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4章 我命由我:22
她笑了:“忘记了你还在,你先回去吧,听到我的召唤要立即回来。”
说到这里温暖调了一下他们的距离,距离为500里,如果两人超过五百里他就会自动回来,这个设置方便的很,也方便她管理折磨白子衿。
温暖又不是泥人捏的被他嫌弃了这么久,还想杀了她,她怎么可能对他还有一点好脸色看,现在得到机会对付他了,别提有多么高兴了,她不好好折磨他一番,也对不住她这些年来受到的苦。
温暖回去高高兴兴的休息了,另外一边白子衿也带着屈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他的妻子担心地朝他凑了过来:“师父,你没事吧?”
“我没事。”看怎么这么关心自己的妻子,白子衿的内心一暖,不管怎么样能够再次见到妻子真好。
他要活着活着找出解决他手中的那个手环的办法,他要好好活着跟妻子还有孩子们在一起,他立下了这样的念想,至于这段时间的黑暗,那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罢了,一个字,忍。
他以为只要自己能忍着温暖,就会没水了,殊不知他自己想法还是太天真了,温暖怎么可能让他忍着呢?她将会让这个曾经的仇人遭遇非人一般的对待。
温暖回去睡了一顿好觉起来,现在白子衿不是她的对手,她心想自己收到的委屈也应该从他的身上讨回来,想到这里温暖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她要报复他。
第一次是顾忌着他把自己养大的恩情,所以她没有下手,也算那时候她实力比较弱的原因找不回来场子。
现在他再次找自己的麻烦,一个现场的理由放在她面前不干白不干,她可是很记仇的呢,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已经十年了,当年的仇也应该报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温暖打听到白子衿此时住在哪里便朝这边过来了。
大家见到温暖的时候都很惊讶,还以为见到了白子衿的夫人,一个个对温暖行礼,倒是温暖听到他们叫自己夫人有点不开心了,她又不是某某人的夫人,她是那家伙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配得上她的,她面色沉了下来。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白子衿的夫人,我乃温暖,东方景的师父。”说起来她扬名还要借住徒弟的名讳有点惭愧啊,不过杨明这种事情还是让年轻人做就好了,她这个身为师父的就安安静静待在一边享用着徒弟给她赚来的名声不香吗?
东方景这三个名字一出现,大家都知道了,东方景的师父正面刚了白子衿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并且今天早上还议论纷纷呢,议论纷纷完之后还想着之后白子衿会怎么对温暖,是不是要发生一场大战?要知道以前得罪白子衿的人死的都可惨了,当然还是那些人主动挑衅的,不怪白子衿。
昨天晚上无缘无故的好像也是温暖先开始挑衅的,这样大家有点摸不着头脑,也觉温暖做的不对,身为一个强者被人指着鼻子说出那一番话,是谁都生气的白子衿会生气找温暖的麻烦也很正常啊,大家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没想到今天温暖居然还来找白子衿,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子说她是来找白子衿的,除了这些之外温暖长的还跟白子衿的夫人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让大家兴奋的起来,难道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温暖喜欢白子衿,想要逼迫他娶她,逼迫不成功就开始嘲讽,今天来找白子衿还特地变成了他妻子的模样,为的就是让他接受自己?更或者她大度一点做小三,不,是小妾之类的。
大家乱想一通,表情那叫一个兴奋啊!
他们在想什么?温暖根本就不知道,此时她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因为白子衿回来了,自觉已经把人给解决了,她当下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家的儿子,儿子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开心得不得了啊,也舍得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此时他们一家子享用着难得的早餐,这个城主府为了迎合大家用的都是有灵气的东西来煮的,厨子的厨艺很不错,吃东西吃起来特别的香,他们一家子享用的倒是香甜,家庭气氛非常的和谐,他们这样子让温暖挑了挑眉。
“哟哟哟,早上好啊!”温暖充满了玩味的声音传入了在场的人的耳朵里。
白子衿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白夜惊讶的抬起头来往前面看,月琉璃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这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仔细想了想想不明白。
三人同时间抬头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白夜是惊讶,这张脸跟他母亲长得实在是太像了,而且这张脸他见过,,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恶心的女人,妄想勾引他爹的女人。
月琉璃也认出了温暖,温暖是他师父曾经的未婚妻,也是被师父当成是她替代品的人,还是把灵骨给了她儿子的“恩人”,温暖十年里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面前,她也装作完全忘记了温暖的身影,可是身为女人的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温暖呢?她反而时时刻刻的紧记着温暖的脸,对于他消失的十年里,另外一个女孩代替她成为了大家心目中的小师妹,说不隔应那是假的,可是她是大家心目中的小暖女,不能破坏大家对她心里的模样,她始终没有表露出来对温暖的厌恶,在温暖走后她也不是没有派人去打探过温暖的消息,得到的却是温暖已经失踪的消息。
在修仙世界,一个人要完全的失踪,别人找不到那是很容易的,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温暖被别人抓走成为了别人的禁脔,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把温暖当成一个死人手下败将了,只是在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把她当成一根刺,一根想要拔掉却拔不掉,永远存在他心里的小小的刺,拔掉它吧又做不到不拔掉它吧也做不到,永远存留。
没有想到这根刺居然变成了一棵棵参天的大刺,她没有想到会在今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遇到温暖。
“小师妹,你怎么会在这?”
