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H)
怀里的小妻子穿了一件粉色的毛绒家居服,甚至帽子上还有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李泽言轻轻将人抱到床上坐好的时候,小姑娘害羞得低下了头,正好将帽子倒扣到头上,被他哄着抬起头的时候,便真的成了一只羞答答的小兔子。
还是粉色的那种小兔子。
衣服是粉的,耳朵是粉的,脸颊是粉的,嘟囔着索吻的唇瓣,也是粉的。
“泽言……”她用穿着毛毛袜的脚尖轻轻蹭他的西裤膝盖,故作大胆地看他,“亲、亲我嘛……”
女孩子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爱意,李泽言轻叹一声捉住她使坏的脚踝,挂在自己腰侧,微微俯身,便将尹涵半揽进自己怀里。
他靠近她,轻轻啄了一下她凉凉的鼻尖,闷声笑:“是这样吗?”
尹涵哪知道李泽言会在这种时候逗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犹犹豫豫地嘟起唇作势要去吻他,两人灼热的气息瞬间交织,她脸上更烫,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是双腿交缠在男人劲腰的暧昧姿势,红着脸要往后躲,扣在自己后腰上的手掌却使了劲,她双手扑腾了两下,还是直直栽进了李泽言的怀里。
“……笨蛋。”她听见丈夫淡淡的笑,下巴被人轻轻捏住,下意识地先闭上了眼。
等了好几秒钟,想要的亲吻却迟迟没有落下,尹涵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李泽言一脸正经地盯着自己,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尹涵有点儿生气,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推了推,赌气道:“再、再这样,我就睡觉去了!”
小姑娘生气也是带着撒娇意味的,李泽言却没去哄她,只深深凝视着她,轻声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小涵,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尹涵愣了愣,突然想起了自己一年前对他说的那些幼稚话。
“我、我没有谈过恋爱,既然是假结婚,我们可不可以不要……”
是她自己说的,不想和他发生亲密关系。
但自从遇见他,自己身边发生了许许多多事,好的坏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经历,这个叫李泽言的男人始终在自己身边,在失落的时候给她拥抱,在进步的时候给她鼓励,就像是一盏明亮温暖的灯,始终她前进的方向和指引。
尹涵想,她好爱他,爱到总担心这样不够好的自己不配站在他身边,又愿意为了他不断奔跑,直到自己足够好、足够强大,成为真正让他骄傲的妻子。
但就是这么好的他,现在轻轻捧住自己的脸,郑重又温柔地问自己,愿不愿意嫁给他,做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尹涵嗓子哽咽了一下,忍着没有哭,努力弯起嘴角朝他笑:“只要你不觉得吃亏,我可以跟你结婚。”
小家伙又哭又笑的模样有些可爱,甚至还把自己当时的措辞一字不漏地全部还给了自己,李泽言也有点哭笑不得,轻轻揉了一下她红红的眼眶,笑着回她:“我不吃亏,倒是你……”
男人轻声笑了笑,缱绻温柔的吻终于落了下来,像是今晚他们一起看过的雪,细细密密,柔软地在她的每一寸皮肤落下、抚慰。
尹涵却觉得和雪不同,他的唇滚烫,吻也滚烫,甚至顺着自己脆弱的脖颈一路吻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家居服外套那个小小的拉链扣,稍稍往下一划,滚烫的吻又继续落在那些从未给他看过的皮肤上,每一下,都能激起战栗。
李泽言却真的不知道小姑娘那件不算厚的家居服外套里,除了薄薄的一件吊带以外,竟然什么都没穿。他第一意识是觉得她会不会冷,下一秒却看清了那件薄到接近透明的吊带下,女孩颤抖挺翘的乳尖。
他喉头滚动,克制地又吻了吻她的锁骨,小姑娘却又软绵绵地呻吟了两声,让李泽言心底那根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这是他的尹涵。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爱人,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孩。
他应该努力让她在这场初次欢爱中,得到快乐才对。
尹涵突然发现,原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丈夫,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她被脱去外套放倒在床上躺平,穿着小吊带和内裤显然在暖气十足的室内也不算冷,害羞了一会儿,便歪着脑袋看李泽言脱衣服。
的确看他脱衣服都是一种享受。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去带着室外寒气的毛呢大衣,再脱去那件低调简约的黑色西装外套,最后将白色衬衫的袖扣解开,才终于松开了那条早就被他扯松的领带。
他的身材似乎真的很好,尹涵好几次被他拥在怀里都能感受到那两块胸肌的轮廓,现在看向解开几颗纽扣的衬衫,更是让尹涵小小地咽了下口水,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只穿着衬衫和西裤的丈夫便俯身而上,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之后,才在她耳侧低语:“还冷不冷?”
