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奖励
“第一名凌仓
第二名玄溟
第三名林昆
第四名古力
第五名金刀
第六名赵惜天
第七名吴江峰
第八名江恨云……………………………………………………………………………………第一百三十年秦道河。”
随着裁判的宣布一众人上台。此刻凌仓站在冠军台上风头一时无两。
“哼,倒是有些实力。”此刻安平碌正在广场上方的一处高楼上,看着奖台上的凌仓哼了一句消失不见。
“第一名奖励灵石十万,宗主帝印一枚,武技阁任意功法武技一本,私人小山峰一座,荣升顶尖精英弟子。”
“第二名奖励灵石八万,武技阁任意功法武技一本,私人小山峰一座,荣升顶尖精英弟子。”
“第三名奖励灵石六万,武技阁任意功法一本,私人小山峰一座,荣升顶尖精英弟子。”
“第四名至第十名奖励灵石五万荣升顶尖精英弟子,排名靠前者每月灵石多补五百,可修炼王技一本。”
“第十一名至三十名奖励灵石两万,荣升精英弟子。排名靠前半者,每月多发灵石三百。”
“三十一名至五十名,奖励灵石一万,荣升精英弟子。排名前半者每月多发灵石两百。”
“五十一名至一百名奖励灵石五千,荣升精英弟子,排名前半者每月多发灵石一百。”
“一百零一名至一百三十名,升为内门弟子,奖励灵石五千,望你们多加努力。”
随着一声声的宣布,凌仓等人的面前都有一个杂役弟子端着一个,金粉镶边的木板盖上了红布,红布中心一枚空间戒指摆在那里待人领取。
“神海榜已定,请宗主立榜。”这名长老说完后对着柳紫山行了一礼。
“新神海榜起!”只见宗主柳紫山,踏上广场的上空,一挥手一个砖头大的石碑,落下广场,柳紫山的双往上一拖石碑迎风二大不一会便成长到了百多丈高十丈宽刚刚好一百个格子,这个海傍在一年后会和高一届的海傍结合打开下一轮的竞争。
“现”柳紫山接过前百的名册,映入石碑。
只见石碑上的一百个格子开始冒出金光,一个个名字浮现,凌仓的名字散发着璀璨的金光,将其他人压在下方足足比第二名大了一倍,比第一百名大了十倍有余。
广场上又是议论纷纷…………
“一至三名随我来去挑选武技,其余人等,听从长老安排。”柳紫山对着外面说了一句带头离开了广场凌仓,玄溟,林昆对视一眼跟上。
一行四人掠过重重山峰,行到了宗门内部一个偏僻的小山头,山头很小灵气却是比别的山峰都更加浓郁。
山头上一个普通的三层小阁楼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藏书阁’三个字,平淡无奇。
柳紫山拿出宗主令牌打开阁楼大门,入眼的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此刻正坐着椅子趴在桌上睡觉。
“十年了,终于又有小家伙来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头也没抬的说道,凌仓没有看见他的嘴唇动声音却在阁楼中回荡不息,恐怕此人不是个简单之辈。
“太上长老,一百年前您隐居到此处冲击皇境,平常我也不便打扰,这里除了一些重要的秘籍以外,其余的都搬到新的书阁外了,今天这三个弟子,便是今年最杰出的三个了。”宗主柳紫山对着老人说道。
凌仓有些惊异的盯着老头看了一会,他想到这老头不简单,没想到是太上长老一个武帝强者。
“这两个都不错,这个怎么只有神海小成?难道今年没有招到几个像样的?”太上长老似乎觉得凌仓的修为太低了又问了一句。
“哈哈恰恰相反,太上长老这次你看走眼了,我赤药宗此次出了两个踏上十八阶,四个十七阶的天才,神海境更是足足一百三十个,就连神海巅峰境界也不止一手之数,比起往年多了将近十倍,这三人能拿到冠军他们实力也是当之无愧的。”柳紫山这时有些得意的说道。
“两个十八阶?当真。”此时太上长老猛地抬头,一股武帝巅峰的威压自然散开凌仓几人却犹如风中的树干坚挺不动,武帝自然散发的威压还没有强到让凌仓等人站不稳的地步。
“不错不错,都是可造之材,日后必成大器,这里有三本心得体会,便送你们做见面礼了,能登上十八阶突破神魂境的好处是无法想象的。”太上长老眼中对凌仓三人十分的欣赏,这三人没有一个是神海境巅峰境界,却能拿下前三甲,可见其中的实力成分有多高。
“谢太上长老。”凌仓三人应到。
“好了本宗带你们上楼挑选武技。”柳紫山对着三人说道。
凌仓等人跟随柳紫山直接来到三楼,柳紫山打开一间密室门,只见密室里有两排书架,书架上书并不多,只有不到百本,凌仓观察下,竟然全是武帝技,最高层的六本则是武皇技!
