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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血色婚礼 · 十五

      “什么?断了?”听他这么说,我根本顾不上穿鞋,赤脚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踩着冰凉的瓷砖地面,几步跨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断的?”
    “我用视频跟踪了嫌疑人一路,最终发现他进了这个巷子,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胖磊用笔帽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对我说道。
    “这是哪里?”
    “东苑村,一个城中村,村子里居住着几千人,四通八达,这周围的监控我都看了,没见嫌疑人出来过,说明他很有可能居住在此。但是这里的人员流动性很大,多为外来务工人员,排查起来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咱们不知道情况,贸然前往,很容易打草惊蛇。”胖磊说出了他的顾虑。
    “磊哥,不行咱俩先穿便装去探探底,在我们科室里,就咱俩长相最不像警察,应该不会引起怀疑。如果调查不出什么结果,就调人来封锁村子,一个一个验dna,我就不信他还能飞了。”我气得咬牙切齿。
    “你就不怕给老贤累死,还一个一个验dna。不过你说得对,不去调查,想再多都没用,换衣服去一趟。”打定主意的胖磊从衣柜里拿出便服吃力地套在身上。
    准备就绪,我们俩开着明哥的那辆破普桑,朝目的地奔去。
    现在正是下午五点多钟,也是整个东苑村人口最为集中的时刻,白天上班的人已经下班,晚上上班的人才起床,整个巷子到处是人头攒动。
    我跟胖磊仔细地观察着来往的每一张面孔,没有一个人可以纳入嫌疑范围。
    就这样,我们两人一路向西走到了东苑村的腹地。城中村由于没有任何规划管理,所以走到哪里都是垃圾满天飞。随着越来越深入,空气中的酸臭味也跟着浓重了起来。
    “这他奶奶已经不是用脏乱差可以形容的了!”胖磊捏着鼻子埋怨地说道。
    “实在没头绪就要辛苦老贤了!”我的心里已经做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别想那些没用的,不行咱们回去把情况先汇报给明哥再说!”胖磊已经失去了再走下去的耐心。
    可能是因为空气中臭味过于浓重,当我和胖磊打算停下脚步时,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在其中有些刺鼻。
    我循着味道找去,一个挂着“牛国青诊所”招牌的小型医院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磊哥,咱们这一路走来,有没有发现第二家医院?”我小声问道。
    “你没看到牌子上方的一行小字么?”
    在他的提醒下,我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东苑村社区卫生医疗服务站。
    看到这一行字,我明白了胖磊的意思。像这种挂着正规牌子的卫生服务站,一个社区只给设一个,也就是说,整个东苑村,可能只有这一个医院。
    “乳胶手套、手术刀、娴熟的刀功、计生部门免费的安全套包装袋。”这些名词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般一一滑过。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巧合,秘密估计就隐藏在这家诊所之中。
    “磊哥,咱们两个进去目标有点大,我先进去‘打一头’(暗语,就是调查一下的意思)。”
    “嗯,去吧,小心点。”胖磊很自然地假装行人和我在诊所门口分开。
    诊所由三间门面房组成,目测光楼下的面积就有两百多个平方,一进门是问诊间,一位年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穿着白大褂,手中戴着乳胶手套正在问诊。房间两侧墙面的椅子上,坐满了等待就诊的病人。
    问诊间的左手边是注射室,有不少病人正在打点滴,问诊间的右手边是另外一间注射室,两间的区别在于一个放置的是椅子,而另一个放置的是床铺。
    问诊间正对大门的位置,还有一个楼梯通向二楼,楼梯的正上方挂着一个亮灯的指示牌,牌子上写着“二楼手术室,闲人免进”。可以说这间社区医院是颇具规模。
    看到前面最少还有十几人在排队,我假装胃疼,走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身边坐了下来,这位大妈就是我选定的目标。
    之所以选择大妈,是因为按照我们的工作经验,这类人最为热心肠,要想套话,几乎一套一个准,而且来这里看病的人大多都住在附近,年纪大的人对这里的情况掌握得肯定更为细致一些。
    “阿姨好!”嘴甜到哪里都受用,坐在我身边的大妈笑嘻嘻地转过头来打量着我。
    “小伙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姨,我胃疼。”我咬着牙关。
    “是胃受凉了吧,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喜欢乱吃,到老了,就知道厉害了。”大妈关心地拍着我的肩膀。
    “嗯,阿姨,您说的是。”大妈正想开口,我话锋一转,“对了,阿姨,我是第一次来这里瞧病,这大夫行不行啊?他是不是就叫牛国青?”我朝正在问诊的大夫伸了伸下巴。
    大妈用眼睛瞟了一眼,说道:“他不叫牛国青,他是牛国青的儿子,叫牛博生,正规的医科大学毕业,他可是我们市妇幼保健院的大夫,医术好着呢。”
    “妇幼保健院的大夫?”
    “对啊,这里平时都是他父亲在负责,有时候小牛在吃饭点替他一会儿。”
    果不其然,大妈话音刚落,一个将近六十岁的男子,穿着白大褂走到了问诊桌里侧,他和牛博生简短地对话之后,牛博生起身让了座位。
    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模样,眼睛的余光在牛博生的身上来回游走。
    “三十多岁,男性,习惯戴乳胶手套,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保健院医生,全都对上了,难道这个长相憨厚的男子就是那个凶残的杀人犯?”这些问题在我的心中萦绕。
    男子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随口吐了一口唾沫。
    “好机会!”我目光如炬地盯着地面上还冒着泡沫的唾液,有些喜出望外。
    我慢慢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干净的面纸,小心地握在手中。也就在这时,男子重新折回了门诊室,径直朝二楼的手术室走去。
    我慌忙起身走出门外,将面巾纸盖在了刚才的那口唾液之上,然后快速地捡起。我和胖磊没有一丝停留,火速朝老贤的实验室急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