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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醉鬼

      3
    “怎么办?”霍知命感觉事情不一般了,十八个有着极强忍术的傻子,后面一定有更加厉害的高手。秦月是否在约好的地方等他?三更天就要到了,如若不想办法制服这些傻子,难免有一场浩劫。而霍知命总感觉周围都是眼睛,一不小心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环视着左右,傻子们高兴地目送他去那桂花糕。霍知命从容地走在大街上,心情却是复杂的。他向后望了一眼,那些傻子聚在一起,也在望着他,仿佛很听话。霍知命暗道:“也许他一走,就会出来一个神秘人物。”于是他拐过一个街口,装模做样地又走了一段距离,然后飞身上了屋檐,警惕地环扫着四周。“难道这方圆都会有会忍术的人埋伏不成?”霍知命小心地从一户屋檐飞到另一户屋檐,向史家方向探望,发现那些傻子在争论,观察了小一阵子,也没有人来阻止他们。史家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惧怕了门外的傻子,想必也搞不清初外面究竟是一个什么状况,只能等着三更天的可怕来临。突然,霍知命感觉身后有股力量在靠近。霍知命神经陡然紧张到极点,下意识地握紧了刀,等待一蹴而发的攻袭。
    “贤弟,是我。”秦月低低地唤道。霍知命这才放下心中石头,大喜道:“兄长竟然来了。”
    秦月笑道:“我来了也有多时了,看你跟一群傻子纠缠不清,可为你捏了一把汗。”
    霍知命听说来了有多时,知秦月已知道大概,于是道:“他们倒可爱的紧,只是不知道被谁给利用了。”
    秦月道:“你还是有点太相信人了,如若他们是装出来的傻子,想必你现在已身首异处了。”经秦月如此提醒,霍知命也吓了一身冷汗,如果抛在空中的时候,傻子们痛下杀手,纵然霍知命在楚云雷那里学了“剑底游魂”的招数,想必也难以逃脱。
    霍知命对傻子们的好感又进了一层。霍知命道:“正因为他们如此信任我,我才信任他们。”
    秦月叹道:“也是。只是牧羊主人实在可怕得很。虽然不知道他功夫怎么样,但是他心狠手辣却是出名的紧,所以你今天招惹这事,想必日后会有麻烦。”
    “这我倒没想过,我就不信没有人主持正义。”
    “牧羊主人亦正亦邪,有一半儿被杀死的人是老百姓痛恨的人,所以倒不好下手。更何况,声名越大,越没人敢动他,连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那他毕竟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就不能袖手不管。”
    “管是一定要管的,只是面对这么多傻子恐怕我们阻止不了。”
    “我也这么想。他们等着我拿桂花糕去,我们不妨先把他们迷倒。”
    “计倒是好计,只是深更半夜到哪里去弄。”
    霍知命原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秦月身上,听他如此说来,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秦月叹道:“我这里倒是有一壶酒,只是不知道他们喝不喝。”秦月摘下腰间的葫芦,从怀里摸出了一粒药片,融在里酒里,酒香四溢,令霍知命肚里的酒虫打了一个机灵。霍知命惊喜道:“哪里有这么好的酒?”
    秦月道:“一直就有,没舍得喝,今天倒便宜了他们。”
    “你放入的是什么药。”
    “可以让人快速入眠,一觉睡到大天明的好药。”
    霍知命道:“有如此好药、好酒,我倒想喝一口了。”其实这么多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睡一个好觉竟然也是让人羡慕的事情。这几日看秦月在身边倒地大睡,不只是吃了这重要的结果,还是心中了无牵挂,睡得令人羡慕。霍知命却必须要保持半睡半醒的姿态。
    秦月安慰道:“这个愿望倒不难,我们哪天找个上等客房,我守在门口,让你睡个饱觉。”
    二人飞身下了屋檐,从街口拐出,径向傻子们走去,傻子们正在争吵,见到霍知命来,注意力全部转移过来。“来的可真快!”十八个傻子飞奔过来,腿脚功夫不弱,互相也不示弱。
    “桂花糕!桂花糕!”傻子们伸出了手,却不见霍知命和到来的秦月带来什么,只有一个酒壶。
    霍知命笑道:“回家途中,遇到了我的大哥,他听说我到了一群可爱的人,一定要看看你们。”
    “是啊,我们是可爱的人,那桂花糕呢?”傻子们期待的问。
    秦月哈哈笑道:“不急,我已经吩咐家里人给你们做新鲜的,等会儿让我贤弟去取,我这里倒是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们。”
    “什么?”傻子们瞪着眼睛问。
    秦月拔开葫芦的酒塞,一股浓香飘了出来,他怕傻子们闻不见,故意的撒了几滴,酒香立即浓烈地飘出,霍知命咽了口口水。傻子们大力地嗅了一下道:“天底下竟然还有比桂花糕还香的东西。”
    秦月诧异道:“你们没喝过酒么?”
