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太特别了!
如果不是这种可能,欧阳煜琪还真想不到其他可能,虽然这一路走来,她感觉累了,但累是什么感觉,痛又是什么感觉,她还分不清楚么?
可是,欧阳煜琪这话,却把单泽吓了一跳,万一在这种时候,金慕雅取代了欧阳煜琪,那怎么办啊?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
“你们留在树林边休息吧!”此刻的安生,已经从刚刚的一幕中回神,“我去找能帮助慕雅栖身的载体。”
“等一下,什么意思?”单泽蹲下身躯,把欧阳煜琪背在背上,唯恐她会就此晕过去,可是,安生的话他没听明白,怎么个意思?
“龙少泽曾经和我说过,要想把煜琪和慕雅分开,必须得给慕雅找个载体,当年三太子,不也是得莲而再生的么,所以,我也要给慕雅找一个载体。”
“可是,这地方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么?”安生的意思,单泽听明白了,可是听明白,却不能确定,因为这个地方非比寻常啊!
“你我都现出原身了,想来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的一切更真实存在了,只是这地方存在于哪里,就不能确定了。”
“那好,我和欧阳在这儿等你,只是你要快去快回,我担心欧阳撑不了多久。”单泽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背上的欧阳煜琪,见她闭着眼睛,似乎进入到了睡眠的状态,而且脸色依然不正常。
“嗯,我会尽快。”安生也看了看欧阳煜琪,然后迅速地飞走了。
看着火凤凰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单泽慢慢地向树林边走去,那里至少能躲避太阳的直射,会让欧阳煜琪感觉舒服一点。
找了一块干燥的地方,银狼巨大的身躯趴了下来,欧阳煜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睡姿,继续进入到睡眠的状态。
事实上,欧阳煜琪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半睡半醒之间,总之,是整个人陷入到迷茫的状态,而下一刻又感觉身体飘忽忽的。
飘飘忽忽间,感觉自己来到了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外,这种一看就是古代的建筑,让欧阳煜琪本能地想到了旅游景点。
至于灵魂穿越的事情,在她的身上已经发生过一次,欧阳煜琪不相信还能来第二次,虽然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但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哪儿能再一次地发生?
飘忽的身躯,竟然穿过看起来,就特别厚实的墙壁,欧阳煜琪对于刚刚自己确信的事情,不得不持怀疑的态度,她果然太特别了,也许魂穿真能来第二次呢!
作为旅游景点的建筑,如果只是参观,感觉会很好,可是,若身临其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总之,欧阳煜琪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是很大的一个院落里,欧阳煜琪飘忽的身影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群宫女和太监,进进出出非常忙碌的身影,而且他们有手中端着水盆的,里面尽是血色。
是什么人受伤了么?
欧阳煜琪有些疑惑地向房门飘去,既然她是魂魄的状态,普通人类自然不会看见她,而且,眼前的情形,也许和之前看见过的那些画面一样,都不在一个空间之内,这样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事情和欧阳煜琪想象的一样,的确没人看见她,而她也的确和魂魄一样,能轻易从各种阻碍面前穿过。
这个地方院落很小,但房子很大,欧阳煜琪飘进去之后,便看见一个大大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屏风,大家都是从那屏风后面,进进出出的,欧阳煜琪也飘了过去。
屏风后面,是一张宽大的木雕床,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此刻,明显是陷入到昏迷状态的女生,看见这女生的脸,欧阳煜琪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金慕雅?”这是一千多年前的金慕雅?!
此刻,房间里的人,逐渐少了起来,这个时候,欧阳煜琪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身穿明黄色衣服的男人,即便是欧阳煜琪这个现代人,也能从这人的穿着上,看出这是皇帝的服饰。
金慕雅怎么,还有在皇宫里的时候啊?而且这位皇帝陛下,明显是带着一脸的焦急,一看就是关系匪浅啊?妖怎么能与人类的皇帝,有什么关系呢?
“雅雅……”那位皇帝,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慢慢坐到了床边,轻轻拉过金慕雅的手,宽大的衣袖随着皇帝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金慕雅的手臂。
可是,看见那手臂上,一道一道的伤痕,欧阳煜琪立刻睁大了眼睛,这伤痕,怎么看怎么像鞭伤啊!是谁这么狠心,把金慕雅弄成这样?
“陛下不必担心。”欧阳煜琪震惊的瞬间,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金姑娘只是用错了方法,不然,不会伤重如此。”
听见这个声音,欧阳煜琪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声音的来处,可是,看见发出这个声音的人,欧阳煜琪再次震惊了,这——不是齐蚺烨么?!
“你这是想的什么办法?害雅雅伤得如此严重。”皇帝神色一凛,怒气明显铺了满脸,“这几日,国师还是闭门思过去吧!”
国师?!欧阳煜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齐蚺烨的脸,这是哪朝哪代呀?齐蚺烨都做到国师的位置了?而且他怎么说,也是眼高于顶的凤族,怎么会屈居在人皇的统治之下?
啧啧啧,好像,齐蚺烨、火炎和金慕雅之间的事情,更复杂啊!可是,让自己看见千年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金慕雅的元神在作祟?
“陛下……”听见皇帝陛下这么说,齐蚺烨的神色微微一滞,但很快,又神色如常了,“那臣这几日,就去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
“下去吧!”皇帝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呃,不对,是有些不耐,“还有,把善后的工作做好。”
“是。”齐蚺烨很是谦卑地退了出去,但欧阳煜琪很清楚地,在他脸上看见了不屑的神色,既然不屑,为何还要做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