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听到灰天鹅的提议，我和俊霞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俊霞警惕地问道：“什么形式的结盟？”
    灰天鹅笑着看了俊霞一眼，问道：“商业上的合作。黑道上的联合。”
    我有些质疑地看着灰天鹅：“能够说的清楚点么？”
    灰天鹅淡淡地说道，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李老板，现在黑寡妇的人已经是一团散沙了，人心涣散，没有顶梁柱，是收买人心的好时机。我知道你已经收买了雀斑女，有吞并黑寡妇残余势力的意思。所以你的势力早晚会到达黑寡妇的程度。”
    “而我呢，实际上也有两千三百多号人，上次的一千五百人，是我隐瞒了部分的实力。金蟾蜍的人数在五千到六千之间，单独比起来，我们哪一方都斗不过她，所以，要是我们两个人联盟的话，就会成为三潭市的第一大联盟，就是连金蟾蜍也斗不过我们。”
    我一愣，俊霞也是挤着眉毛看着我，收买雀斑女的事情，俊霞是知道的，但是做三潭市一方霸主的事，我都没告诉过俊霞。实际上，我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打算过，我只想做个守财奴，安安分分守住我的财产家业罢了。
    看我不回答，灰天鹅继续说道：“其实以前我就有想和黑寡妇结盟的想法。但是我和她的仇怨太深，不可能联合。而金蟾蜍势力太大，和她联合到最后只会反被她慢慢侵蚀吞并，所以你这位新人，我觉得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你的根基未稳，我的势力最弱，我们联合起来，互相都有好处。李老板，你不妨仔细考虑一下。”
    听着灰天鹅细细柔柔的声音，我和俊霞互相看了一眼。灰天鹅这么说……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诶。
    俊霞抢着我的话头说道：“具体怎么合作？”
    灰天鹅抹了抹嘴唇说道：“很简单。我们可以订下协议。如果哪一方遭到了金蟾蜍或者其他势力的打击破坏，我们必须互借人手帮助摆平。这是黑道上的联盟。而生意上，我们也可以互相照顾，比如，我听说李老板你想发展服装行业，而我……正好在苏州的两家纺织厂有点人脉，可以给你一些政策上的优惠。再比如说，我在西南地区有两块不错的地皮，我正好没有多余的人看护，也可以转让给你。当然，盈利方面，我要占一部分分成。”
    灰天鹅的提议让我有点心头一亮的感觉。如果能够和灰天鹅这个三潭市的大佬之一联盟，我当然是可以得到不少的好处。
    但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了，我当然是不可能相信她的话的。
    她现在表面上可以把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但是到时候真做起来，我可能就要被她给害的生不如死了。
    “你的人品……我可不怎么相信。”我看着笑眯眯，动作优雅的灰天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让你非常不信任我。”灰天鹅略带歉疚地说着，“不过这一次，我们可以订下协定，我绝对不会再背叛你，也不会给你搞任何小动作。”
    “定下协定？协定什么的也不过是一张纸而已，到时候你要反悔还不是易如反掌？”
    “不，这和协议和一般的协议可不太一样。保证的力度要大得多。”灰天鹅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会这么说似的，在我问出了这话后就回答道。这个女人搞什么神秘啊？
    “什么协议？”我挑起一根眉毛，半信半疑地问道。
    似乎是看到我满脸犹豫和不信任，灰天鹅突然笑着对我说出了一番差点把我给吓翻在地的话：
    “李健，我们组居吧。”
    “什……么？”灰天鹅不说还好，一说真的是语出惊人，吓得我魂飞魄散。尤其是坐在旁边的俊霞，更是面色古怪，青一片白一片。
    “组居？这……”我欲言又止。
    一个姿色不错的高分女人突然说要和你组居，那是什么感觉？对于一个滥情的男人来说，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但是问题是我现在可是已经有了不少女孩的男人啊，更何况，俊霞就坐在我的边上，我怎么可能同意？
    “怎么样，李老板？我知道你和林俊霞小姐有组居的打算，将来可能会在一起。我自然不会来干扰你的私人生活。你和我组居，只是个法律上的名义而已，组居仪式之后，你我照样可以分住两地，过自己的生活。组居可是最有效的法律协定，难道你连你的守家卫都不肯相信么？”
