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重围
“不错,可惜你说的太晚。”老头点了点头,道:“假如你早点说的话,证明是你自愿的,我会放了你;现在不同了,现在你是被逼的,我要不杀你的话,你一定不会遵守你的诺言。”
“就算你杀的了我,你也会死。”杨风无奈,看来今天,只有杀出去。
“假如我对你没有威胁的话,你绝对不会杀我。”老头笑了,笑的很开心,道:“我没有功夫,也不会玩枪,我只会玩女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用杀我的力气去逃命,机会岂不是要大一点?”
“你很聪明。”杨风点了点头,道:“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女人,既然战斗已经开始,那么请帮我告诉地主,假如我杨风没有死的话,那么我将会成为他的梦魇。”
“呵呵!说远远不如做,等你杀出去了,自己证明给他看吧!”老头悠然地系好了裤子,道:“你今天要能杀出去的话,地球上将诞生一个荒缪的神话。”
杨风没有再开口,他在等出手的机会。这房间里的二十个汉子,显然都是高手,从他们站的方位以及人手分布上来看就知道。二十个人,人以人之间的距离不差分毫,他们中有十九个人的枪口,是指着杨风。
被老头玩的那个女人,见就要发生枪站,她颇为恼怒检起地上的,刚想穿上,可想了想又放弃了,便随手一抛,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竟然抛在一个汉子的脸上,那汉子郁闷地眨了下眼睛。
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杨风脚下一用力,身子瞬间向后猛退,随手一把抓过个汉子当在身前,继而拔出了屠狼刀。
小浪在见到杨风身体突然绷紧的时候,就知道杨风已经行动,脑袋突然一偏躲开指着自己的枪口,也随手拔出了啸月刀。
能杀死人的刀法,就是好刀法!杨风和小浪,双刀并出,刹那间雪雨纷飞,枪声大做。短短的两秒钟时间,房间内的汉子,无一幸免,全都睁着惊恐的双眼,静静地躺在地上。
老头还没有走出去方门,他转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汉子,又看了看杨风和小浪,裂了裂嘴巴,也不知道是想说话还是想笑,反正他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杨风和小浪,根本就无视那老头的存在,随那老头和女人惊恐地离开。杨风站到窗口,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刚刚还是人头攒动的大街上,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影,就连整条街的店面,也都悄悄地关了店门。
整条街,死气沉沉,在初春的傍晚,更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萧杀。
“风哥,我果然不行,虽然你我都杀了十个人,但我只是杀,你却要躲避子弹。”小浪在地上一尸体上擦了擦刀身的血迹,而后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深情地看着手中的刀:“砍人,果然比砍硬币要简单的多。”
杨风也幽幽地笑了,慢慢地坐回到原来自己坐的那椅子上,道:“当年在富临酒店,我们兄弟两照样在人山人海里杀了出来,如今在越南,更不能丢了我们中原人的脸。”
“去年和风哥在富临一战之后,我不曾想过还有机会和风哥并肩做战,今天这越南人算是给了我个机会。”小浪摇头苦笑了下,道:“真希望即将发生的拼杀能拍成记实电影,就算死了,然后被人说起来,也一定要是被人景仰的。”
“我们不会死。”杨风微微笑了笑,闭上眼睛,仔细感觉着一切的外在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一部红色电话,及时地响了起来,杨风皱了皱眉,知道这电话是打给自己,便信手接过了电话。
“果然不错,你就不怕这电话是定时炸弹?”电话里,竟然是一个娇柔悦耳的女声。
“若是一部电话或者一个炸弹就能杀了我,那外面五百人是做什么的?”杨风自信地笑了笑,道:“什么事?是不是想问问我死前有什么要求?”
