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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跳吧(5)

      拿玫意识到了这个让人绝望的问题。
    只有她认出了面前的人是valis。并且她受到了某种奇怪的限制,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其他人这件事。
    什么奇葩破游戏!!!
    她同情地看了看旁边不明真相的群众。
    两个人眼睛都直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眼里的valis是一副怎样的面孔,但大概也是个无敌大帅哥吧。
    valis还在对她微笑。
    近距离看,这张脸完美得更加不真实了。
    他的五官实在是上帝之手的造物,仿佛连最细微的毛孔都不存在瑕疵。
    他们站在了电梯前。
    电梯开始了新的作妖方式。
    电梯门紧紧地关上,显示屏上的数字却不断地在1和4之间跳动,就像是……
    系统错乱了一样。
    拿玫:“救命,我头晕。”
    路显扬一步上去,用力地按了按上行键。
    冷冰冰的数字依然在1和4之间跳动。
    电梯似乎真的在疯狂地运转着。他们都听到了钢索上下摩擦的、嘎吱嘎吱绷紧的声音;和刺啦啦的、如同电流划过的尖锐声响。
    然而……
    不堪一击的按键掉了下来,在地板上灵活地滚了两圈。
    路显扬:“????”
    “我真的只是按了一下!”他绝望地说。
    拿玫:“那你力气挺大的。”
    路显扬:“……”求助的目光看向旁边那位帅得不像话的电梯修理工。
    valis:“唔。”
    他很优雅地捡起了上行键,温柔地轻轻擦拭它的表面,仿佛在对待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然后他打开了沉甸甸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了……
    一卷透明胶带。
    他用透明胶将上行键粘回了面板。
    路显扬:“……这么简单粗暴吗?”
    这真的是个搞笑游戏。
    “修好了。”valis说。
    拿玫:“你先把电梯门打开再说话。”
    “好哦。”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碰了碰上行键。
    上行键亮了。
    然后是“叮”的一声。
    沉重的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
    路显扬:“……我真是日了狗了。”
    *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万祺开始感觉到某种不对劲。
    墙上密密麻麻地贴着许多电子屏广告。整形广告,招聘广告,头顶居然还有一个人流广告。
    奇怪的是……
    无论从哪个方向,广告上的无数张脸,似乎都在紧紧盯着电梯里的人。这在无形之中加深了这狭小空间内的逼仄感。
    万祺按了按太阳穴。电子屏上的亮光格外刺眼,她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眼球也变得胀痛,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敲击她的头部。
    “祺姐……”迈克突然说,“为什么我们还在一楼?”
    楼层提示上,数字1亮着刺眼的红灯。电梯根本没有动过。
    万祺很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按20层?”
    迈克:“我按了呀。”
    另一个男生ktv插嘴道:“你按个屁啊。”
    迈克定睛一看,楼层按键确实全都是灰的。
    “啊,可能是刚才忘了吧……”他讪讪地举起手指,按了按20层。
    那个数字亮了一秒。
    又熄灭了。
    迈克:“?”
    他不信邪,又用力地按了按。
    这次更过分了,楼层按键彻底毫无反应。
    “什么鬼啊。”他嘟嘟囔囔地说,顺着20层往下,将电梯上的每个数字都按了一遍。
    难以置信,居然每一个都失灵了。
    万祺站在他身后,直觉有点不对劲,叮嘱道:“你别乱按啊。”
    但她的话晚了一秒。
    迈克的手指已经碰到了4层。
    这一次,他成功了。
    看着那骤然亮起的4,不知为何,迈克的心脏停拍了一秒。
    他头皮发麻地回过头去看万祺,声音也在不由自主地发抖:“祺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万祺:“……”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电梯动了。
    这个巨大的铁盒子在慢慢向上。
    电梯井里发出刺耳的、迟缓的蜂鸣声,犹如从地心深处传来……充满渴望的召唤。轻微的失重感攫住了他们的心脏。
    三个人交换了一个恐惧的眼神。
    谁也不知道在四层层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叮”。
    电梯停了。
    在他们头顶,红灯亮了起来。
    万祺眼疾手快地伸长了手,用力地按住了关门键。
    但就在此时,电梯猛地晃荡了一下。
    视线陷入一片漆黑。
    黑暗里,他们连彼此微弱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
    电梯太狭窄、太闷热了。万祺还维持着身体前倾的尴尬姿势,半边身体不得已地碰到旁边女生柔软的手臂——她隐约记得她的名字叫小仪。
    头顶的排气扇发出尖锐的转动声。万祺感受到某种近乎于窒息的闷热。
    ktv突然说:“你们觉不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个女生,一直没有说过话?”
