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清
那只孔雀瞄向了青木,极为危险地眯了双眼。青木被他看得发怵,丢人地往白孔雀怀里躲了躲,白孔雀忙搂紧了她,缓缓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她。
那孔雀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她,或是看着两人的互动,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转头看向白孔雀,扯开了别的话题。
“你的腿脚好了?”语气十分古怪。
白孔雀不闪不躲地也看向他,微微一笑道:“时好时坏,不能久站的。”
青木想了想最近白孔雀的样子,觉得他应该是在骗这只孔雀。
“哦?”对面孔雀的心情好像愉悦了些许,“那下次再见,劝你坏的时候长久一些。”
他说罢,给侍卫们打了手势,转身就要带着他们往回走,却顿了顿,又道:
“我不管你现在待在哪,黍月底的祭祀,若我们再找不到你,你便不用再回你自己那破宅子里了。”
青木觉得他说的是白孔雀千里之外的那座。
有人给他驾来了华丽的车辇,那只孔雀上了车,很快,众人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只是来往的行人只剩下了青木和白孔雀两个人。
白孔雀抚了抚青木的头发缓缓道:“要是今天不开心的话就先回家,下次我再带你出来逛。”
青木也觉得此地不宜留,尤其是刚刚那个人叫白孔雀的时候,虽然他清场十分快速,可还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动静。伞也不要了,跟着白孔雀上了马车。
“那人是谁啊?”青木坐在车里,开口问道白孔雀。
白孔雀恢复了银发红眸的装扮,正在闭眼养神,闻言,摸了摸青木的头顶,将她拉入怀里。
“他叫璃清,宫楼里头有职位的十位贵族之一。”
“那像他这么讨厌的难道还有九个人。”青木心烦地小声嘟囔着。
白孔雀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并没有说话。
“对了,怎么办,他知道我是人了,我们会有什么麻烦吗?”青木紧张地攥住了白孔雀的袖子。
白孔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开口道:“木木放心,他们最近都在忙祭祀的事情,没有时间的。即使有了时间,也不会为难于你的。”
随后又开口道:“你是不是还没有看到孔雀族的历史?我放在书架靠左的位置,名字叫《厚时杂记》,当年人祖传字于孔雀族,孔雀才得以开化。所以孔雀从来不会为难人类。”
“可是我也不喜欢他们为难你。”青木抱着白孔雀的腰,抬头看着他,“既然他们不会为难我,要是我让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们两个,他们会听吗?”
白孔雀笑了笑,没有回答,轻轻将青木的发丝挂至耳后道:“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木木。”
白孔雀说的太过认真,让青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口。
她突然有了个想法,猛地从白孔雀怀里抬起头来,盯着他看。
“你说人族,这里有人生活的地方是不是?”她问道白孔雀,眼神亮晶晶的。
“木木想去找他们?”白孔雀微眯了双眼。
“不是。”青木连忙安抚着白孔雀。“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怎么样?”
她接着又说道,有些兴奋:“我们离开这里,去完全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或许可以去人类的地方。你看,你要是喜欢看病,我们就开个医馆,你负责开方子,我负责抓药。你要是不喜欢,我们还能开个饭馆,让影仆们负责做菜,我来招呼客人,你负责算账。”青木越想越觉得可行,又道:“我们还可以做药膳,不能浪费了你这一身医术对不对?”
她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了,本来想着她在这里待一两年熟悉一下这里的世界,便让白孔雀带她去别的地方看看。不过现在,迫不及待地向白孔雀开口说出了这个计划。
白孔雀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打着圈,只柔柔地盯着她看着,也不言语。
好像不是十分高兴的样子。
“有问题吗?阿虹。”青木迟疑地问道。
白孔雀揽过她,轻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吻得十分缠绵,似是要确认什么。
“这是你的心愿吗?木木。”白孔雀抚着青木被吻得微微有些失神的脸,十分柔和地问道。
青木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那我一定帮木木实现。”白孔雀说罢,便又亲了亲青木的脸。
下午青木开始缝自己的第二身棉衣,白孔雀又让影仆出去帮她添置了很多棉花,她现在觉得,到了冬天实在不行自己睡在棉花堆里也可以。
晚上白孔雀夺走了她手里的针线,拉着她便往床上带。
白孔雀最近时常看着青木绣,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便捏出了影仆,哄着青木让影仆代替她。
“我已经学会了,木木,交给我。”他含糊不清地扯开青木的衣襟吻着她的双乳,十分无法等待地搂着青木往床上带。
青木被他搂着磕磕绊绊地往床前走着,衣服不停被剥下来,掉了一路。
上了床,白孔雀便还是那个极致温柔的白孔雀。
青木被他的舌头搅和得再次变得水淋淋的,小穴一张一缩着,想要吃些东西进去。
白孔雀在这处没有再磨她,十分痛快地挺了进去,缠绵地抽动着。
新换的绸缎面被褥冰凉而顺滑,青木轻轻扯着身下的床单,大张开了双腿,因白孔雀深入浅出的顶弄而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声娇吟。
她下面饱胀而充实,只是白孔雀今天的动作格外慢,仿佛要与她温存一整夜一般。
“快点。”她夹了夹那根硬挺,在白孔雀的耳边撒娇。
白孔雀握住了她的手,又是一个深顶,闯入她花心深处最痒的地方。
“偏不。”白孔雀在她耳边轻轻回到,便开始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深顶磨着她。
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娇媚而悠长,白孔雀却迟迟不给她痛快,急得她只好抱紧了他,努力地夹紧,讨好着那根肉棒。
白孔雀亲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开始冲刺。
她被撞得晃来晃去,小穴仍然紧紧地吸着,身下已经汗湿一片。白孔雀终于在她高潮之后粗喘着射给她,射完之后并不拔出来,反而有些贪婪地吻着她的全身上下。她的花心被半软的肉棒磨得又开始发痒,青木总觉得,今天晚上的白孔雀像是有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