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有纠结这么半天。以前不是挺机灵的嘛，现在最基本的问题都看不出来了。不仅仅是这样，忘性也变大了。是谁昨天晚上睡觉前还在说今天起来之后会惩罚他们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小九有些感慨，难道女人都是记忆力底下的生物吗？昨天晚上自己才说过的话，今天醒过来之后就没有任何印象了。小九也不知道酆酒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几个属下那么明显的表情都看不许出来。
    他们看着酆酒的表情明显是害怕的，吃个饭都显得不利索。小九原本没有怎么在意，后来酆酒提到说要找他们算账，才反应过来，那些人应该是害怕酆酒因为下午的事情惩罚他们。
    所有才会这么紧张，一晚上都没有让他们缓过来。今天一大早给酆酒做好饭之后，打个照面就感觉找个借口离开了。
    小九越想越觉得这群属下有趣，虽然酆酒会让他们魔鬼训练。但是现在酆酒都已经穿上女装了，行为举止自然要有所改变，应该不会轻易惩罚他们了。一个个也不了解清楚就溜走了。结果他们的主人甚至都没有想起这件事，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因为害怕我找他们算账，才会这么躲着我？你如实回答我，我平时对他们很凶吗？是不是因为我平时对他们太过于严苛，所有他们才会这么害怕我……”
    小九的话成功让酆酒皱起了眉头，这样让她觉得她这个主人做的很失败。因为她不是以实力服人，而是以凶恶服人，她这心里顿时就有些过意不去。
    本来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在皇宫里面，随时都有可能往上爬。再不济老老实实地混日子，至少工作说出去光鲜亮丽。如今被酆卫派到这里来，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前途都不再。
    尽管是这样，自己对他们似乎也没有多好。自己似乎并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至少在酆酒心里觉得的。
    “或许吧，你平时对他们谈不上严厉吧，最多只能称的上是不苟言笑。但是面对他们的时候，也没有那么苛刻。他们也可能是忌惮你的身份，更多的是出于对你的尊敬。如今你又换了一个身份，他们不适应也是有可能的。”
    小九因为和酆酒相处的时间过长，深知酆酒的真实性格。所以它并不能切身感受到酆酒所说的严厉，它不是武阳他们，自然也不好做出准确回答。
    酆酒平时因为威严问题，面对武阳他们的时候，确实不怎么笑，也不怎么亲和。但是小九真心不觉得酆酒对待他们苛刻，在它看来，酆酒已经给了他们极大的自由，很多事情都是放任他们去做的。
    “好吧，我回头好好跟他们谈一谈，看看他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说让我给你解答疑惑吗？说来听听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上来。”
    酆酒想了一下，这个问题还是需要自己亲口问武阳他们，反正自己也有些话要跟他们交代，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一起说比较好。想到小九说它也有疑惑，酆酒就让小九现在问，看看她能不能给它回答。
    “我的疑惑是关于褚千易的，我想要知道她为什么听到你被杀之后，会是那样的反应？在我看来，你们的关系还不至于到这一步吧，他的表现未免有些太过于……”
    说到这个，小九还真的没有确切的词能够形容褚千易的反应。小九不知道褚千易刚刚体验馆时候的神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在酆酒回来之后，第一眼看到褚千易。
    小九承认它当时都有些动容了，从认识褚千易依赖，他什么时候不是意气风发，什么时候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昨天见到褚千易。小九只有一种感觉，他似乎丢了他什么珍贵的东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小九都觉得有些心疼。
    “这个嘛……我能说我已经从昨天疑惑到现在了。我听到他来这里的第一反应这个人来这里干什么，我们最近也没有联系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冲着我这次换身份的事情来的，但是进门看到他的样子我也愣了！”
    小九问的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不仅仅是它，就连酆酒自己都很疑惑。作为其中一个当事人，她可不认为她和褚千易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到这个地步了。
    能让褚千易在听到她被杀之后，第一反应是冲过来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酆酒甚至觉得褚千易如果确认自己真的死了之后，会冲进宫里去找酆卫……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酆卫大概是因为心中还留有一丝希望吧。不然也不可能在这里执着的等着，毕竟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就算是进宫也无济于事了。在这里等着，至少心里还有一个念想。
    对于酆酒来说，如果这个对象是太后或者是酆卫，她可能也会是这个反应，但是其他人，她绝对不会这个样子，因为在她心目中占的份量不够重。
    这么说……难道她在褚千易呢心中占着这么重的份量？酆酒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褚千易那样的人，就算是他亲口告诉自己，酆酒可能都不会相信。
    “你说褚千易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癖好？不然他为什么会对你的死是这个反应，以前也是跟你接触最多！你看他对女人明显不感兴趣，明明岁数也不小了，连个定亲对象都没有……我严重有些怀疑了！”
    连酆酒都觉得不对劲，更不要说小九了。作为一个拥有新思想的系统，这就让它很难不往别的地方想了！
    一个对女人不感兴趣，反而对一个女扮男装的清秀“男子”这么在乎的男人，小九怎么看褚千易都像是一个断袖！
    “你想多了，褚千易不是那样的人。他本来就性子冷，连女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