“任意挑选吧,就算是皇技也可以的。”柳紫山对三人说了一句便从隔壁书架拿了一本‘云游录’看了起来。
帝王枪术,逍遥步,迷踪步,白云棍法,皇极印………………凌仓一本一本的看过去适合他的并不多,有些武器不对路,身法身法武技偏多,身法武技凌仓并不需要因为短距离凌仓的苍天遁基本可以一只重复使用,到了日后境界提升紫血增加苍天遁将会越来越快越来越远。
“毒龙五式,这个倒是可以修炼。”凌仓先记下一本适合他的武技,这本武技只有元力之中带有毒的人才能够修炼,这个武技的主人要么是毒修,要么就拥有一种毒体。
‘帝爆拳’凌仓翻来一本武技,开头写到:“吾封:拳帝,此拳技需要体质极强者方可修炼,其意以拳为主,以力为辅,真元为后续,出拳时携带力量需超越十万斤,将元力压缩至拳头,拳锋所致无坚不摧,若是力量够强,徒手打爆同阶武器不在话下,修炼此技会加强双臂的力量和强度,修至大成近身作战便可以越阶杀人,若是能配合极速贴近的身法效果更强。
身体不足强者忌练此技,否则双臂将难以承受元力压缩所形成的爆炸力,而损伤经脉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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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身体强度,哪怕不用武技也能一拳打碎三阶武器,若是修炼了此技恐怕王器我也能徒手相对。”凌仓看着这本拳技非常动心。他体内的毒气彩丹,哪怕不用毒技也能跟随凌仓的调动融入到武技中去,所以凌仓觉得他更加需要这本武技配合他强大的身体。
此刻烧火棍和玄溟也选好了武技,烧火棍选择的是一套棍法武技名为‘舞天棍’是一套皇者棍法,威力自然不小。
玄溟选择了一个身法武技名为‘万影踏’这个武帝技除了能变换身位,踏在身上的杀伤力也十分的恐怖,配合上玄溟原来就有的极速,让他如虎添翼。
“选好了,这些武技都是宗门内几万年来的高手前辈所留下的,能找到适合自己领悟的最好,修习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后领悟与否都要交回来可明白了。”柳紫山对着三人问道。
“明白”凌仓三人应是。一个月不是完全掌握,此类武技只有入门以后才能将其烙印在脑海中,如果没有入门那是烙印不下来的,因为没有领悟其中的规则它会自动消失在你的脑海中。
所以好的武技也不是人人都能修炼的,一般来说一个月还烙印不下来的武技,基本和你无缘了。
凌仓几人出了藏书阁,便各自回到自己住处开始研究起武技来。
武技凌仓除了乱世刀法以外,算是第一次接触高级拳法武技,以往凌仓近身搏斗虽然也是有些拳法,但那个都是丰业镇的基础拳法。主要还是凌仓的力量和元力太强,直接以力量碾压对手,在技巧上并没有什么优势。
“我现在的力量达到了近二十万斤之力,修炼这套拳法绰绰有余,身体强度恐怕已经不下于武王,如果我不能修炼,那些世上还有谁可以?”凌仓想罢翻开‘帝爆拳’开始记住功法运行的路线。
十天后凌仓在自己的私人小山峰上面对着一个石壁,右手后拉身体向右后半转,拳头上环绕着劲气一拳打向石壁。
“轰,啪啪啪”山体摇晃,凌仓的拳头碰石壁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巨响,狂暴的真元在拳上炸裂,石壁上石屑飞溅,出现一个两丈方圆,向内足有十几丈深的大洞。