    “酒是什么?”
    “大家都喝的一种东西。”
    “那我们也要喝。”
    “等等,一个个来,否则都没得喝了。”秦月喊道,霍知命一直紧张看向四周。
    “好的,笨笨先喝。”傻子们几乎异口同声。
    秦月难免好奇道:“为何让他先喝?”
    “我们每次吃桂花糕,主人都让他先吃,说他做地最辛苦。”
    秦月暗叹,看来那主人就是牧羊主人,不过也被傻子们简单的情谊所打动。他当下止不住又问道:“你们常常这样藏猫猫?”
    “是啊,我们这样藏着,下面的人都发现不了,只有淘淘能开口说话,他是第二个吃桂花糕的人。”笨笨望着酒壶,已经做好了第一个喝的准备,而不自觉间,傻子们排成了一条有序的规则。秦月和霍知命暗暗对训练他们的人充满敬佩。
    “为什么只能他说话?”
    “主人规定的呀。很好玩。‘乖乖的别动,否则提前要了你们的命’,哈,主人就要我这样说话。”傻子淘淘刚才说话冷冷的声音,倒吓了秦月一跳。
    其他傻子不耐烦了:“你们来罗嗦什么,快喝!”
    秦月只好把酒壶递了过去,笨笨兴高采烈地接过去,看看小小的酒壶,又看看十八个人,小心的抿了一口,突然嚷道:“不是甜的,是辣的。不好喝。”听得秦月和霍知命心中一凉,看来傻子们只喜欢甜的。
    淘淘早已经夺过酒壶,叫道:“有好东西,你想独喝,那怎么行,这么香的东西,你骗谁?他看了一下,有十七个人,也抿了一小口。叫道:“果然是辣的。”
    第三个傻子一把夺过来:“你也学笨笨,啊呀,真的是辣的。”
    “你们都尝了,才说辣,我就不信。啊,就是辣!”
    “是辣椒水?辣椒水哪里有这么香?哎呀,真辣!”
    “辣我也要喝,你们都喝了。哎呀,起火啦,嗓子起火啦!”
    “起火啦,你还叫。快给我!嗯,啊……呜,你们没有吐,我也不能吐!”
    ……
    酒壶很快在傻子们的手中传了一圈,秦月和霍知命被傻子们的滑稽给逗得笑出了眼泪,酒壶回到了秦月的手中。傻子们吐着舌头,喊道:“我感觉脸发烧了。”
    “热热的,真好。”
    傻子们手舞足蹈的,突然全部倒在了地上,发出了很疲惫的鼾声。
    秦月叹道:“我现在开始有点嫉妒那个牧羊主人了,天天面对这么一群简单的傻子,人生何其快乐。”
    霍知命道:“是啊。只是不知道三更天,会发生什么大事来。”
    秦月道:“我想我们现在需要找人帮助我们把这些傻子捆起来,眼看就要到三更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好手。”
    霍知命道:“这群傻子被我们制服了,还没有人来,看来目前还没有人。希望只是这一些人。”
    “但愿吧。我们快去找史家人帮忙!”
