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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无根攻略_33

      过得片刻阮宝玉又道,将身子靠上去,脑袋厚颜无耻搭上了帛锦肩膀。
    大雨如注,两人都没打伞,被淋得湿透,就益发感觉到彼此胸膛里透出的暖意。
    帛锦迟疑着,将手慢慢搭上了阮宝玉后背:“可是……你的伤。”
    “我不要紧!”
    阮宝玉大声,仰起脸来,找寻帛锦双唇。
    帛锦再没有犹豫,将头低了下来,一气深吻,顺带着撕咬,似乎要把阮宝玉生吞进肚去。
    阮宝玉幸福到晕,肩上的伤也不疼了,两条腿上来盘住帛锦腰肢,‘咻咻’喘气:“侯爷,虽然咱们是在作死,但还是去假山后头吧,这里……”
    帛锦应了一声,抱他转身,一路下吻,舌头挑着他耳垂,咬了两记,又下滑到他耳后,咬开他领口,湿漉漉地一路探到锁骨。
    这么走了一路,等转到假山后头,阮宝玉上身衣服已经差不多被褪了个干净,只余下受伤的右手还在袖里伸着。
    帛锦矮了身,将阮宝玉放到秋千架上,吻很轻,一点点落在阮宝玉右肩,然而手却很重,抚着他身体,胸膛,腰身……像是一寸寸要把他揉碎。
    雨水疯了般浇灌下来,从帛锦睫毛坠落,一滴滴,打在阮宝玉脸颊。
    阮宝玉喘着粗气,看向上方,这时候仍然能够看出帛锦眼眸紫得诡异,于是勉强坐直:“侯爷……你是不是该吸素燃,你……”
    说话的时候帛锦已经俯身,一口咬上了胸膛,舌头有节律地在他□打颤,另只手则伸到他官服下去,一把将他底裤扯烂。
    还来不及呻吟出声,帛锦的唇已经凑了上来,一只手握住他□,轻轻打圈,间或耳语:“我是该吸素燃,现下脊背很痛,非常非常痛。”
    “那……”阮宝玉咬唇,想说的是不要也成,可人却被帛锦抱上了膝盖,两人坐上秋千,脚轻轻一点,随秋千呼一声飞了起来。
    大雨如瀑,就是最好的润滑,帛锦手下不停,秋千荡到高处时就疯狂□,秋千下来时就和缓些,服侍得阮宝玉不住呻吟。
    “我无所谓。”在倾天的雨水里帛锦跟他耳语:“你快,我便痛吧,至少这是活着的滋味。”
    说完他手下动作加快,脚尖一荡,呼一声便直上云天。
    阮宝玉靠在他胸前,被他那一句说得心口一紧,身体上的快感同时也在心尖一滚,似乎被这痛刺激,很快爆发,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达到□,射了出来。
    白色的□粘腻,帛锦将它挑起,抹了一点到阮宝玉□,轻轻摩挲,其余的则一点不剩全推进了他□。
    “侯……爷”
    阮宝玉全身微微颤抖,想靠得更紧,帛锦却是抽身,从秋千架上下来,单膝跪在了湿滑的泥地里。
    脊背上的刺痛越来越锐利,大雨迷蒙,天际乌云蔽日,他的视线渐渐模糊。
    他弯低了腰,将东西从袖口里扯了出来。
    莹亮的柔光在假山背后亮起,并不像夜晚那么刺眼。
    这是一串夜明珠,总共十一颗,颗颗圆润,有半个鸡蛋大小。
    大约一年之前,帛泠将这串珠子当着众臣面赏他,是这么说的。
    “这是高僧开过光的宝物,能够辟邪,还望爱卿时时带着,体会朕一片心意。”
    一片心意。
    回想到这四个字帛锦又是冷笑,将珠子的线绳扯断,一头打个结固定住,然后一颗一颗塞进阮宝玉□。
    珠子体积不小,进去的时候颇有些痛楚,阮宝玉将头抵在秋千绳,□止不住抽搐,立时便有白色的□涌了出来。
    帛锦凑前,手指挑起那白色液体,送进阮宝玉口中,和他舌头交缠,几下安抚,轻声:“我们来玩个夜光照菊的游戏,会有点疼,你要玩么?”
    阮宝玉呜呜作声,说不出话,只好恶狠狠点了点头。
    十一颗夜明珠于是全数被送进了他□。
    “你猜你会有第二次□么?”帛锦凑到他耳边,就着雨水,在他□弹动,最旖旎的时候发力,将秋千轻轻一推。
    他人半跪在原地不动,线绳的一端还握在他掌心,秋千一动,珠子在阮宝玉□摩擦,最终是有一颗被拉出了菊口。
    痛是在所难免,阮宝玉倒吸了口气,又荡回原点。
    帛锦伸手,将那颗脱出的珠子又塞了进去,另根手指在他□轻轻一弹,道:“痛的话你可以赋诗,你不是素来有才。”说完又将秋千荡了出去。
    这一次珠子脱出三颗,已经沾血,回来时帛锦张口,细牙咬他耳垂,也是咬出了血。
    阮宝玉吃消不住,□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于是涎着脸:“侯爷,有才的我能不能不赋诗,说些个大白话?”
