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上次你让我去查的这个女人，有结果了。”封腾拿着附上照片的资料走向正坐在电脑前的霍时宇。
    霍时宇侧过头，有些不明就里。不过当他接过那份资料的时候，记忆唤醒了。
    这照片是那一次他和封腾在查拍卖会失窃案的时候，见到顾芷蕾喝醉一个女人扶她上车的画面。因为顾芷蕾也是刚回a市，他不放心她身边出现的人，所以让封腾去查。
    “电台主持人，柳潇？”他皱着眉回想着，那次他去接顾芷蕾吃饭似乎去的就是那里。当时似乎也有一个女人站在台阶上送顾芷蕾和楚雨凡出来，难道就是这个女人？
    “头儿，你可不知道啊，这个主持人还有另一个身份，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的，你绝对想不到。”封腾说得眉飞色舞，其实就是想让霍时宇好好表扬他一下。
    “白鹭？”霍时宇的眉峰拢起，刚毅的脸上渐冷。
    “是的，这个白鹭早在黑天鹅之前着实在道上火了一把，后来因为她的行事作风实在太让人不耻，得罪了很多人包括买家都得罪，然后她就金盆洗手了。”封腾说起这个白鹭兴致就来了，实在是调查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爆料太多了，实例都很搞笑。
    “她是怎么和芷蕾搭上的？仅仅是那次录节目吗？”霍时宇喃喃自语着，封腾这会儿耳力好，马上谄媚他的领导。
    “这个就不清楚了，白鹭是在五六年前洗手的，道上就再没有白鹭这个人了。后来她来到a市就做起了主持人。”
    霍时宇盯着照片，又翻了翻后面的资料，然后又甩给封腾，“再去查，我要知道她消失的这几年在做什么，为什么来a市，还有……这里写着她辞职了？去查！现在人在哪里。”
    说完这些，霍时宇抄起车钥匙消失在警队的办公室里。
    独留封腾一个人傻站在那里发愣。
    他这辛辛苦苦好几天调查来的东西，头儿就用几个问题打发了，还要……继续查？他瞅着手里的资料，手指弹了一下照片里的柳潇，有点欲哭无泪。
    霍时宇走到停车场取车，坐进车里准备回别墅去接叶灵。刚一抬头，发现后照镜上别着一个纸签。上面写着一行字。
    他马上拿出电话打给封腾，“快下来，带着取证用的东西。”
    收了线，他仔细看着那串字，上面写着：真相往往淬不及防，有些时候，看不到反而更好。
    这内容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手里要调查的案子和事件也有几件，这是谁在给他提示？又指的是哪一桩哪一件？
    封腾跑下来的速度还是很令霍时宇满意的，他接过透明塑料袋，用镊子将那纸签夹了下来放进去，然后用小刷子在后照镜上上下下的地方扫上粉，没有发现任何指纹。
    之后他将手里的东西都交给封腾。“拿去化验，看看有没有指纹或是其他可以查到的线索。这辆车的安保系统实在是太差了。”
    封腾闻言脸部不自觉抽了抽，这安保系统他记得是头儿自己安上去的，是国际间最高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