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宇哥，谢谢你。”此情此景，楚雨凡觉得要配上这句“时宇哥”才更加贴切。
    顾芷蕾在他说完时看过去，这小子不够捣乱的。
    霍时宇看向“顾芷蕾”，只是笑笑，并未有其他的情绪。
    如今的现状，他们都已成家，那么适度便是大家需要默守的距离。
    “说起来，霍警官的案子破得怎么样了？”随口一问，也是想知道霍时宇打算在黑天鹅这个案子上耗多久。
    霍时宇看向“楚雨凡”有些诧异“他”会关心警方破案。“国际惯犯一般不好抓，所以我们还在查。”
    顾芷蕾点点头，并未再继续问下去。“这次芷蕾妈妈项链的事还要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顾伯父去得突然，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正好你们给了我机会。”霍时宇本是客套话，却让顾芷蕾在一瞬间有些怔忡。
    是啊，爸走得也未免太快了，只是那个时候她们也都在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哎呀霍大哥，你别这样说，叶灵身体不好，你还帮我这件事，我们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对了，刚刚看叶灵一直挺好的，没有去检查一下胎儿的情况吗？”楚雨凡毕竟还是关心叶灵的，话题又绕到了叶灵的身上。
    提起叶灵，霍时宇的表情没有那么明朗了。“还没有去医院产检，婚后这几天她的情绪刚稳定一点，我还没有刺激她。”
    霍时宇说得也算坦然，叶灵的情况他们都知道。
    “不如我去问问她，探探她的口风。”楚雨凡自告奋勇道。
    霍时宇看了看“她”，点头表示同意。
    楚雨凡走下楼，叶灵还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叶灵？”
    他走近，怕惊扰到叶灵。
    放下茶杯，叶灵抬起头看向“她”，没有任何表情地又移回了视线。
    “叶灵，我是顾芷蕾，你见过的。”为了证明自己一样，楚雨凡还特意凑到她的面前让她看清他的脸。
    叶灵看着凑到自己眼前的放大脸，向后伸了伸脖子。
    楚雨凡以为自己吓着她了，忙在她的身边坐好，一副讨好的样子。“别怕，别怕，我是雨凡的经纪人。”
    叶灵听到“她”的这句话，转头看了过去。“你怎么不说你的另一重身份？”
    楚雨凡一愣，没想到叶灵会这么问自己，难道她……可也不对，她不可能知道他和顾芷蕾互换身份的事情。“什么另一重身份？”
    “你不还是楚雨凡的妻子吗？在我的面前干嘛不敢说？”
    望着叶灵那晶亮的眸光，楚雨凡真的一时语塞。现在的叶灵，正常吗？
    他不确定。
    叶灵见他那个样子，不由得笑了笑。又拿起了茶杯，看向“她”。“说起来，新婚那天，你好像并没有在总统套房呢。你去了哪里？”
    楚雨凡不听还好，一听这话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只有顾芷蕾和杜开知道？他们两个也不可能说出去的，那这么说来……叶灵会知道就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