    灰天鹅优优雅雅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微笑，那笑容越看越让我摸不透。这时，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俊霞那难看的表情，
    “不、不行！我不能跟你组居。”我打住了灰天鹅的话。
    听到我这么说，俊霞表情惊愕，而灰天鹅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只是名义而已。也不愿意？”灰天鹅微笑着道。
    我看了俊霞一眼，发现俊霞正眯起了眼睛看着灰天鹅，说道：
    “可以。”
    “俊霞！你在乱说什么啊？”俊霞突然代替我回答了灰天鹅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俊霞居然答应我和灰天鹅组居？
    “没关系，李健，如果只是一个名义的话，组居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是一张纸而已……”
    俊霞想了想说道，“你以后想在三潭市发展的话，如果能和灰天鹅合作的话，确实可以少很多的麻烦和坎坷。”
    “这怎么可以？”我反倒有些诧异了。俊霞居然会这么开放。
    “没关系。李健，我知道你怕我过意不去才不同意，但是多人组居本就是可以的……而且只是一个名义的话，你也不需要和灰天鹅住在一起啊。你没有什么义务上需要承担的。”
    俊霞看着我，蹙着眉说道。
    俊霞的回答，把我给弄得愣住了。的确，从大局观上来说，组居，绝对是一个铁一般的协议保证。在女人世界里，组居，就相当于21世纪的结婚，试想一下，一对夫妻都结婚了，还可能互相不信任吗？当然不可能了。灰天鹅要求和我组居，其实也是一种展现诚意的手段。
    虽然俊霞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她也绝对是出于大局考虑才这么说的。
    于是我只好转头对灰天鹅说道：
    “组居的事先不提。如果你真的有诚意的话，组居不组居都是一样的。既然你说要和我结盟，我就先相信你。我们可以先合作一段时间即便不组居也没关系。”
    “如果李老板信得过我的话，不组居就不组居了。”
    听到我的话，灰天鹅舒心地笑了，眨了眨眼，然后站起了身来，抖了抖细细长长的美腿，理了理发梢，说道：
    “李老板，这次我来找你想说的就是联盟这件事。我知道这几天你忙得很，等你手头的事忙完了可以再来和我考虑具体的合作方法。我随时恭候了。”
    说着，灰天鹅起身，步姿悠然，摇晃着圆臀雅气十足地步出了病房。
    看着病房的门被关上，我和俊霞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同时躺到了床上。
    “俊霞，你为什么答应我和灰天鹅组居啊？”我有些抱怨地看着俊霞说道。
    俊霞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幽怨地看着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这个惹事精。野心这么大，脑袋瓜又这么笨。如果灰天鹅真的和你组居，做了你的守家卫，对你绝对有好处。我……也是这样的想的。”
    “那你难道就不嫉妒了？我在21世纪的时候看到女人都是很容易吃醋的。”我靠在俊霞的身旁问道。
    “嫉妒什么，反正你又不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就算真的组居了，也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在我们女人世界，不少有组居名义，却分隔两地的家庭。”俊霞说道。然后她拉了一下我的耳朵说道，“难不成，你想和那个女人发生点什么？我看你的眼神刚才不停地往她的大腿上瞄，好像对人家想入非非啊，啊？”
    “哪有！”我急忙狡辩，但是脑海里，却是想起了灰天鹅那天鹅腿一般细长的丝袜美腿，想到了她那性感的美臀和猩红的嘴唇……
    “李健，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侧着脸，俊霞静静地对我说道。
    听到俊霞用这种正经的口气对我说话，我一惊，原来有点躁动的心也静了下来，下意识的问道：
    “什么事？”
    俊霞缓缓转过脸来，一对秋水眸子看着我，轻轻地说道：
    “李健。我已经29岁了，离30岁不远了。一个星期前。政府就给我发了植入生育通知函了。要求我在一年之内接受政府的植入生育。”
    “李健……在那之前，让我给你生一个男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