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谎言。
    风澈夜冷笑，对之前张妖妖和白夕说的是她自己找的，嗤之以鼻，还真有其他人。
    好在，他有让伊木和伊水去审问张妖妖，要不然都不知道她说了谎。
    如此想的他，也就问了：“她说了什么？”
    “她说照片是一个女人给她的。”
    停止了遐想的伊木，冷然回道。
    这时，伊水也补充道：“是的。张妖妖是这样说的。”
    刚刚她也有再回忆昨天去审问张妖妖时的情景。
    “一个女人给她的？”风澈夜挑眉，想到了什么后，冷然又道，“是秦薇烟吗？”
    给照片给张妖妖的人必然是秦薇烟。
    这是他第一想到的。
    “不是。”
    伊木和伊水一致否认。
    风澈夜一怔：“不是？”
    怎么会不是秦薇烟？
    难道还有别人？
    突然间，他想到那些消失的水军和黑客，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是的。不是秦薇烟。”伊木见风澈夜不相信，赶忙解释，“当时那个女人戴了帽子，遮掩了大半边脸……”
    “张妖妖怎么确定这个女人不是秦薇烟？”
    风澈夜不等伊木说完，便打断了，如此问道。
    伊木和伊水淡笑，柔声的解释道：“我们有给秦薇烟的照片给张妖妖看。她说不是秦薇烟。而且，她也认识秦薇烟。”
    “她是秦薇烟的粉丝。非常喜欢她弹奏的钢琴曲。”
    “对于自家偶像，她是认的出来的。”
    这是后面张妖妖和他们说的。
    当时，他们也有这样问张妖妖。
    风澈夜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抿唇，不说话，开始想不是秦薇烟，那会是谁？
    “总裁，我们是不是想错了，这一切，其实不是秦薇烟做的？”
    见此，伊水想了想后，一脸困惑的朝风澈夜如此问。
    其实审问完了张妖妖后，她有这么怀疑。
    风澈夜回神，轻摇头，表示不会。
    他们不会搞错。
    这一切，一定是秦薇烟做的。
    他相信照片的事一定是秦薇烟做的。
    伊水看到风澈夜这样表态，也就不再怀疑了。
    “对了，监控你们去调了吗？能够认出那个女人是谁吗？”
    这时，风澈夜想到了这个问题，急忙朝伊木和伊水问。
    “嗯。我们有去调福气早餐店的监控录像查看。确实如张妖妖所说的。从监控录像上看，确实看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不过从外型和声音等看，听，确实不是秦薇烟。”伊木急忙回道。
    伊水想到了什么后，补充道：“那天秦薇烟一直在家，没有外出。如此，也可以确定真不是她。”
    “嗯。”
    风澈夜轻应，想了想后，沉声交代，“这些天，你们查找一下这个女人。看看她是不是秦薇烟的人？”
    “也许这个女人会是秦薇烟的人。”
    伊木和伊水一怔，诧异的望着风澈夜，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想？
    果然是他们的BOSS！
    总是比他们想的更快、更多。
    因此，他们皆膜拜的望着风澈夜，齐齐恭敬的回道：“是！总裁。”
    风澈夜轻点头，以作回应。
    伊木和伊水便不再说什么，移步，转身，离开。
    而风澈夜则拿起手机给白夕打电话，准备将这些事情告诉白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