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又损又贱
俗话说奇葩到处有,岛国特别多。这个全世界自杀花样最多的国家在人伦方面也是乱的可以,足以和关系混乱的宙斯神系相提并论了。
由于王司徒的一番解释,王炎对于这支舞蹈越看越感觉诡异,总感觉一股冲天的骚气扑面而来,并且越来越明显。
台上的舞蹈越发得妩媚,十个貌美的女子脸蛋微红,朱唇轻启,伴随着仿佛若有若无的淡淡呻吟,整个舞台上面仿佛有氤氲笼罩,将在座师生的心神都吸引了进去。
不仅如此,随着舞蹈的不断深入,那十个女子身上的和服竟然开始慢慢滑落,虽然关键部位并没有漏出,但大片大片的粉嫩雪白却在不断冲击着众人的心神,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不好!这舞蹈有问题!”
这些舞蹈对王炎完全没有半点作用,因此也就没能及时察觉到异样。而等他发现的时候整个报告厅的师生全都眼神迷离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一般!
“呔!”
见此状况,王炎提起一口真气暴喝出声,先天武者恐怖的力量在大厅里面回荡,瞬间就将被吸引心神的师生们唤醒!
“嗯?怎么回事?刚才好像走神了!”
清醒过来的师生完全不记刚才发生了什么,而王炎见到如此状况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看向安倍柰子的目光之中杀机纵横。
“好大的胆子!”
王炎冷哼一声,他的声音并不大,也并没有引起一众师生的注意,但传入岛国交流团耳中时却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他们深受重伤。
坐在一边的安倍柰子看着逐渐陷入迷障的明湖中学师生,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
天府之国如何?中州浩土又如何?还不是被一点微末的伎俩玩弄于股掌之中。王司徒声名远外,一己之身震慑岛国十年,虽然十年间一直传闻他重伤垂死,但那些懦夫却依旧不敢踏入华夏一步。
今日她安倍柰子携带着岛国的愿望请命而来,终于见到了这让岛国诸多强者心惊胆寒夜不能寐的顶尖强者。虽然察觉不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但区区十年就从一个中年变成现在这幅苍老的样子,就算没有重伤也好不到哪里去。
并且今天她安倍家族的裔系继承人,安倍柰子以数万师生为挟,也不怕王司徒不肯乖乖就范。
心中畅想着完成任务凯旋回国的场景,幻想着那些因为性别而歧视她的长辈对她低声下气的样子,安倍柰子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看而就在这时候,一声冷哼突然传入耳中,像是晴天霹雳瞬间便把她体内的力量打乱,将她的五脏六腑震成重伤。
“噗!”
无法控制的一口逆血就要喷涌而出,安倍柰子银牙一咬将血液强行压下,红润的脸色瞬间惨无人色。
“谁?是谁!是谁破了我的阵法?是谁暗中出手将我打伤?”
安倍柰子心中狂吼,但却不敢出声询问,甚至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探查,只能低下头死死的压制住伤势。
因为王炎的出手阵法轻而易举的就被破掉,台上十个女子间的诡异律动开始散乱不堪,再也无法恢复原样,因此舞蹈也就变得乱七八糟,与清脆的乐声格格不入,乱成一团。
“这踏马跳的什么玩意啊?活脱脱的就是十条成精的蛆!”
“就是,什么瘠薄玩意儿啊?抽羊癫疯吗?还不如我家狗子扭得好看!”
“也就是长得漂亮一点,要不然跳成这样扔大街上都会被当成神经病!”
…………
台下的谩骂声不绝于耳,把这十个女子羞的脸红脖子粗,只能灰溜溜的下台了。
“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还是要感谢一些几位美女的舞蹈表演!”主持人很尴尬的说了几句,拿着节目表继续念道:“接下来的节目是相扑!”
“相扑最早是源自我国宋朝时期,最开始的时候叫做角扺,而从南北朝至宋朝时期开始叫做相扑,是一种流行于岛国的的摔跤运动。相扑又叫做素舞,最初是由两个大力士相互角力,体现当时人民勇于向上的积极奋斗精神。当然,岛国的相扑虽然脱胎于华夏,但和华夏的摔跤还是有相当大的区别的。就说两位表演者,就比我们的大力士粗了好几圈!”
“哈哈,闲话少说,有请我们的岛国大力士!”
主持人不失风趣的羞辱了岛国一番,既彰显了华夏的文化源远流长,又把岛国贬低的一无是处,直把这两个相扑运动员气的脸色通红,活脱脱就是两只刚下锅的肥猪。
两个穿着***的相扑运动员一上台就抱在了一起,两大坨肉扭来扭去,丝毫没看出来有任何的美感,倒是感觉恶心的不行。
因此,持续了没多长时间,台下又开始谩骂起来。并且连塑料瓶、苹果核之类的东西都被扔上去了。
岛国的文化虽然一般,但其实也有很多出彩的地方。特别是在这个浮夸之气横行的时代,很多少年经不住诱惑容易走上歧途,进而喜欢上岛国的东西。而安倍柰子准备这些节目未尝没有诱使明湖中学的孩子走上岔路的打算。
先是用美女的风骚舞蹈吸引男生的心神,之后便是相扑的勇武以及接下来空手道的精悍犀利来引诱女生。只不过很可惜,明湖中学并不是一般的学校。这里的孩子虽然调皮捣蛋居多,并且打架斗殴的也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爱学习的好学生。再加上又多是富家子弟,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自然不会被轻易的诱拐。
当然,这其中最重要的是王炎的那一嗓子直接破了安倍柰子的阵法,要不然就算这群孩子见多识广也难逃被迷惑的结果。
“老狐狸,那个主持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又损又贱,很像是你的风格啊!”
看到台上的两头肥猪,再看看脸色冷的快要结冰的安倍柰子,王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惭愧惭愧,台上主持的正是犬子!”
王司徒说的谦虚,但那张如菊花般绽开的老脸上分明写满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