“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小师妹,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现在的我可是钮祜禄温暖。”她冷笑着说。
“小师妹,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师父也常常挂念你。”她关心的看着温暖。
“娘亲你别胡说,咱们谁有空去找她了,娘你就是太好心了,干嘛要找这种人说话?不要给她不切实际的希望。”白夜不开心不乐意的说。
看着这一家子都那么不欢迎自己的模样,温暖不是很开心了,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计上心头。
“这样子好像不欢迎我的样子。”
“我想这里没有人会欢迎你。”白子衿冷哼。。
“真的吗?就连你也不欢迎我?”温暖可怜巴巴的看着白子衿,她扬起手来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并不可怜倒像是对他的警告。
白子衿一顿,才想起来现在自己已经被温暖给控制了,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觉,他想的都是自己被温暖控制这件事情,这件事很显然不能告诉他们,反而徒增他们的担心,孩子的脾气,他也是知道的,如果自己被控制了他绝对会要去找温暖的麻烦,现在的他碰上温暖那根本就是不自量力,为了大家好他只能妥协了。
他面色僵硬的说:“没有不欢迎你。”
他这一席话直接让白夜还有月琉璃听到都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白子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最讨厌温暖的人是他。
面对两双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垂下眸。
“子衿啊,看你们这个样子像是在享用早膳,恰好我也没有用膳,不如一起?”
“不可以。”
“可以。”他又答应了下来。
“爹,你知不知道她对你别有居心?你怎么还能把她留下来?徒增我娘的伤心呢?”白夜痛呼一声,他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温暖,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父亲,他的眼神就好像在问,爹你这是怎么了?
白子衿面对母子两个奇怪的眼神,他没说话沉默以对。
温暖面对着他们不忿的眼神,安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慢慢的享用了早膳。
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就不论,但这三个人曾经都是三角恋的关系,当然,这个三角恋其中有两个箭头是互相指着的,至于温暖则是单方面的,这一顿早膳吃的莫名其妙。
他们食不下咽,温暖却食之味髓。
天呐,城主府的东西都这么好吃的吗?早知道这么好吃的话她当初就不在郊外住了,跑进这里面来不是挺好的么。
温暖的脑回路跟她们不一样,想的都是吃的事情。
吃饱喝足,温暖这才有心思看着白子衿。
“白,子衿啊,这段时间整日忙着督促徒弟,所以并未好好的逛过外面的街道,不如你陪我出去逛一下吧,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白夜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愤怒的眼神看着温暖:“你做什么?你这是要破坏我们的家庭。”
温暖一脸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要破坏你们的家庭了,我是要加入你们这个温馨和谐有爱的大家庭啊!你怎么能把我想的这么坏呢?”她一脸欲哭的表情。
温暖这话成功让在场的三个人嘴角抽了抽,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么如此不要脸的话来,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温暖才不管他们心里想什么呢,只要他们心里不开心她就开心极了。
另一边的白子衿对温暖的要求根本就拒绝不了,就这样跟温暖一起走了。
他起身要跟温暖走这一举动再次让母子两个惊讶无比,他们不相信父亲,居然就这样跟温暖走了,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他们却阻止不了白子衿,眼睁睁的看着他跟那个女人走了。
白夜很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娘亲,爹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一向不是最讨厌这个女人了吗?为什么还要跟这个女人走了?还把娘抛下,来到这里这么多天,爹也只是跟娘出去过一次罢了,如今她一来爹就抛下咱们跟温暖走了。”
说到来到这里没怎么出门过是真的,只是并不是他忙的没有时间陪自己,而是两人在忙那种事情。
白子衿立志要造个小人儿出来玩玩儿,好吧!其实就是他拉着自己双修,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儿子比较好,他年纪还小不懂事,而且当父母的怎么好意思告诉儿子这种事情呢?也不怕污了他的耳朵。
出门不出门这件事就过了,她在意的是白子衿居然跟着温暖一起出去了。
很难过,真的。
她眼眶红红的想着,为什么师父要跟着温暖出去呢?难道他对温暖还有感情或者说是喜欢温暖?不知道为什么光是想到这个可能她就很生气很伤心很难过。
“嘀嗒。”一滴眼泪没忍住从她的眼眶上掉落下来。
她哭了,没错,就是哭了。
“娘,你怎么哭了。”白夜是个娘控,他没想到月琉璃居然会哭了,他忙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干。
“娘亲才没有哭,只是年轻的眼睛进沙子了所以才哭了,没事,不碍事的。”
“你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哭了,不行,爹不能那样对你,我去找爹。”
“你别去,或许你爹真的是有什么急事去找温暖,你这样子一弄可坏了你爹的好事。”
“什么好事,分明就是他想要纳妾的好事,这怎么行,当年他可是答应过我永远的不会纳妾的,我找他去。”
“你别去。”月琉璃想要拦着白夜,可是她怎么都拦不住眼睁睁的看着白夜走了。
如果温暖在这里的话只怕要冷笑了,这月琉璃的实力比白夜强悍那么多,如果他真心要拦住的话肯定能够拦得住,除非她是不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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