“嘶,这威力嘿嘿哈哈哈哈。”山峰上传来凌仓猖狂的笑声。
“凌师兄宗主让您过去一趟。”一个声音传来,山峰后一个大约二十岁的青年对着凌仓喊到。这个青年是一个杂役弟子,精英弟子都配有两名杂役,像凌仓这种顶尖精英弟子更是可以配有五名杂役弟子为他服务,平时可以打打下手。
要说这个杂役弟子宗门一个月也不过十块灵石的酬劳,到了凌仓这里不仅能享受他灵气充足的山峰,而且灵石也翻了一倍。平常也就收拾下卫生,做山头的一些小事,跑跑腿什么的,所以杂役弟子一个个都抢破头颅想要成为精英弟子的杂役。好处自然有很多比如:哪天练功时精英弟子随口指点一二,哪天心情好赏个几个剩余的丹药什么的,都够他消化很久了,有时精英弟子外出也会带上杂役,那就也能跟着去长长见识不是?
“我知道了,一会就去,帮我的衣服拿来。”此刻凌仓穿的是平时的衣服,赤药宗的精英服饰已经发下来了,凌仓这几日忙着参悟‘帝爆拳’所以还没有换上。
“已经备好了,师兄。”杂役弟子从乾坤袋中拿出了凌仓的精英服饰,一切都已经给凌仓准备妥当了。
凌仓并没有配备五个杂役而是一个杂役,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个跑腿的就够了,他喜欢清静一点,人多了反而影响他修炼。这个杂役弟子也算是比较聪明,花光了所有身家买通了一路上的拦路虎,谎称凌仓小时候的挚友,竟然登上了凌仓的山头,跪在凌仓院门口请求凌仓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成为凌仓的杂役,在杂役弟子中可谓是胆大包天了,所幸他博对了。
对于此类人凌仓并不会反感,反而很欣赏,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博一个未知的将来,也是要很大的勇气的,毕竟比他优秀的杂役弟子有很多人,假冒精英弟子的好友这个责任他也背不起,但是他敢做敢拼,在凌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成功了,既然他有向上爬的一颗心,那凌仓随手提他一下又如何?
“冯亮这个戒指你拿去用吧,里面一些杂物就送你了”凌仓将一个普通的空间戒指送给这个杂役,里面装的是凌仓以前炼制的几瓶二阶丹药,戒指是当初凌仓在天风城买的用来掩人耳目,如今以他的实力已经没用了。
“冯亮叩谢师兄。”冯亮接过戒指就要朝凌仓跪下被凌仓的劲气扶住。
“以后不用行跪拜之礼,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有时可以跪,但是不能时时跪,不然对你日后的修行不利。”凌仓说了一句看冯亮眼中似乎有些疑惑又说道:“修炼本身就是在逆天行事,未来要与天作斗争,如果天天给人下跪,以后还有什么信心去对抗天劫?”
到了神魂境要突破武王就必须面对天劫所以武王又称为三劫境。
“冯亮谨记师兄教诲,往后愿为师兄肝脑涂地。”冯亮眼中闪过一抹明悟之色,朝凌仓行了一个弯腰礼。
“很好。”凌仓说了两个字,消失在冯亮的眼前。
“冯亮此生大仇未报,今生能得林师兄看中,若有一天能报仇雪恨,跪林师兄又何妨,冯亮今生只跪你凌仓一人。”经过凌仓两句教导,似乎他锻体巅峰的修为开始隐隐有所松动,他看着凌仓离去的方向一跪,这一跪五体投地,似乎背负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