    “行。”帛锦应道,没有提示,将秋千用力推了出去。
    秋千荡到高处时珠子全脱,阮宝玉也是疯了,居然和着雨点大声:“侯爷,我只所以要和你在这里亲热,是想告诉侯爷,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帛锦听得清楚,却无有反应,待他荡回,只是沉默着将珠子又塞了回去。
    又是一荡。
    珠子上面滴答着□和少许鲜血,缓缓坠落帛锦掌心。
    危险而淫靡的味道,看起来却极是诱惑,帛锦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不错的味道。
    秋千又荡起弧线,阮宝玉的声音重新响起:“侯爷,我并不奢望你现在立刻相信我,我只想你肯冒这个险,和今天一样,冒险和我在一起。”
    帛锦一怔。
    阮宝玉荡了回来,将珠子重又和血塞进他□时,帛锦心间翻滚,居然重又烧起了□。
    “我们没有将来。”
    “我只要现在。”
    “我比你想象中更加黑暗复杂。”
    “我比侯爷想象中更无所畏惧。”
    ……
    “我受过伤,很难再试第二次。这就好比你方才已经□,短时间很难第二次一样。”
    话说到这里秋千已经第数十次荡到高处。
    乌云压住日头,正午时分,花园里居然一片黑寂。
    夜明珠缓缓挣出菊口,一颗复又一颗,光亮照着淫糜的血色。
    阮宝玉荡了回来,身体敲中帛锦心口。
    帛锦掌心握着夜明珠,另只手去抚他□,没曾想阮宝玉居然通身一颤,□猛然缩紧,前面也激射,热辣辣射了帛锦一手。
    大雨如瀑,花园那头奔来不知是谁急促的脚步。
    危险和□同时弥散,那夜明珠照彻黝黯,居然在帛锦身体深处,撕扯出了一丝雷触般的快感。
    第二十四章
    角落碎步声又逐渐远去,声音虽被雨水掩盖,帛锦还是听到,扫了一眼:“是宫人。”
    “哦。”雨落身上,点点飞溅成水花,宝公子依旧神采熠熠,笑得耀人心目。
    天雨如瀑,将一切笼罩起来。
    两人释然对视一笑,不管是太后派的,还是皇帝派的,都不打紧。
    “侯爷,无论谁怪罪下来,我都会承担责任。”阮宝玉慢吞吞地耍赖,“我若应了亲,就是逃避;所以亲事,我不会答应的。”
    帛锦没有表态,微微俯过身,覆住他上方。两人几乎裸身相贴,宝公子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
    目光缱绻,阮宝玉痴迷九分,一分遗憾;遗憾的是帛锦紫眸里这笑意还是太浅。
    他转眼又为自己打气,不管如何,总归在无声无息地滋长,若侯爷能长长久久这样子,才好。
    “侯爷,前日我做梦,梦到少时与你共读书院。”
    帛锦眉心一动,莫名地笑笑,“荒唐。”
    确实荒唐,连阮宝玉自己都不解,所谓梦是心头想,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就在方才,阮宝玉陡然心里一动。
    如果能早点相识多好,如果早点遇到,他一定拼命把帛锦护得周全,绝对不给那狗娘受——沈落一点机会;就算帛泠身边有管铭又如何,他一定要与那主儿斗一斗。
    是了,这梦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宝公子已然乏力,累得意识有点迷迷糊糊。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那句没有,或许说了,或许没有。
    反正他此时觉得眼皮压有千金,动舌起音都有点艰辛。
    然而他能感觉,睡死前,抱住他的帛锦顿了顿,朦胧里依稀听到一声叹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夜雨歇,水珠沿碧绿修竹叶尖滴下,淅淅沥沥。太后手动念珠,远望宫门台阶前宫人清扫一地乱红落叶。
    “知道。”帛锦垂袖跪地。
    “小锦……”
    “孙儿不愿意,见他与旁人好。”一字一句。
    太后垂目没说话,只招手让宫女帮忙捶腿。
    这时,殿外有宦官禀报,说皇上派人询问赐婚阮宝玉的事宜。太后睁目,瞧着慢慢步进殿堂的晨光,缓缓道:“都道年纪大了,好些事都不记得了,哀家真有要帮阮少卿赐婚这事吗?”
    她面带慈祥,一笑置之,后半句也只问帛锦一人。
    “太后说不记得了?”帛泠停下手中紫毫笔。
    “是,陛下。”
    帛泠沉思了一会,唇角勾起:“宣阮宝玉,黄昏紫英殿问话。”
    傍晚,阮少卿奉圣命进殿,殿堂行君臣之礼,帛泠却只当没听到,埋头于案。
    阮宝玉从太阳落山一直跪到掌灯,从掌灯跪到更楼敲更,终于等到帛泠批阅完奏折。
    “给阮少卿赐座。”帛泠将奏章卷轴带一份份慢慢系好。第一句,就明确地告诉阮宝玉,皇帝不装糊涂,就是故意整他。
    “不知,圣上召见有何吩咐。”阮宝玉就座,略略躬身。
    “没大事,只想对卿家说个故事。”帛泠悠然呷了口茶,举目暗示遣退他人出去。殿堂上只有他与阮宝玉二人。
    灯火下,阮宝玉只见帛泠在笑,眸子很水,却是满目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