    霍知命心领神会,当下欲奔向史家大门。突然有人嚷道:“好酒,好酒!哪里来的好酒?赏我一口喝。一个人已经踉踉跄跄,脚下却飞奔而来,身影看不真切,只看见被后背一硕大酒葫芦,有婴孩大小。醉步奔来,倒有几分潇洒。霍知命惊道:“新的人来了。”
    秦月看了一眼,肯定道:“不是,只是一个酒鬼,有了他,说不定,我们倒好办一些事情。”
    霍知命见如此说,心喜道:“那就好。”当下去拍门。扭头一看,秦月已经跟酒鬼打在一处。秦月嘴里大声地喝斥着,显然生了很大的气。
    霍知命认识秦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到秦月生这么大的气。还没有来急细想,秦月突然拔出腰间的双节棍,虎虎生风,向醉鬼打去。那醉鬼说了句“来的好”,竟然赤手空拳,打得也勇猛无比。
    霍知命不明所以,叫道:“你们怎么打了起来。对面朋友,究竟是敌是友。”
    那醉鬼三分醉意,声音却洪亮,道:“友非友,敌非敌,只不过讨口酒喝,他竟然不给,我骂他小器,他竟然飞腿给了我一脚。好好好!来来来,踢我的脚——娘们的脚,你再踢,你再踢。”
    秦月大骂道:“一张讨厌的臭嘴!”当下双节棍舞得更急。
    霍知命心中暗自焦急:“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节外生枝。”三更天说来就要来了,史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显然是怕透了。他想着自己得寻着什么来把傻子们绑了,一时无计是从。
    远远地,传来一串穿透耳膜的哨音,声音明脆中有种挠人痒痒的诡异,突然听到有民户家里的婴孩哭泣了。这个时候,傻子都突然都站了起来,五指揸开,指尖闪亮,仿佛有着尖锐的刀片,泛着清冷的光。霍知命惊地骇然,秦月也张了一下嘴,呆在了原地。那醉鬼见对方不动,反而罢了手。睥睨地看了一眼傻子们,也不禁吓了一跳。
    秦月怒喝一声,舞着双节棍向傻子们打去。他希望能够把他们打得委顿于地,霍知命刚要喊:“不要杀害他们。”傻子的动作突露出了凶狠,十八个傻子,从不同的方向向三个人攻来。傻子们十指如剑,快如闪电,而十指翻飞,化解秦月轮来的双节棍,仿佛舞着魔术一般。秦月丝毫不惧,分腿轮棍,身形飘逸。
    那醉鬼却叫道:“不关我的事,你们打错人了,我只是来喝口酒。”见对方来势汹涌,一溜烟跑开了,有几个傻子跟了上去。秦月看着醉鬼的身影,大“呸”了一声。霍知命游闪在傻子之间,却迟迟没有出手。秦月斜看了一眼,斥道:“你的幽燕刀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还不出招!”霍知命用刀隔开三个傻子的来攻,肩头躲过了一只手,脸颊却流出了鲜血,急道:“我不想杀他们。”秦月冷笑道:“你全力以赴,胜负还未可知,现在还有所顾忌,看是必死无疑了。”
    冷冷地声音让霍知命一惊,他怒吼一声,刀上的杀气振开对手倒退五步。傻子们继而奋不顾身的向前。刀光闪闪,却不见有任何杀招。秦月见了,不禁心烦,杀气大盛,终究关心霍知命安危,不禁大一疏忽,肩头受了一抓。秦月大叫一声,双节棍的一端插向那只手的腋下,要了一个傻子的性命。然而疏忽就像一个缺口,几个傻子仿佛抓住了契机,一齐向秦月攻来,突然傻子们手上的十把小小利刀飞了出去,竟然有十只丝线牵引。秦月始料不及,抡圆双节棍却抵不住空中无数把快刀,手指已然中一刀,而其他的小刀呼啸着飞奔向秦月。秦月怒视着飞刀,躲过要害处的几刀,飞刀掠过,身上已布满了血迹。
    霍知命怒吼一声,刀中杀气顿现,进攻的傻子们被杀气所骇,也纷纷脱手飞刀,刀网如织,霍知命应接不暇,霍知命眼见秦月有危险,却不能相救,急红了双眼。秦月在地上打滚躲避着飞刀来袭,并顺势还击,他钻过一个傻子档部,双节棍盘打对方膝盖,钻出刹那反踢一脚,无数把小刀错杀了一个傻子。他对霍知命大喊:“攻他们的下盘。”其实霍知命是知道的,只是进攻不是他的目的,到秦月身边才是他想做的,然而傻子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好脚下游走,欺到一个傻子脚前,傻子来不及收回飞刀,用手去抓,霍知命已一刀斫向了傻子的脚踝,顺势刀尖指天滑过,傻子的肚皮被划开。其他的傻子飞刀一回归指尖,十指如钩,纷纷杀来。
