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黑色的带子
“六叔,详细跟我说说那天你去医院救治的情况。”我向六叔问道。
“那天我抱了二叔的棺材,觉得腰痛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于是就赶紧去了医院。当时医生检查说我腰扭伤了,给我上了药,休息几天就没事。”
“可是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全身都痛,然后人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最后直接就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了……”六叔把情况详细跟我讲了一遍。
我点点头,医生说的没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六叔的腰真的是扭伤了,那么撞到了蛇缠魂肯定就是那天晚上撞见的。
六叔住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六叔,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第一天住进医院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拿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问道。
“我没有拿什么东西啊,我腰痛的都站不起来,一直都是在床上躺着。当时那病房里也有两个人,但是我没有和他们接触,话都没说几句。”六叔回忆道。
“确实没有,我们都是用的自己的东西,没有碰别的东西。”六婶说道。
“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六叔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变成这样了。”我摇头,蛇缠魂,不可能隔空就缠到人身上去,肯定是碰见了才弄到的。
“没有什么东西啊……”六婶眉头紧锁,仔细回忆着。
“干嘛要这么想,去医院看看监控记录就可以了,病房里都有监控,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陆宝瓶的父亲走了进来,了解了事情后说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给忘记了,千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监控。”六叔一拍巴掌,大声道。
我们来到了医院,不知道陆宝瓶的父亲用了什么方法让医院给我们看了那天的监控视频,我仔细盯着视频看着。
正如六叔所说,住进医院后他一直都是躺在病床上,也没有人和他接触过。
“千斗,我真的没有和什么东西接触过。”六叔叹息。
我对六叔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紧盯着视频画满,过了一会,我大喊道:“停,倒回来,倒回来给我看看。”
陆宝瓶的父亲急忙倒放着视频。
“对,就是这里,暂停,再向后退一点,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大喊。
此刻是视频画面中,六叔躺在床上,六婶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了六叔身上,但是从柜子里拿出毛毯的时候,柜子里有一条黑色的带子给拿着一起出来了,六婶没注意,就把那条黑色的带子连着毛毯一起盖在了六叔身上。
过了一会六婶才看到了那条黑色的带子,就顺手把它放回了抽屉。
我的目光盯在那条带子上,那条带子漆黑无比,就好像是从墨汁里浸染过了一般,给我的感觉极其不舒服。
“这东西是谁的?”我指着黑色带子问道。
“那东西不是我们的,是我们上一个病人留下的。”六婶说道。
“快,再去病房看看,这带子还在不在。”我急道,蛇缠魂很有可能就是那条带子引起的。
陆宝瓶的父亲急忙跑回了病房,抽屉里的东西早就收拾干净了,后来他废了一番手脚才在废物房里找到了那根带子。
“千斗,就是这根。”陆宝瓶的父亲把带子递给我。
这条带子好像是腰带,大概有一米多长,制作粗陋,就是用黑布缝起来的。
我微微闭眼,仔细感受着黑色带子上面的气息。
我感受到了,上面有一股阴森的邪气,虽然很淡,但还是被我感受到了。
仔细分辨了一番,那股阴森之气和六叔身上那蛇缠魂的气息是一样的,基本上可以确定六叔的蛇缠魂就是这黑色带子引起的。
“找到这根带子的主人。”我轻声道,眼神一片冰冷。
“这个好找,我去查一下住房记录就可以了。”陆宝瓶的父亲点头,急忙找去了。
“千斗,难道就是这根黑色带子引起的?”六婶脸色发白,这根黑色带子是她不小心盖在了自己男人身上的,时间大概就只有五分钟左右。
“现在还不敢确定,我需要见到它的主人。”我摇头,带子上面有蛇缠魂的气息,虽然不能说明六叔的蛇缠魂就是它造成的,但是能够说明这带子的主人也接触过那蛇缠魂的蛇。
“为什么这根带子会留在抽屉里,医院不是都会清理病人的东西吗?”我迟疑道,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带子的主人故意留在这里害人的。
“那天我们来的时候医院病房紧缺,那张病床上一个病人刚出院,肯定是医院没有收拾干净,所以才被我不小心拿到的。”六婶说道,一脸的自责。
“六婶,你也不用自责,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到底是不是这玩意引起的还不知道。”我安慰道,在没有找到证据这前这些事都是怀疑。
没多久陆宝瓶的父亲就回来了。
“找到了,上一个病人叫徐云,年龄五十三岁,是徐家村的,他是不小心摔了腿住院的。”
“徐家村?距离这里远吗?”我眉头挑了挑。
“不远,就是这附近的,很快就到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徐家村,找到这个徐云。”我急忙道,我必须要找到徐云把这事确定清楚。
很快我们一伙人就到了徐家村,刚进到村里村里就鞭炮声震天,刚好有人在下葬,一口棺材被抬着从村里走了出来,一伙儿披麻戴孝的跟在棺材后面,哭声一片。
望着那棺材我眉头挑了挑,进村就遇到棺材下葬,给我一种不妙的感觉,我隐约觉得此行似乎不会那么顺利。
“我去打听一下徐云的家在哪里。”陆宝瓶的父亲下车找人打听去了。
没一会他就回来了,脸色有些难看。
“徐云已经死了,那口棺材里的人就是他,今天下葬。”
我愣住了,这事儿怎么这么巧,我们刚来找他,他就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急忙问道。
“三天前死的,村里人说是淹死在厨房的水缸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