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笔书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谁去接回皇子妃

      赫连遥担心地忙冲到拓跋玹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表哥,你放心,若妙音愿意当我的太子妃,我是不会亏待她的,我一定好好疼她,争取三年抱俩!”
    “你……”拓跋玹气恼地一跃跳起,这就要追上跑出去的赫连遥……
    拓跋易冷声斥道,“谁准你起的?”
    拓跋玹脊背一僵,压下怒火,硬着头皮又跪下,心里却愈发难受。“父皇……”
    “别在这碍眼,去你皇祖母那边的佛堂里跪着,朕这里容不下你这种任性妄为的皇子。”
    拓跋玹委实不放心妙音,更怕一转眼赫连遥就跑回妙音身边,大献殷勤。
    雷承本分,赵凉老实,陆随之是兄长,阿史那颐离入不得妙音的眼,赫连遥却是他拓跋玹手把手教出来的,在他面前规矩懂事,骨子里却是属狐狸的,诡计多端,一肚子坏水。
    “父皇,若儿子继续跪着,您的儿媳恐怕就真成了大周太子妃……”
    “音儿人在北厥,如何成为大周太子妃?她快成为北厥的太子妃还差不多。若是北厥拿她来威胁朕,朕才没法子对苏骁夫妇交代,更没脸见你的皇外婆!”
    拓跋易头痛地捏了捏额角,见儿子僵持站着不肯挪动,脑门上又喷出一阵火星子。
    “滚去跪着!朕的儿媳朕自会寻回来,用不着你给朕坏事!”
    拓跋玹顿时放了心,但问题是——怎么寻?只怕阿音那样倔强的女子,不肯吃他这颗回头草。若她真的来了,他更怕护不住她,万一她与母妃一样,丧命于大魏宫廷之中,他不只是愧对苏骁夫妇,也是愧对江蓉,愧对皇外婆,大魏和大周永远没有和平可言。
    “父皇,还是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等他话说完,拓跋易就冲上前一脚踹在他腰腹上,拓跋玹忙稳住身躯,却还是退了数丈,直退到了宫殿门口。
    众臣惶恐地都跪趴在地上,高呼,“皇上息怒!”
    拓跋玹:“父皇可曾想过,万一她死在这里……”
    拓跋易心头一阵拧绞地刺痛,不愿去多想。“她既然嫁给你,就必须来大魏,生死都是她的命!你给朕滚出去——”
    拓跋玹无奈地退出大殿。
    满殿众臣神色微妙,神情怪异。
    拓跋易无力返回台阶上的龙椅,仿佛打了一场恶战,疲累地在丹陛上坐下,抬眼就看了眼一众臣子,见他们跪趴在地上,如被割了舌头,不禁冷笑。
    “平时都是心思多的,怎么现在都哑巴了?”
    礼部尚书萧宗北忙站出来,“陛下,大周太后与皇帝对咱们大魏的血仇早已无法解开,苏妙音若在咱们大魏有个磕碰,咱们真不好交代。且咱们与北厥多年没有往来,若苏妙音如今人已经入北厥,恐怕真的接不回来了!”
    拓跋易冷笑,“照你如此说,那儿媳,朕就不要了?”
    萧宗北沉默。
    “不要也可以,你这礼部尚书的女儿能嫁给朕的玹儿么?”
    萧宗北惶恐地俯首贴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陛下息怒,臣的几个女儿早在七八岁上都订了婚。”
    拓跋易眸光近乎狰狞地盯着他,“众卿家皆是心思缜密之人,但凡有女儿的便都早早择选了姻亲,为得就是怕朕的玹儿择选你们的女儿为妃,是吧?”
    萧宗北提着一口气,没敢再说话。
    拓跋易看向低头不言语的萧霖,“丞相,你怎么不吭声?身为皇后的嫡亲长兄,皇后想让苏妙音嫁给旻儿这事儿,应该与你商量过吧?”
    萧霖忙道:“臣惶恐……臣不知此事呀!”
    “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玹儿那脸色不好,怕是活不了几年,朕必须让玹儿回到朕身边。苏骁是脾气暴躁之人,只有苏妙音留在咱们大魏,才能保证两国合盟继续。否则,大周说宣战就宣战,你们谁能受得了?!”
    百官一片岑寂,无人敢辩驳,就怕一说话,步步成错。
    护卫在门外通传,“陛下,阮皇叔求见!”
    “这只狐狸,苏骁来吵架不见他来帮忙,这会儿倒是过来了。”拓跋易没好气地喊道,“宣——”
    阮觞如下凡游玩的谪仙人一般,拖曳着曳地的白发白袍,轻飘飘地穿过大殿中央的腾龙长毯,上前就明媚地扬起唇角,“义兄,别来无恙啊!”
    拓跋易最是妒忌他那份逍遥自在,“少给朕废话!你可有把握把妙音接回来?”
    “哈?”阮觞佯装诧异地笑道,“不是休了吗?且是您儿子拿自己的血写的休书,这……实在不好接呀!”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一众臣子忍不住轻咳,似被呛到一般。
    拓跋易哑了一下,适才明白,为何苏骁死活要丢下那本和离书。
    以血书诀别,玹儿这是做好了死的准备,才杀回来的!
    苏骁夫妻俩能赶过来不动声色地助他把这场戏唱完,是仁至义尽,更是厚待了玹儿。
    有如此有情有义的亲家,他拓跋易三生有幸,更不应该亏待了苏妙音,更何况苏妙音腹中有凤火珠。
    “阮觞,你把妙音打晕,给朕扛回来。不管她想要什么,朕全部满足,还有,我大魏的封地,我大魏的美食和锦衣华服任她挑选!”
    阮觞无奈地啧啧摇头,“义兄您真是太肤浅了!”
    拓跋易忍不住坐在丹陛上抠耳朵,不悦地歪头斜睨他,“你说朕肤浅?阮觞你活得不耐烦了?!”
    阮觞有恃无恐地跪也没跪,转身就在苏骁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我的义兄啊!苏妙音不是一般的女子,只怕她来了,就闹得咱们大魏鸡飞狗跳,血肉横飞,天翻地覆。”
    “你少给朕危言耸听!”
    阮觞哀声长叹,“这个儿媳嫉恶如仇,性情泼辣,贪吃贪睡,刁蛮跋扈,撒娇耍赖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真真是无半点好。义兄还是别要的好,玹儿也是被她欺负怕了。那整条队伍都知道玹儿惧——内!”
    “惧内?”拓跋易心头忽然打起退堂鼓。
    丞相萧霖却思前想后,怕极了两国开战。“阮皇叔,您这是和陛下吵架么?苏妙音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多大能耐?咱们七殿下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姿容绝俗,我大魏皇族威仪震慑八方,陛下圣旨在前,她苏妙音凭什么不来我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