    秦月那一伤并不轻,在地上游走明显吃力,飞刀闪闪,双节棍愈来愈显得笨拙。突然,双节棍北飞刀丝线缠住,几乎一瞬间,无数把小刀呼啸刺来。秦月弃棍躲开已然不及,眼见要命丧刀下。霍知命惊呼。
    一只巨葫芦飞到了秦月眼前,所有的飞刀均嵌入了葫芦内。秦月趁机使唤双节棍,不退反进,一下打破一个傻子的脑袋。醉鬼已经快如闪电的本来,叫道:“你死了,我找谁讨酒去!”一拳打飞了一个傻子。当下霍知命振奋精神,全力迎战。此时,在他的眼里已经只有敌人,刀法越来越畅。
    突然,史家的大门开了,跳出一个大汉,叫道:“小心,暴雨梨花针!”说完此话,他向众人奔来,后面跟出几个人远远的看。只有三人会意,那些傻子根本在梦游之中,纵然听得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当下霍知命、秦月、醉鬼三人趴在地上,傻子们的进攻去丝毫不减。壮汉手中的梨花针发射了。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漫天飞针,向大汉袭来的几个傻子无一例外的闷哼死去,而那些进攻其他三人的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只是不知为何,那壮汉也倒了下去。
    不容多想,三人趁机解决掉了几个对手。对手越来越少,原本是对手包围三人的局势,变成三人包围众人的场面。三人各占一角,仿佛心领神会,霍知命以刀护体,展开“剑底游魂”的功夫欺入对手圈内,破坏对手组织的圈子,其余两人进行斩杀。霍知命再游移出来,完全的打破了傻子们的进攻秩序。
    醉鬼叹道:“小兄弟的脚下功夫好靓!”已然解决了最后一个敌人。霍知命始觉怅然,一个人扶着倒下的壮汉,大叫道:“史兄!”那壮汉却不答。
    那人叫道:“快!快!快抬进去!”所有出来的人抬着壮汉回到了史家,那人哭着也跟了进去。
    霍知命望了一眼道:“傻子们并没有伤到他,那姓史的怎么不行了。”
    秦月摇摇头:“谁知道”,兀然看到那个暴雨泪花针的针筒丢在地上,“也许暴雨梨花针有问题。”
    霍知命望着满地的尸体,突然伤心地掉下眼泪,道:“我们收拾一下吧。”
    秦月道:“我们还是趁早离开的好。这一场恶战纯粹是侥幸。”他看了一眼醉鬼,醉鬼也正看他,突然拿着秦月腰间的酒葫芦,哈哈地跑开了,笑道:“终于得手了。”秦月去追,已然不及。大骂了一声。
    霍知命道:“你为何不提醒他,不要在路间喝。”
    秦月“哼”了一声道:“他躺在大街上是常事。有些农家女儿巴不得他躺在自家门口,好把他拉到家里,给他梳洗。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每次把他弄得体面,他又蓬头垢面。”
    “哈哈,这位仁兄倒有趣的紧,不知叫什么?”
    “不提也罢。走吧。”
    “我们就这样走了,再来人,史家还会遭毒手。”
    “一时半刻应该不会来了,更何况史家又不傻,趁着机会还不逃走。”秦月挠了挠胡须的根部,捋了一下头发。
    突然一声哨音又响起,仿佛招魂一般。秦月闻听此声,寻声奔去。霍知命,本想跟过去,回头惆怅的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一个人**地站了起来。他看到霍知命,叫道:“你还在?噫?他们怎么都躺下了?”
    霍知命惆怅道:“他们都睡着了。”
    那傻子怒道:“主人都叫我们了,你们还睡?”他踢着几个人,却没有反应。“好,你们不理我,我先回去,吃掉你们的桂花糕。”傻子飞速地离开。霍知命看着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没有人在跟你抢桂花糕了。”
    秦月飞奔而来,擦了把汗道:“原来就是这把哨子。”秦月手里的哨子看不出什么特别。
    “抓到吹哨子的人了?”
    “没有,是一个小乞丐吹的。他被人买通了,给了他这把哨子,让他三更时分在这附近吹。哎,没抓到人,反倒赔了一些酒钱。”
    霍知命会意一笑,知道秦月给了小乞丐一些钱。“算了,用得着伤心么?反正也是不义之财。”
    “哈哈,我是取不义之财。”
    两人哈哈大笑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