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突生惊变
碗中人消失不见,姜老叹了一口气,道:“能够施展种换气煞的东西,都不是简单的东西,否则怎么能够以死气换生气,夺天地之造化?”
“姜老,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不采取措施,当生气被夺完之后,人肯定难逃一死。”
“姜老,求你救救他们。”
“我也不一定能够救得了他们,破解换气煞,难度太大。”姜老又叹了口气,接着摇头道:“事情很复杂,恐怕我一个人难以办到。”
“姜老,你一定有办法……”巴东简直快哭了,哀求道。
“呜,汪……”姜妍怀中的小狗醒了过来,突然仰头叫了一声,打断了巴东的话,像是对巴东表示不满。
姜妍伸手摸了一下小狗的头,道:“小花,别捣乱。”小狗像是听懂了姜妍的话一般,看了姜妍一眼,小脑袋一摆,一付不爱理你的样子。
小狗的举动很是可爱,许玄看着小狗,脸上不禁浮现出了笑意。不料小狗像是感应到许玄在笑,掉过头望着许玄,眼里闪现着幽幽的光茫。
“汪汪……”小狗低吠一声,突然纵身跳起来,箭一般地射向了许玄。
姜老和姜妍显然被小狗的举动吓到了,姜老甚老练,反应迅速,在小狗纵身的时刻已然伸手去抓小狗,但仍不及小狗速度迅疾,一抓落空。姜妍则是直接惊得站了起来,急切地对小狗唤道:“小花,别乱来!”
巴东一开始打量过姜妍情中抱着的小狗,眼见小狗萌萌样子很可爱,只当是姜妍养的宠物狗而已。可巴东怎么也想不到小狗反应会如此迅疾,直接把巴东吓了一跳。小狗的速度太快,如果对人展开攻击的话,被攻击者将十有八九是躲不开。
许玄自是不及反应,呆呆地看着小狗落在了自己的肩头。小狗呲了呲牙,并没有张口咬人,而是在许玄的肩头闻了闻,哼哼了两声,居然闭着眼睛爬下了。许玄看着萌萌的小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了小狗,小狗又哼哼了两声,像是很受用的样子。
姜妍一脸惊讶,小嘴都成圈形,惊奇地看着许玄与小狗,一时间竟忘了召唤小狗。姜老也呆住,盯着许玄看了起来,眼中不禁出现了一丝恍惚。
“好可爱的小狗。”许玄颇为尴尬地道。
“小花,过来。”姜妍反应过来,伸手招唤小狗道。
“汪汪!”小狗回应了一声,显得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站起来,在许玄的肩头耸了耸身子,摇了摇脑袋,一跃到了姜妍的怀中去了。
姜妍抱着小狗,看了许玄一眼,眼里多了几分疑惑,旋即又低下了头去,用右手轻轻抚摸着小狗,似是在安慰小狗。
小狗回到姜妍怀中,不甘地哼哼几声,突然抬起头对着姜妍颈中汪汪地叫了起来。由于是夏天的缘故,姜妍穿得只是一件单衣,可见姜开颈中挂个一件血红色的玉佩,小狗正是冲着玉佩而叫。
玉佩雕刻的是一只某种不知名的鸟,在小狗叫得几声之后,玉佩突发出耀眼的红光,瞬将整个会议室全都是红光的笼罩之下。
红光的出现,让会议室里的温度一下升高了很多,空调也仿佛失去了作用。四人仿佛置身一个大的烤炉里,热得让人受不了。更加上每个人的眼前一片艳红,看不到任何东西。那一瞬间,巴东更是惊慌得叫了起来。
片刻之间,红光凝聚成一只巨形大鸟,朝许玄面前飞去。许玄本能吓得想跑,却是浑身动弹不得。红鸟逼近许玄的同时,体形也在逐步缩小,待到得比拳头还小的时候,红鸟嗖地钻入许玄眉心,消失不见。
会议室里三人看着红鸟钻入许玄眉心,一时间都愣住了。许玄自己也是莫名其妙,觉得红鸟飞向自己就消失了,然后眉心稍稍热了一下。
许玄疑惑地伸手摸了摸了自己的眉心,没有发现伤口,稍稍用力按了按,也没有感到疼痛,心里才踏实一点儿。心里疑惑不解地道:“什么情况,怎么大白天的,也会出现幻觉?难道,是自己最近一直没有睡好的缘故?”
随即注意到身边三人看自己的眼神,许玄马上明白了,这应该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这三人不可能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自己。
回想起来,红光是从姜妍的脖子发出来的,许玄看姜妍的眼光,不禁有了些许畏惧的神色。虽然读书的时候,老师一再强调用科学眼光看待世界,一些莫名的现象只是现在的科学还没有发现其原理而已,可是许玄对于眼前这种莫名的事情,早将老师的话忘到爪哇国去了,心里依然是控制不住的感到恐惧。
姜妍本人对这件事,比许玄还要感到惊奇。姜妍只知道红色的玉佩是奶奶传自己的,奶奶传自己玉佩的时候,也没有说玉佩有什么神奇之处,只是说祖辈传下来的物件而已。
让人想不到的是,玉佩里藏着这么大的机缘,但机缘却不是自己这个玉佩所有者,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这的令人气馁。这种机缘是个人造化,并未武力可以争夺的,能够得到这种机缘,说明此人身上藏着天大的机缘与气运。
姜妍再看许玄的眼光里,多了些莫名其妙东西,有畏惧,有惋惜,更多的是还有一种不舍,不舍的当然是玉佩里出现的机缘。
“咳,咳!”姜老故意咳嗽两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将目光引回到自己身上,接着姜老温和地看着许玄,问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许玄,言午许,天地玄黄的玄。”许玄老老实实地自我介绍,接着又好奇地问道:“刚才,是,是幻觉吗?”
“恐怕是吧。”姜老神色微微一怔,心里叹息一声,神色恢复正常,凝视着许玄道:“许玄,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拜,拜师,拜什么师?”
许玄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脑袋呈浆糊状,心里犯着嘀咕,咋整出什么拜师来?再说了,拜个什么师,这年头哪里还有拜师的?虽然刚才姜老整出碗中出人那一手很稀奇,可自己也没有想学的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