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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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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凌逸风基本上都是和齐重山一起上学放学,除了晚上回家睡觉,其他时间都是呆在一起。
    他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不用细想,关系近得恰到好处,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消息,书包刚刚甩进抽屉,抬头就能看到从后门跑进来的那个人。
    心底有一块儿柔软的地方就被悄悄填满了。
    如果不是上次当着叶一鸣面扔掉的那封情书一直成迷,萦绕在他心底,他可能真的快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早晨。
    凌逸风刷牙洗脸吃完早饭之后,背起书包出了门。
    他神经质地把门来回拉了两三遍,确认门真的关好了,才迟疑地往楼下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从到这儿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
    准确来说,是谢豪找到齐重山和他,又说了那么一串莫名奇妙的话之后,就开始不太对劲了。
    比如那封情书。
    不是没有男生跟他告白过,但是没有人会把告白说得跟约.炮一样难听。
    还不如说是来膈应人的呢。
    凌逸风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在脑后,下了楼。
    他是转学生,暂时还没校牌,以前总是翻墙进学校,现在懒得翻了,就蹭齐重山的校牌,无论对方是谁,让人久等总是不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营养液x5~
    由于有的东西必须要交代,前面的一段剧情有点慢,材料准备完毕就可以开始搞事了,于是后面的进度会加油带起来的●v●么么哒!
    ☆、第57章
    尽管天气很冷, 等他一路跑到学校,额头上也微微发了汗。
    凌逸风瞥了一眼在校门口检查校牌的值日生,发现齐重山正跨在自行车上,烦躁地拽着领口处蓝色的带子把校牌往外拉, 似乎还着点起床气。
    得, 两人进校时差太短, 靠盗用齐重山校牌浑水摸鱼大概是摸不过去了。
    凌逸风跟齐重山打了个招呼,看到齐重山了然地点了点头,就直接拐了个弯,绕到了操场的侧门。
    身子还没来得及彻底凉下来, 他就听见铁门吱呀一声开了,齐重山半个身子探出了自行车, 伸手给他拉开了插销,一看就不是推着车走过来的。
    凌逸风有点惊讶:“骑车过来的?你没被值日生拦住啊?”
    “怕你着急。”齐重山向后张望了一下,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把起床气也给一并吐了出去, “这条路早上没人,本来也就没什么不能骑的。”
    “所以现在推着车回去?”凌逸风看了看表,“那得快点走。”
    齐重山也跟着看了看表:“随便,这车没后座,你要是能塞得进前面横杠里我也能骑车带你回去。”
    齐重山本来只是随口说说, 没想到凌逸风往他身后看了一地往车上横着一坐,脚往上一勾, 冲他喊道:“快!”
    他一回头才发现之前拦他的人锲而不舍地追了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脚下一用力,车子就窜了出去,七扭八歪地从那个值日生旁边掠过,气得那人直接伸手去拦,被齐重山绕过之后,又边跑边拿手拢成喇叭状对着他们喊:“跑也没用我知道你们是高二一班的!”
    “操。”
    凌逸风本来还在笑呢,突然感觉车子猛地一晃,赶紧扶住了车把手,身子向后一靠,齐重山轻声爆出的那句粗口正巧在他耳边呼出热气,暧昧至极。
    凌逸风努力想要偏过头可还是失败了,只能泄气地靠在他怀里,伸手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啧,你可学坏了啊齐重山,长这么大就没听过你说脏字儿。”
    齐重山心想我还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染头发抽烟扎辫子呢,想想还是忍住没说,只是让他乖乖坐好了别动,别总是蹭得自己痒痒。
    “怎么,这人认识你啊?”凌逸风回头见那人慢慢停下了脚步,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才抬眼看向齐重山,“得,又给班集体抹黑了,我有罪。”
    齐重山小心地从两边用胳膊护着摇摇欲坠的凌逸风,说话时却是眉头紧锁:“我认识他,但我觉得他不该认识我。”
    “这话怎么说,还有什么该不该的。”凌逸风乐了,“您还玩遗世独立那一套啊?”
    “他……”齐重山考虑了一下措辞,“家境还行,所以交择校费进的我们学校,朋友都在对街职高。值日生不都是每个班抽学生轮流当嘛,我有次当值日生的时候遇到两个学校里的人打架,结果他帮的对方,印象比较深刻。”
    “家境尚可的小混混——说来这是我的人设啊。”凌逸风若有所思,“他认识的人,可能不是你,是我。”
    早晨起床时的那种奇怪的不安感又开始浮现,他思前想后,始终还是觉得自己在这儿并没有犯过什么事,才稍稍安下心来。
    齐重山见他没再出声也就没再另起话头,无意中看见他头上一撮没扎好的头发随着车子的扭动晃来晃去,显得特别可爱,也不提醒他,就那样嗅着他身上的薄荷香气,自顾自地乐了一路。
    他不知道的是凌逸风早就发现他在笑了,而被他笑的那个人正靠在他的怀里神气十足地东张西望。秋冬季节的水汽在树干枯草上凝了霜,车轮下轧过的路一寸一寸都不尽平坦,可好像哪怕日子就这么平淡地流过,也能让人活得既有生气又有希望。
    两人进班上的时候齐重山才良心发现提醒了他一声,偏偏还嘴欠多说了一句晃了一路,凌逸风在那人明晃晃的笑容中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抬脚去踢,就跟两个学龄前儿童似的闹成一团。
    两个人好不容易歇战,齐重山就凑了过去,围观凌逸风扎头发,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换皮筋了啊。”
    “换了,”凌逸风说,“你不说我都忘了……皮筋不是我的。上次皮筋断了,叶冰玉帮我借了一根,新的,我也没见过,我等下去问一下她是谁的。”
    “干嘛?”齐重山问。
    凌逸风不解地抬头看着他:“还一根过去啊,要不然呢?”
    “没什么,”齐重山过了半天,才又问了一句,“还根新的吗?”
    凌逸风眨了眨眼,放下了扎完头发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