“你这人,果然很有趣,我倒是真舍不得你死了。”电话那头停顿了下,道:“早就听说过你的事,关于你的崛起,确乎算的上是个黑道的奇迹,不过我还是想亲自证明一下,毕竟,百闻不如一见。”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呵呵,那几乎不太可能,战斗马上开始,我祝福你好运。”
杨风放下电话后,隐隐感觉,这女的很可能会是地主,不过这女的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呢?杨风摇了摇头,现在也没有心情想这个,毕竟,要在五百支枪口下逃生,自己也没有绝对的信心。
“这电话既然可以用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叫影子来?”小浪面露喜色。
突闻小浪一言,杨风脑海灵光突显,释然地笑了,这女人,心计实在是高,她就是在提醒自己,这电话可以用,或者说,自己可以打电话出去求援,等自己求援的人来了,她好一网打尽。
想明白后,杨风的心情忽然又很沉重起来,既然这女的希望自己打电话求援,那么,埋伏在这条街的人手,应该远远不止五百人。杨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用,叫影子来的话,只不过是多死点人罢了,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发动进攻,就是在等我们打电话求援。”
对于杨风的话,小浪从来不曾怀疑,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假如今天不死,将来也不会。小浪见杨风神色凝重,也知道今天凶多吉少,自嘲道:“能和风哥并肩作战,这已经是人生最快乐的事,在快乐中死去,岂不是很好?”
杨风摇了摇头,突然笑了,笑的很放肆,放肆中夹杂着淡淡的凄凉,道:“估计他们见我们不打电话求援,马上就会开始进攻了,我从来不相信命,我只相信手里的刀。”
夜,慢慢地下起了绵绵的雨,雨水滴在地上,溅起初春的尘土,令人闻起来,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泥土腥味。越南的一条不出名的小街道上,除了风声,雨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声息。
杨风看了看窗外,发现好些枪手,都在借着夜色的掩护慢慢靠近自己所在的这栋楼房,或许,他们已经肯定了杨风不会打电话求援,所以决定进攻。杨风回转身看了看小浪,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微笑,道:“杀出去,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小浪闻言点了点头,双眼迸发出犀利的精光,道:“几个月不曾经杀人,今天且让我们杀个痛快。”
杨风紧紧地抓住屠狼刀,慢慢走到了办公室的门边,而后站在一边,冲小浪点了点头,随手拉开了办公室的大门。门口几个枪手,还没有明白是那里来的事,已经死在了小浪的刀下。可也就是在那瞬间,不下数十声枪声先后响起,杨风无奈,只好又匆匆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怎么办?”小浪也知道杀出去几乎是不太可能,最少有五十把枪的枪口,正瞄准着这办公室的大门。
杨风看了看窗外,想了想,转头看着小浪,道:“从这里跳下去,你有没有把握不受伤?而且,必须跳过街道,落在那边的平房顶上。”
小浪估计了下,自己身在五楼,那平房原本有一层楼的高度,那么自己下跳的位置到落脚的位置,大约是八米左右,按这高度来说,在下降到一楼的时候,自己应该可以掉落在街道对面的屋顶,便道:“落在对面的屋顶倒没有问题,不过是死是活,这就难说了。”
“死到是不会,那一楼的屋顶是棉瓦,掉那屋顶后,那棉瓦会有一定的缓冲作用,在砸破了棉瓦后,我们会直接掉到一楼的地面。”杨风思索了下,继续道:“这是我们逃出这酒店的唯一机会。记住,在掉到地面后,马上跃上屋顶,我们一起跳。”
杨风说完,抓了把椅子当在身前,打开窗户后,深吸了口气,一纵身便从窗户上跃了出去。小浪也效仿杨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跟在杨风后面跳了下去。
