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允你娶侧妃
孙梓瑶低下头,这事是对方找上她的,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能确保静儿性命无忧,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不过对方情愿放弃与她合作也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这加深了她的好奇,她假意答应了对方,在见面时找了一个小乞丐,在酒楼门口从来人身上顺了一块手帕,看到手帕她当即决定依照计划行事。
“若你希望孙夫子也参合进来你可以不说。”
出于私心,他希望夫子可以从这事抽离出去,孙家尽量不要因为此事受到影响,不过孙梓瑶有了伤静儿的心,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身边了。
孙梓瑶定定的看着宋子木,许久终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这手帕是从接头人那偷来的,我一直带在身上,就怕他们突然改变了主意,静儿出了意外。”
宋子木拿过手帕,看着手帕右下角的图案,眉头皱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这几日你待在府中,别出去。”
“静儿现在。。。。。。算了,你回去吧!”从昨日看着静儿吃下梅花糕,她一直心里不安,不管结果如何,她既然做了,这过错怎么都是逃不掉的。
宋子木看了她一眼,越过她,离开了孙府。
皇宫内,昭阳殿,皇后坐在椅子上,享受身后的嬷嬷给她揉肩舒经。
禹思灏走进大殿,朝母亲行了礼:“母后,您找儿臣?”
皇后挥挥手,嬷嬷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灏儿,来,坐这。”皇后朝皇儿招手,指了指身旁的位子。
禹思灏走到母后身旁坐下,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母后找儿臣来所谓何事?”即使他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事,但他不介意再问上一问。
“你可知静儿生病了?”皇后满意地看着自己英俊的儿子,眼里透着慈爱。
“听说了,怎么了?”禹思灏一副这与我何干的摸样。
“怎么了?你也不去看望一下,你与她感情不是挺好的嘛。”皇后嗔了儿子一眼。
“我和她就属于可以同吃喝同玩闹的那种关系,哪有母后您说得这么亲昵。”禹思灏撇撇嘴,似乎极不情愿母亲将他与姚静扯到一起。
皇后笑了,眼角都有了皱纹:“以后可不能说这样的话,若不出意外,她很快就会成为你的王妃。”
“母后,您可偏心了,让大哥娶媚儿,让宜白哥娶语柔,却让我娶姚静。”禹思灏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皇后心里更开心了:“静儿有什么不好,那容貌可是天下难找的,再说她背后可有镇国公撑着,做你的王妃你可不亏。”
“她除了吃就是睡,不是睡就是吃,有什么好?儿臣可不想娶一个花瓶,只会让人笑话。”禹思灏眼中精光一闪:“母后,不如让大哥与我换换,我看他似乎挺喜欢姚静的,相比姚静,我倒是更喜欢媚儿。”
“胡闹,太子妃怎么能说换就换。”皇后脸色瞬变呵斥,不过很快就缓和了语气:“灏儿,你先试着与静儿相处试试,若实在不行,再娶几个侧妃也不是不可以的。”
“镇国公肯定不会允许儿臣娶侧妃的。”禹思灏故作低落的说。
“不允许?”皇后眼里寒光闪过,若是无法生下子嗣,他们还能说什么,到时候他们心里就算再不满也只能忍着:“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母后答应你,一定给你娶几个你喜欢的侧妃好不好。”
禹思灏低垂着眼,掩去眼里的情绪,说:“母后,若儿臣不纳侧妃,这一生只娶静儿一人呢!”
“你说什么?”皇后一愣,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儿。
“儿臣想同母后和父皇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不管母后让儿臣娶谁,即使是姚静,我也会用心待她的。”禹思灏坚定地说。
皇后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许久才面部僵硬地笑着说:“不错,不错,皇儿果然长大了。”
“母后,若无事,儿臣先退下了,现在时辰还早,儿臣不如按着您的意思去一趟镇国公府,看望一下儿臣未来的王妃。”禹思灏笑得说。
皇后点点头:“去吧!”
看着皇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殿门前,皇后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右手紧紧抓着扶手,眼神阴郁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缓缓开了口。
“去把徐太医叫来,就说本宫很关心静儿的状况,让他亲自来见我。”
禹思灏转过身,远远的看了一眼昭阳殿,嘴角勾了起来,转身朝宫外走去。
镇国公府出了这档子事,皇上特别开恩,许姚家父子休假一日。
他俩也没闲着,对着太医发了一通火把他们统统赶了出去。
这些太医非常委屈,敢怒不敢言,镇国公明知道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昨日不赶他们,非逼着他们一群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干瞪着一双眼熬了一夜,一早脑袋正发晕,结果却生生受了一顿火气。
连带着祁神医也回去了,不过姚宏天是与他一道回去的,说是去喝一杯,实际是去做监工,盯着祁神医捣鼓解药。
这边姚锐辰陪着妻子吃了早饭,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不去静儿那看着?”景怡然挺着肚子在一旁坐下。
姚锐辰微眯着眼探究的看着她:“你希望我去?”
“去那看着你心里许会舒服些。”景怡然低下头,轻轻抚摸着肚子。
姚锐辰闭上眼,许久才开口道:“看了她也不会醒,看了她也是要嫁人的,看了徒增不舍,我还是在这陪着你晒晒太阳吧。”
听他这么说,景怡然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改悲,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即使对她不爱,却是尽了心。
大婚那日他喝多了,与她发生了夫妻之实,她内心是开心的,但这开心并未持续多久。
第二日醒来见他绝望的望着被子,她才知道她介意,她很介意。
她以为自己只要拥有了他的人,可以不在乎他心里没有自己,但人总是贪心的,那一刻看到他眼里的痛,她比他更痛,心里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