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计划(1)
“你别回去,我需要你做件事。”杨风也停下身,慢慢地坐在地上。
“什么事?”
“我要你打探清楚虎趟的一切。”杨风邪气地笑了笑,道:“你办事,我最放心,用最快的速度把虎堂的情况了解清楚。”
“风哥不是打算进攻鹰堂吗?”
“我打算进攻鹰堂,可是这和打探虎堂的消息有关系吗?万一那两弟兄没有得到鹰堂的消息呢?”杨风淡淡道:“还有云南的带头大哥,你帮我找出来,我想,日后我肯定得见见他。”
再说那被杨风选中的两个精锐杀手,在第二天便离开了杀手基地,来到了缅甸,在缅甸周游了两天后,他们也大致了解了鹰堂的情况,为了得到更可靠精确的消息,他们两便混进了鹰堂总部老鹰赌场。
叫他们俩杀个人的话,那就是一句话,要他们打探消息,他们还真不太行,在赌场上下溜了个来回后,也不知道去那询问,眼看一边吧台上有个神色忧郁年轻人在喝酒,他们两便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道:“哥们,赚了不少吧?”
“我看象!”另一个也接了句。
那喝酒的越南青年斜着眼睛看了看两杀手,冷道:“你们要不想死的话,离我远一点。”
“小兄弟,说话别冲。”一个小青年的话,岂能吓倒他们?其中一个杀手,心中冷笑,要不是今天来这有事,你现在已经死过最少两回了。
“你以为我开玩笑?”那青年站起身,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杀手基地的杀手是什么人?世界及杀手的精锐!还没有等那青年把枪口指向他们,那两杀手其中一个就扣住了那青年的手腕,手上一用力,那青年吃痛便松开了手,那青年在松手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惶恐。
这边一动上手,马上四下就围上十来个汉子,那被扣住了手腕的青年狠狠地盯了两杀手一眼,道:“还不放开?”
那两杀手知道今天不能惹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放开了那小青年。
“这两人是故意来捣乱的,把他们带出来!”那小青年大手一挥,转身便走出了老鹰赌场。
听说要把自己带出去,这两杀手高兴了,只要不出事,什么都好!可是当他们刚刚走出老鹰赌场的时候,就傻眼了,不下十个人,用枪对准他们的胸口。
“什么意思?”其中一个杀手稳了稳神,冷道:“我们和小兄弟萍水相逢,要是那里得罪的了话,还请多多包涵!”
“带走!”那青年没有理会两杀手,转身钻进了一辆灰色的小桥车。
这两杀手的头上,也被带上了头罩,推进了一辆小汽车,在颠簸了一个来小时后,两杀手被带下了车,头罩也拿了下来。两杀手一时适应不了那强烈的灯光,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们一边装着极度害怕,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开始打量那地方。
很明显,这是间阴暗的地下室,两杀手有些郁闷,用惊恐而有疑问的眼神看着那带自己来这的青年。
“很奇怪吗?”那青年惨然一笑,道:“你们,就是半月前杀我哥哥老鹰的人,越南虽然很大,但要找出个象你们这样的杀手很难。”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杀手,虽然暗自心惊,但表面仍然豪不改色,道:“我们不过是过来消遣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那青年悲戚地笑道:“我就是老鹰的弟弟,当时去那山上杀杨风,我也在,后来我们失败了,败在你们和狼群的夹攻之下,可惜的是,我哥哥认输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们,竟然赶尽杀绝。好在天不亡我,在逃跑的时候,我竟不小心掉进了很早以前猎人挖的陷阱。”
“你讲的故事很有意思,可惜我没有这个兴趣听,你赶紧把我放了,要不我一定会报警。”两杀手听了郁闷不已,那日竟然有漏网之鱼?而是漏网的还是老鹰的弟弟?
“报警?你们的越语说的不错,估计是越南呆久了吧?”那青年慢慢来回走了两步,道:“要不是你们的身手,我还真会忽略了你们,看来如今真的是老天开了眼,要我帮我哥哥报仇!”
“能不能被再开玩笑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两杀手只能沉稳地狡辩。
“看你们还能装多久!”那青年转身走了进了一个小房间。
虽然这两人是杀手中的精锐,他们走男闯北见过的场面也不会少,不过在他们被带进了那房间后,还是忍不住有点脚发软。这几乎是一间地狱才会有的房子,墙壁上,地上全都是血迹斑斑,散发着一阵血腥味和人肉的焦臭味。那刑具有的已经发黄,但是无一例外,每件刑具的刃尖都是雪亮雪亮的。一想到它是被活生生的人体和鲜血打磨到这般雪亮,两杀手心里也隐隐有点寒意。
那青年走到小房间的尽头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幽幽道:“假如我没有猜错,你们是来这了解情况的吧?那杨风确实厉害,竟然敢主动在老虎头上拔毛?”
两个杀手,沉稳地互相看了看,道:“需要我怎么解释?麻烦您把事情说具体一点,我想我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
那青年看了看两杀手,幽幽道:“我知道你们嘴巴很硬,不过不要紧,我有时间,挨打我不是很在行,但打人,这就是我的专长。”
两杀手听到这,只能暗道一声倒霉,便闭上了嘴巴,准备侍机跑出这地下室。
青年见两杀手默认了自己说的话,冷笑了声,慢慢道:“开始吧!”