由于那些越南人没有想到杨风二人敢纵身直接从五楼跳下来,所以当杨风他们掉落到半空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杨风二人确乎是跳了下来,等清醒过来后,慌忙扣动手中的扳机,可惜,那个时候杨风和小浪已经掉进了街道对面的平房里面。
那些越南人,见杨风和小浪掉别人家里去了,忙呼啦啦地把那店面围了个水泄不通。杨风和小浪掉到地面后,马上又一纵身跃上屋顶。杨风估计那些越南人肯定会以为自己还呆在平房里面,冲小浪招了招手,两人就开始撒丫子拼命跑了起来。
杨风估计的没有错,那些越南人确实以为杨风和小浪被困在房间里面,可当杨风和小浪在屋顶撒丫子跑被按摩场楼上的人居高临下瞧见后,那些越南人也就马上清醒了过来,一个个也就撒丫子在街道上猛追。
就这样,杨风和小浪在屋顶跑,那些越南人就在地面追,还时不时地朝屋顶乱放几枪。本来,就现在这个情况,杨风要跑出去已经不是很难,凭他的身法速度,要甩了那些越南人可以说一点不难,可小浪却不行了,小浪跑的时候,还得小小心心慢慢跑,要跑快了的话,脚下的棉瓦一不小心就得给他踏个窟窿来。
“不错,可惜你说的太晚。”老头点了点头,道:“假如你早点说的话,证明是你自愿的,我会放了你;现在不同了,现在你是被逼的,我要不杀你的话,你一定不会遵守你的诺言。”
“就算你杀的了我,你也会死。”杨风无奈,看来今天,只有杀出去。
“假如我对你没有威胁的话,你绝对不会杀我。”老头笑了,笑的很开心,道:“我没有功夫,也不会玩枪,我只会玩女人,所以我绝对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用杀我的力气去逃命,机会岂不是要大一点?”
“你很聪明。”杨风点了点头,道:“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女人,既然战斗已经开始,那么请帮我告诉地主,假如我杨风没有死的话,那么我将会成为他的梦魇。”
“呵呵!说远远不如做,等你杀出去了,自己证明给他看吧!”老头悠然地系好了裤子,道:“你今天要能杀出去的话,地球上将诞生一个荒缪的神话。”
杨风没有再开口,他在等出手的机会。这房间里的二十个汉子,显然都是高手,从他们站的方位以及人手分布上来看就知道。二十个人,人以人之间的距离不差分毫,他们中有十九个人的枪口,是指着杨风。
被老头玩的那个女人,见就要发生枪站,她颇为恼怒检起地上的,刚想穿上,可想了想又放弃了,便随手一抛,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竟然抛在一个汉子的脸上,那汉子郁闷地眨了下眼睛。
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杨风脚下一用力,身子瞬间向后猛退,随手一把抓过个汉子当在身前,继而拔出了屠狼刀。
小浪在见到杨风身体突然绷紧的时候,就知道杨风已经行动,脑袋突然一偏躲开指着自己的枪口,也随手拔出了啸月刀。
能杀死人的刀法,就是好刀法!杨风和小浪,双刀并出,刹那间雪雨纷飞,枪声大做。短短的两秒钟时间,房间内的汉子,无一幸免,全都睁着惊恐的双眼,静静地躺在地上。
老头还没有走出去方门,他转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汉子,又看了看杨风和小浪,裂了裂嘴巴,也不知道是想说话还是想笑,反正他终究是没有说出话来。
杨风和小浪,根本就无视那老头的存在,随那老头和女人惊恐地离开。杨风站到窗口,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刚刚还是人头攒动的大街上,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影,就连整条街的店面,也都悄悄地关了店门。
整条街,死气沉沉,在初春的傍晚,更让人感觉到说不出的萧杀。
“风哥,我果然不行,虽然你我都杀了十个人,但我只是杀,你却要躲避子弹。”小浪在地上一尸体上擦了擦刀身的血迹,而后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深情地看着手中的刀:“砍人,果然比砍硬币要简单的多。”
杨风也幽幽地笑了,慢慢地坐回到原来自己坐的那椅子上,道:“当年在富临酒店,我们兄弟两照样在人山人海里杀了出来,如今在越南,更不能丢了我们中原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