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101

      我心知那些护卫忠心耿耿训练有素,一定会追上来,只是这辆马车在陇西府兵面前突然冲进鲜卑境内,整件事发生的猝不及防,想必他们定会被官兵绊住盘问,待脱身后才能前来相救。
    一念至此,我慢慢坐起身来,口中拖延道:“小沅你在说什么呢?我叫隋一啊。”
    小沅咯咯笑了,道:“你尽管拖,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道:“小沅,你说你这孩子,你喜欢温大夫,要绑他回鲜卑成亲,我也不拦着啊,干嘛连我一起陪绑?”
    小沅闻得“温大夫”三个字,眼神竟然柔和了一瞬,她不理我,转而对苏喻道:“温大夫,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此事与你无关,我们鲜卑人向来恩怨分明,你对我好,为我治牙,是我叱罗沅的恩人,等此事一了,我就放你走。”
    我的目光移向苏喻,见他的衣衫发髻散乱,正倚着车壁喘息,他听小沅这么说,抬眼和我对视了一瞬。
    但是可能是因为方才之事,我与他的目光只碰了一瞬,就不约而同地各自调转开了。
    苏喻慢慢道:“小沅姑娘,你要带他去哪里?”
    小沅的目光转而投向前方,道:“祁山,我爹爹的墓前。”
    千不该万不该,我愣是没忍住溢出一丝冷笑。
    小沅的目光如寒冰一般刺向我:“你笑什么?”她倏地拔高了声音,歇斯底里地问道:“你笑什么?!”
    我向后错了错身子,直到后背贴在车壁上,道:“对不住对不住,你继续说。”
    小沅冷笑道:“谢时舒,你笑吧,你还能笑出来的时候不多了。”
    再次被她叫到这个名字,我仍是怎么也想不通小沅是如何得知我身份的,清涵和苏喻在旁人面前一向喊我“隋公子”,小沅又没有见过谢时洵,更遑论听到我和他的对话,怎么想我都觉得不解极了。
    我懒洋洋道:“都说了我不是什么谢时舒,你别枉杀了好人。”
    小沅道:“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好吧,我叫你死个明白,我问你,你我第一次见面,我在跳一支舞对么?你说我跳错了,还指点了我的舞步——”
    说到此处,她忽然大笑了起来,形似癫狂。
    被她言及此事,我顿时回想了起来,暗骂自己多事,沉了脸,道:“那又怎样,你笑什么?”
    小沅难掩激动之色,道:“我笑你们中原有句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笑你娘的在天之灵都不护佑你!我告诉你,那支舞是当年的鲜卑第一舞姬——也就是你娘所创,她被献入齐国之日,在鲜卑王宫跳过一次,只有一次!现下流传的都是残舞,而你是怎么会的?谢时舒,从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卖弄,我就已经认出你了!为了确认你的身份,我又问过你几次那支舞的失传之处,你均答上来了!再加上你的相貌明显是个杂种……很难猜吗?你可以瞑目了吗?”
    我心中被“杂种”一词狠狠刺了一下,强忍着愤恨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死得不冤。只是我没想到叱罗将军还有后人在世……”
    我本来还想接一句“还以为都死光了呢”,可惜话音拖得太长,后一句还没出口,就听小沅道:“是啊想不到吧?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袖中的匕首终于抖落下来,滑进手中,我便也附和道:“那你还在等什么?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瞑目了,你过来,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呀……一刀插进我的喉咙,我的心脏,怎么样?”
    我想,没有人能够抵抗复仇的冲动。
    但是小沅却道:“你的眼神在游移,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她,嘲讽道:“你方才不是问我在笑什么吗?我是在笑你没有得见当年那个场面,你爹是我亲手炸死的,我眼看看着他灰飞烟灭,尸骨无存——所以我很好奇,他哪来的墓啊?”
    “你闭嘴!!”小沅发出几乎破音的怒吼。
    果然,她的眼瞳泛出血色,那是仇恨的血光,她再也按捺不住,向车厢内移了进来。
    我背后的左手握紧匕首,握得太紧,甚至有些颤抖。
    就在她足够接近我的时候,我猛然刺出匕首,直刺向她的咽喉!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匕首的确是刺出去了,但是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刺到小沅面前,竟再无一分力气送进一寸了。
    她双指夹住刀锋,极为轻易地将匕首取在手中把玩。
    她用匕首敲了敲车中的香炉,道:“你果然诡计多端,不过也是自作聪明,你以为只有你在拖时间?这是鲜卑的软筋散,你娘怎么不告诉你?”
    我整个身子失了八成力,险些瘫软下去,心底蓦然冰冷。
    不行,我还不能死。
    我顿时放软口气,软得太过,甚至自觉带出几分含情脉脉来了:“小沅姑娘,你要复仇天经地义,可是你的仇我只能认一半啊……叱罗将军是我杀的没错,但你们叱罗家被灭族关我什么事啊……”
    小沅点点头,执着刀身轻轻拍在我脸上,她道:“九王爷,你变脸变得好快啊,你方才不是很硬气么?现在又求饶吗?”说罢,不等我的回答,她拖着匕首,将刀刃微微一侧,我只觉脸颊上一凉,血淌了下来。
    我心中顿时一松,不屑地心想:小姑娘还是小姑娘,手段幼稚得紧,你划破我的脸又有什么用处?你当我是杀父仇人,还是情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