这青年话音刚落,几个汉子就把其中一杀手的上衣拔了下来,随即一条沉重的皮鞭就落在了那杀手的身上,‘啪’的一声,皮肉分开,一道血槽留在了那杀手的肩膀上。
在‘啪啪啪’的几十声响过去后,那杀手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条一条,人也变成了一个血人,杀手基地的杀手,不愧是条汉子,他只是随着把鞭击的节奏皱下眉,并没有哀号出声。
在那青年的示意下,那行刑的汉子便将皮鞭放进装满了辣椒水的通里,把那遍体鳞伤的杀手用铁丝栓住大拇指给掉了起来。
青年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那没有被行刑的杀手旁边,道:“这才是刚刚开始,那滋味,你想不想感觉一下?”青年随手在那杀手胸口用食指弹了弹,继续道:“恩!身体不错,我猜你可以挨得住五十鞭。”
青年说完,示意手下将那还没有被行刑的杀手给带走了,其实,他也想试试在这没有被行刑的人口里问出一些东西,他觉得,此人心中的恐惧,绝对不会比正受刑的人小,甚至还会大点,因为未知的恐惧永远是最可怕的,一但真正降临到了你头上,那反倒没有什么了。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那被行刑的杀手才被拖进了一个另外的小房间。上午被带来的时候,此人还是气宇轩昂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这杀手终于慢慢醒来,他依稀记得,那青年叫人给自己注射了迷药,但依然是一无所获,于是在继续折磨了自己一番后就把自己给送了进来。
杀手,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能说这不算是一个玩笑,要不是不想身份的话,当时在赌场自己应该可以脱身吧!这杀手无奈地笑了笑,抬起头细细打量这囚室,不想瞬间感觉一股头晕,又趴在了地上。
这间囚室的建造是颇为考究的,就连墙壁上,也画满了连绵不断的黑白几何图案,配上大功率的灯光,那杀手一睁开眼睛,便觉得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头疼欲裂。这还不算什么,此时墙角竟然传来被撕成碎片的《莉莉玛莲》的歌声。这样的囚室,很多意志坚强的人,出去的时候,精神都已经崩溃。
才三四天的时间,这个杀手的眼光涣散,眼睛通红,就连体重,也迅速锐减到了原来的一半。但是这杀手始终没有透露自己来这的目对,或者说他是懒的说话了,因为,他连吃饭睡觉等这些人类正常的愿望都没有了,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这天一大早,这杀手就被带了出来,不同的是,这次那被行刑的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人。说他是人,倒不如说是一具残缺的躯体,那人浑身上下已经看不见一片完整的肌肤,到处是烙铁烧伤的痕迹,电刑烧焦的皮肉,肋部以下的皮肤几乎是完全被撕掉,露出了鲜红的肋骨,十个手指头也已经溃烂粘在了一起,两个小指头已经脱落。这杀手不忍心再看下去,把头撇在了一边。
“假如你今天还不说出你的秘密,那么你很快也将会变成这个样子。”青年残酷地笑了笑,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人是你的伙伴。”
这杀手一听大惊,忙细细打量了下那人,果然,这人就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弟,这杀手沧桑地笑了笑,看着地上的那个杀手,道:“我们本就没有秘密,是吗?”
“曾经并肩做战的伙伴,如今一起行刑,会是什么滋味?”
“你别回去,我需要你做件事。”杨风也停下身,慢慢地坐在地上。
“什么事?”
“我要你打探清楚虎趟的一切。”杨风邪气地笑了笑,道:“你办事,我最放心,用最快的速度把虎堂的情况了解清楚。”
“风哥不是打算进攻鹰堂吗?”
“我打算进攻鹰堂,可是这和打探虎堂的消息有关系吗?万一那两弟兄没有得到鹰堂的消息呢?”杨风淡淡道:“还有云南的带头大哥,你帮我找出来,我想,日后我肯定得见见他。”
再说那被杨风选中的两个精锐杀手,在第二天便离开了杀手基地,来到了缅甸,在缅甸周游了两天后,他们也大致了解了鹰堂的情况,为了得到更可靠精确的消息,他们两便混进了鹰堂总部老鹰赌场。
叫他们俩杀个人的话,那就是一句话,要他们打探消息,他们还真不太行,在赌场上下溜了个来回后,也不知道去那询问,眼看一边吧台上有个神色忧郁年轻人在喝酒,他们两便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道:“哥们,赚了不少吧?”
“我看象!”另一个也接了句。
那喝酒的越南青年斜着眼睛看了看两杀手,冷道:“你们要不想死的话,离我远一点。”
“小兄弟,说话别冲。”一个小青年的话,岂能吓倒他们?其中一个杀手,心中冷笑,要不是今天来这有事,你现在已经死过最少两回了。
“你以为我开玩笑?”那青年站起身,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杀手基地的杀手是什么人?世界及杀手的精锐!还没有等那青年把枪口指向他们,那两杀手其中一个就扣住了那青年的手腕,手上一用力,那青年吃痛便松开了手,那青年在松手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惶恐。
这边一动上手,马上四下就围上十来个汉子,那被扣住了手腕的青年狠狠地盯了两杀手一眼,道:“还不放开?”
那两杀手知道今天不能惹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放开了那小青年。
“这两人是故意来捣乱的,把他们带出来!”那小青年大手一挥,转身便走出了老鹰赌场。
听说要把自己带出去,这两杀手高兴了,只要不出事,什么都好!可是当他们刚刚走出老鹰赌场的时候,就傻眼了,不下十个人,用枪对准他们的胸口。
“什么意思?”其中一个杀手稳了稳神,冷道:“我们和小兄弟萍水相逢,要是那里得罪的了话,还请多多包涵!”
“带走!”那青年没有理会两杀手,转身钻进了一辆灰色的小桥车。
这两杀手的头上,也被带上了头罩,推进了一辆小汽车,在颠簸了一个来小时后,两杀手被带下了车,头罩也拿了下来。两杀手一时适应不了那强烈的灯光,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们一边装着极度害怕,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开始打量那地方。
很明显,这是间阴暗的地下室,两杀手有些郁闷,用惊恐而有疑问的眼神看着那带自己来这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