转,榴齿轻咬慢磨。头顶上有窄窄轻轻的呼吸声,她拿着一个瞌睡眼,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曹淮安。
曹淮安两目涩赤,脸上都是汗,摸上她的脸笑了笑,道:“可以了,吐出来吧。”
不似她通体无毛,就连那处都是白白净净毫无毛影,粉嫩的穴儿,启开腿则一览无余。他胯下有些粗硬的毛发,当萧婵舔弄时,有几根碰到脸颊,更添了几分情色。
两颊含得酸胀,萧婵体力略觉不济,吐出来后没有停止动作,专心致志的用舌头从膫端至悬雍垂处,细细舔弄,到了膫端之时,齿舌齐上。
齿轻咬,舌缓绕。
一番举动引动了曹淮安,他打个呓挣,浑身通泰,忍不住捧着萧婵的头颅,在玉齿珠唇里浅抽,她微仰着粉颊,每一丝情态变化,他都看得亲切明白。
炙热的膫儿在口里穿梭得愈来愈快,香唾不及吞咽落肚,从一边嘴角扭成淡水痕儿流出。
膫儿时浅入一寸,时深入半截,直抵香喉,香喉受到异物攻击,不觉婉转嘤唔。
膫子不小心从口中滑出来的那一刻,曹淮安精关失守,白稠之物飞在粉颌上,一点点的缘颈滑落到嫩乳儿之间。
萧婵睁着眸子用手抹了一把精水,只觉得手上黏腻糊涂。
以为她不喜,曹淮安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嘴唇,歉然说道:“对不起,没忍住,我帮你擦掉。”
嘴角粘了一点白稠,萧婵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喃喃道:“有点腥。”
“谁让你吃了。”曹淮安燥热难当,抹去嘴角的东西,才射了一回的膫子又硬挺如初。
手边没有帕子,他扯来自己的衣裳把精水揩抹干净,擦讫,亲自倒杯温水给萧婵漱口。
萧婵脸晕红潮,双手接过,呷了半杯水漱口,剩下的半杯水慢慢嗽饮。
其实嘴里没什么味道,曹淮安惯常在日影西斜前沐浴,因她有洁疾,他沐浴时也会用些鲜草,所以身上都是清香,煞是好闻。
而那一点腥味,早被津唾冲散。
*
早过了开晚膳的时辰,两人鼻对鼻,额贴额,相偎相抱并不觉腹中饥饿。
曹淮安手臂给萧婵做了枕头,寸心分作两瓣,一瓣回味方才的愉悦,一瓣与她侃大山。
萧婵嘴酸,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有时候仅颔颐而已。
曹淮安不在意,自己越说越兴奋,将甜言语调弄她,时不时轻轻地亲她鬓发。
萧婵情肠被打动,不瞬的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忽然思想道:“曹淮安,你想当皇帝吗?”
“不想。”曹淮安斩钉截铁的回她,“婵儿怎么问些无根无枝的事情?”
“你总是带甲攻城拔郡的,又权焰薰天,天下大乱,他们都说你有狼子野心呢。”
萧婵问的不是无根无枝的事情,若真没有狼子野心,就该手中做忌,藏锋敛锐,一心坚守己地,不犯他人界分,不豫其郡城的战事。
曹淮安势甚猖狂,没做到以上任何一点。
“这些人都是在狗沁歌乱嚎乱叫!”曹淮安避开萧婵眼睛,心虚了一下,“若无权无势,只会任人宰割,而且他们先来挑衅,不打回去,别人都以为我曹氏好欺负,婵儿可莫上了谣言的当。”
萧婵嘿然扪想,两下里觉得这团话有道理,权焰越高,意见越深。
无权无势的话必定授首,曹淮安背地里洗了无算的辛酸泪水,才做到如今出手便胜人,甚至不烦血刃,则让人望风溃乱的地位。
这种人竟对萧家优礼相待,萧婵断绝疑虑,转而想到玉玺,心下犯难了,脱口就说乱语:“但我想当皇后……”
曹淮安被这一句话愣住,想到不能驳倒的预谶,心里百感交集又如被刀绞杀,面上不禁开出一片愁色。
话说出口,萧婵也愣住,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说出的言语。
两相沉默,萧婵香辅一开,扬起甜净的笑容,破了死僵的气氛,她紧紧地拥着曹淮安,半晌才翻口,道:“开玩笑的,我才不想当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