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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综英美]关系户_422

      而且另一方面,巴基也确实十分照顾她。
    说道这点,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娜塔莉曾经经过很多痛苦和折磨, 可是除此之外,在她成长的过程当中, 她身边的人都十分照顾她。在英国的时候, 除了训练和严密的控制她外出这两点以外, 哈瑞和梅林在日常生活当中都非常宠溺她,艾格西也是如此——更别说和她生活在一起的那些年轻特工们。
    后来来了美国,查尔斯和瑞雯也对她非常好,再后来托尼、史蒂夫、旺达……仿佛娜塔莉身边的这些人,要将她那被毫无人道当成武器和实验的黑暗过去中所缺失的爱全部补回来。
    现在的巴基也是如此。作为一个七十多年前的人,他在现代生活当中显得如鱼得水。巴基很快掌握了各种现代设备,他甚至搞回了一个烤箱,他在烹饪上出乎意料的好——而且可能是出于士兵的特性,巴基做事非常利落且勤快。
    他会做早中晚饭,会帮忙将两人从集市上淘来的东西搬回家里,连洗碗拖地擦桌子这种事情都全部包了。
    娜塔莉不是故意懒惰,只是这房子太小,而巴基动作太快——有的时候她觉得他收拾东西的速度就像是飞天小女警,在一瞬间就搞定的所有的事情。
    娜塔莉想起巴基之前是九头蛇的杀手,她不由得为那些目标而感到心痛——巴基做事时少言又利落,这个特质放在杀手身上,简直可怕。
    白天,他们一起逛遍了整个城市,晚上,两人缩进床垫上的被窝里,开一盏小灯,在温柔的黄色的灯光下,巴基教她罗马尼亚语,或者其他什么语言。
    两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教导或者学会那门语言,他们只是想找一件事情,然后静静地呆在一起,就足够了。
    床垫被放在墙角,巴基靠着枕头,娜塔莉则倚靠在他的臂弯内。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男人用略微低沉磁性的嗓音念着罗马尼亚语的小说,当巴基处在一种放松的情况下的时候,他的嗓音会变得有些沙哑又柔软,仿佛砂糖在洒在了融化的棉花糖上一样,还有一只勺子在搅啊搅啊。
    娜塔莉听着巴基沉稳的心跳声,就会觉得安心。在他之前,只有两个男人会给娜塔莉这样安心的感觉,那就是哈瑞和查尔斯。
    他们互相依偎,躺在着破旧窄小的公寓当中,淡黄色的灯光让斑驳的墙皮笼罩上一层温柔。这个房子很小,很破旧,可在这甚至还没有娜塔莉卧室大的房子当中,处处都有人精心呵护的痕迹。
    因为有两个人将这占时的避风港当成了家。
    在黑暗的夜晚里,从这老楼顶层、被报纸糊住的窗户中透出温暖的亮光,仿佛在黑暗的大海中摇曳的小船。
    再晚一些,巴基会关闭那盏灯,但因为娜塔莉怕黑,所以他会将淘来的小夜灯插在插排上,那是一个蘑菇形的小夜灯,会依旧散发出一些温暖的黄色亮光。
    两人缩在被窝当中,互相讲述自己过去的事情。
    在异国他乡之中,娜塔莉的心却是第一次安定了下来。她不像是在英国时,身处于阳光之下,却因为过去不知名的黑暗而恐慌。也不像是在美国时,她努力摆脱掉离家的困苦,却又担心未来可能笼罩下来的阴影。
    现在,她经历过了这些,她知道了自己的过去,她拥抱了那些痛苦。因为巴基给了她勇气,也给了她向前看的信念。如果没有巴基,她可能不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们互相了解彼此的痛苦和困惑,看过对方最黑暗和不堪入目的一面。然后你便知晓,呆在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不必与他多言,他也知道你真实的想法,你亦知道他永远不会离开。
    两人经常在互相聊天之中沉沉睡去,对于娜塔莉来说,这可能是她最艰难的时刻了。每当睡着之后,就会有无数的梦魔袭来,那些被隐藏在多层洗脑和假记忆之后的真正过去也渐渐浮出水面,她有时候会梦到曾经做过的任务,和那些死在她力量下的目标们。
    也有的时候,她会梦到其他人,其他变种人,永远都是第一视觉。
    她梦到他们笑着,闹着,她梦到她甩出飞盘,然后看着自己养的黄金猎犬在草地上快活地飞奔着,稳稳地将它叼住,冲着她跑回来。她弯下腰,扶住自己的膝盖,快乐地笑着,发出的却是男人的嗓音。
    她梦到她坐在高中课堂上,下了课后,她和自己的几个女伴围在一起,谈论着泰勒最新出的单曲,喜欢她在mv里穿的那身裙子。
    她梦到她穿着小西服和齐膝工作裙在晚高峰挤纽约的地铁,手中拎着压死人的文件资料,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踩不住脚下的细长高跟鞋。
    她梦到她是一个穿着宽大裤子的十五岁少年,他们在街头玩滑板,她想展现一下自己,却不小心摔倒,其他男孩都在哈哈大笑,她心中窘然,更要命的是她喜欢的那个姑娘正巧从街边走过。
    她梦到自己正在洗碗,打算做一个蛋糕,却听见妻子一声大叫,她转回头,看到自己六岁的女儿将所有的面粉都倾倒在桌子上,满身满脸蹭上了一层白,妻子一边抹女儿的脸,一边大笑着。
    她梦到……
    她梦到她在实验台上醒了过来,刺眼的灯光晃得眼睛睁不开,她看到带着面具的研究员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然后他们切开了她的身体,剧痛和恐惧一起向她袭来。
    她一次又一次地从实验台上醒来,男人、女人、孩子、大人……她尖叫着,却是不同人的嗓音。
    她一次次地在绝望和哀怜中死亡,又一次次地经历其他人的人生,然后再次体验他们临死前的痛苦。
    仿佛自己也死了千万次。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娜塔莉从未告诉过巴基她正在经历的噩梦,她大约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梦到他们。因为在一次记忆的结尾,在她梦中死亡的前一秒,她听到了研究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