又怎么会冷呢。
尹涵觉得自己全身露出来的皮肤在刚才那个吻里,都被丈夫抚摸了个遍,整个人红得像一只刚煮好的虾,心也扑通扑通直跳,脑子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我……”她咬了咬唇,“我不冷……”
“嗯,”李泽言亲亲她的侧脸,笑,“知道了。”
然后他单手撕开了那件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的吊带,用虎口托住女孩莹白的乳肉后,俯身轻轻含住了顶端那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从最敏感的那点瞬间扩散至全身,尹涵浑身酥软,双手揪住男人的衬衫,嘤咛一声:“李泽言……”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那里又亲又吸,就像是吃糖果一样,尝了好多次都尝不腻,甚至尝完左边还去尝右边,最后尹涵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探入李泽言的黑发间,无助地轻轻揪紧,呜咽着又叫了他一声:“泽言……”
这种时刻的他好不一样,原本冷冷清清的脸上挂满了沉沉欲色,平时不爱说话的脾气,也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虽然都是些让自己害羞到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的问话。
“疼不疼?”他粗粝的指腹揉搓着红肿的乳尖时这样问。
“还可以继续吗?”他脱去上衣,握住自己的手隔着西裤抚慰肿胀下体时这样问。
“你……”李泽言伸手往下探,不容拒绝地拨开女孩紧闭的双腿,却在看清她内裤上的水渍时,轻叹了一声,“怎么这么湿了?”
尹涵哪知道他会将这种话问出口,羞极了地要将微张的腿闭拢,双手想去遮刚才被好好疼爱过的乳肉,才刚刚挡好,双手的手腕就被李泽言单手握住,高举至头顶。
李泽言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怕握疼了她,又缓缓松开了锁住她的手:“小涵,不要害羞。”
李泽言食指勾住了那条摇摇欲坠的内裤,轻轻将它褪下,宽厚的掌心包住女孩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轻柔地揉了揉。
浑身赤裸的小妻子红着脸低吟两声,叫得李泽言眉心直跳,但纵使再心急再情动,也要顾及着她的情绪。只能俯身一点点地吻她,毫无章法地用指尖一点点抚过女孩稀疏耻毛下的阴户,却在抚过靠上的那一点凸起时,感受到身下女孩更为明显的颤抖。
他又轻轻揉了揉,小姑娘舒服得眼泪都快出来,哼哼唧唧地索吻,李泽言低头亲了她一下,轻笑着问她:“喜欢?”
“喜……”尹涵头一次被这样刺激,整个人都舒服得头皮发麻,正准备乖乖说喜欢的时候,又稍微找回了点神志,结结巴巴地不好意思承认,“才不喜欢呢……”
明明舒服得几个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还嘴硬不承认,李泽言故意逗她,只用食指指尖揉了揉,在尹涵呜呜咽咽的时候,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湿的?”
第一次被丈夫刺激花蒂的女孩哪儿受得住这样,哼了几声就微微抽搐着到了高潮,眼前白光过去,却听见他这种问话,自然什么实话都说了出来:“你刚刚……第一次亲我的时候……”
小妻子赤裸着身子,小手轻轻抓住自己的手臂,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双颊潮红,再配上这句坦诚又让人疯狂的话,李泽言觉得,自己或许给她的还是太少了些。
她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敏感?是不是每次和他亲吻,软在他怀里的时候都会湿成这样?
感受着掌心的黏腻湿润,李泽言后腰发麻,想狠狠地吻她那张红润的小嘴,又担心小姑娘喘不过气,只能将人揉进怀里,一边轻轻吻着,一边用指尖在湿透了的花穴口画着圈圈揉弄,帮着紧绷害怕的女孩放松下来。
他没有过女人,即使在生理课上了解过女性的生理构造,对这种事也只停留在理论阶段,现在除了满腔的欲望外,他只担心会弄疼她。
小姑娘终于勇敢地走向自己,他只想给她最好的。
短暂失神时,李泽言感受到自己的喉结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很轻,一触即分,他低喘着看向尹涵,她却冲他微微笑了。
“……老公,”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这样叫他,“我不害怕。所以你可不可以……”
李泽言用深深的吻回答了她。
可以,你要什么都可以,包括我,以及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