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妖妖离开了周思琴的办公室后，急步走向电梯，边拿出手机给记如雪打电话。
    她要将白夕来了上班、厉凌寒也来了CZ，并且和他们公司签约了合作合同的事情告诉记如雪。
    很快电话接通了，传来记如雪诧异又疑惑的声音：“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一般来说，张妖妖是不会在这样的时刻打电话给她的。
    “当然是有事情。”张妖妖没好气道。
    要不是有事情，她会这个时候打电话吗？
    记如雪被张妖妖的语气震撼到了，也严肃了起来，急忙问道：“什么事啊？”
    “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张妖妖冷然问道。
    记如雪想了一下后，试探性的问道：“白夕？”
    估计就是白夕。
    这女人应该也来上班了。
    张妖妖会打电话给她，想必就是想告诉她白夕来上班了。
    她觉得能让张妖妖这么严肃的事，也就只有白夕的事。
    “不止她，还有一个人。”张妖妖冷着脸说道。
    “还有一个人？”记如雪懵了，“还有谁啊？她能和谁啊？难道是楚语柔？可是楚语柔和她来CZ做什么呢？”
    “上次她不是帮白夕做了专访？”
    这会儿，她能够想到的人只有楚语柔。
    “不是楚语柔。”张妖妖抚额，头痛的说道。
    记如雪委屈：“那是谁？”
    她真的想不到。
    “是厉凌寒。”张妖妖说了是谁？
    记如雪震惊：“厉凌寒？”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厉凌寒？
    怎么会呢？
    “是的。”张妖妖见记如雪不相信，没好气的回道，“当我看到时，也如你般震惊。”
    “厉凌寒为什么会来CZ？为什么会和白夕在一起？”记如雪有些急切和激动的问道。
    如此问的她，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张妖妖叹息了一声，迟疑了一下后，略凝重的说道：“他来我们公司签约合作合同……白夕将他邀约来的。”
    “你说什么？”记如雪惊吓到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这样？
    明明厉凌寒口口声声说对做专访不感兴趣？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她的专访邀约？可是，转眼，他就答应了白夕的专访邀约、来了CZ签约合作合同。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拒绝了她却答应了白夕？
    为什么？
    白夕是什么时候邀约的厉凌寒？
    为什么她能够邀约到厉凌寒？
    不是！
    是白夕怎么又和她抢同一个客户？
    难道是跟她抢上瘾了？
    故意的？
    岂有此理！
    “如雪，”张妖妖见记如雪不说话，挑眉，担心的唤了一声。
    “我在。”记如雪回神，不高兴的回道。
    张妖妖听着记如雪不高兴的声音，担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能有什么事？
    白夕这个贱人，她跟她没完！
    再次被抢了客户。
    记如雪十分生气。
    闻言，张妖妖不太相信，不过，没有揭穿：“嗯。那就好。”
    “嗯。谢谢你将这一件事情告诉我。”记如雪佯装没事般淡笑，感谢张妖妖。
    张妖妖轻笑：“谢什么啊？我们可是朋友。”
    “嗯。不聊了。挂电话了。”这会儿，她不想聊了，想挂电话了。
    “嗯。”张妖妖欣然同意。
    记如雪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