    *
    电梯门打开了。
    湖蓝最急,她迫不及待地一步冲到门边。
    一具温热的身体却直直地跌进她怀里。
    她愣住了。
    喷溅的、鲜红的液体在一瞬间浸湿了她的前襟、脖子和脸。
    湖蓝怔怔地伸出手去,却发现满手亦是一片猩红。
    路显扬一步冲上去,将狰狞的尸体从妹妹身上用力地推开。
    “啊!!!”
    湖蓝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她已经满头满脸都是血,犹如被染红的魔女嘉莉。
    小仪的尸体无力地倒在她脚边。
    她死得很惨。喉管整个被割破了,鲜血不断从腐坏的气管里流出来,又凝结成干涸的血块。
    这张年轻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她双目圆睁,嘴角却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猩红的微笑。
    电梯里的人踉踉跄跄地爬了出来。
    奇怪的是,他们身上都很干净。
    身后的电梯却已经锈迹斑斑,触目一片血红,像被泼了一整桶红漆,根本找不到地方下脚。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并不是红漆……
    而是人血。
    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他们甚至不敢开口。眼前的一幕实在太有冲击力。
    拿玫也要抓狂了:“真的太脏了啊啊啊啊我需要空气清洗剂!!!空气清洗剂在哪里!!!!”
    valis:“稍等,我去拿。”
    大波浪玩家万祺靠在墙上,胸口不断地起伏。
    她默默听着这段对话,在心里暗暗翻了白眼——谁会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但拿玫的话似乎也产生了某种间离效果。
    她感觉自己好像终于从那种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感里逃脱出来。
    万祺向拿玫投去一个晦暗不明的眼神。这女人好像没有她想得那么不着调。
    接着她气喘吁吁地说:“她……是自杀的。”
    “自杀?”路显扬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他还半搂着妹妹,正在小心翼翼地擦她脸上的血。她连眼睫毛上都沾满了黏腻的鲜血,实在是被吓得不轻,仰着头在他怀里小声抽噎。
    万祺:“她……小仪从进电梯之后就不太对劲,一直都没有说话。电梯到了四楼之后,她突然发了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停地念念叨叨。然后……”
    她说不下去了。
    “然后就把自己捅死了。”ktv沉着脸说。
    路显扬追问道:“她说了什么?”
    万祺很烦躁地说:“真的不知道。当时电梯停电了,我们都吓死了,谁还管她说什么?!”
    迈克喃喃道:“疯了,这游戏真的是疯了……”
    拿玫突然说:“电梯停电了?”
    路显扬注意到这一点,他接着往下问:“所以你们一直没有出过电梯?”
    万祺十分崩溃地说:“是啊!!!你知道那有多可怕吗!!”
    拿玫喃喃道:“菩萨知道你有多难过……”
    万祺:“???”
    路显扬:“可是……你们上去之后不久,电梯就回到一层了,而且是空的。”
    三个人交换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眼神。
    万祺断然道:“不可能。我们一直在电梯里,一直在四楼。”
    路显扬突然也感到一阵后怕。
    所以那座一直等待着他们的、空荡荡的电梯,到底是从何而来?
    它又想要将他们……送到哪里去?
    “呵呵。”拿玫突然冷笑一声。
    接着她指着valis说:“你们公司的电梯出了这么大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电梯三人组好像是第一次发现了这位电梯修理工的存在。
    万祺睁大了眼睛。
    接着她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她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会儿卷发,然后高高地挺起了胸脯,对valis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拿玫:……这姐戏是真的很足啊。
    valis很礼貌地说:“我叫电梯修理工。”
    拿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祺的脸黑了。
    接着她冷冷地说:“那你解释一下吧。”
    valis:“抱歉,我只负责维修,不负责回答问题。”
    拿玫:“但你可是……唔唔唔……”
    靠!为什么她又发不出来声音了!!!
    valis对她微微一笑。
    拿玫:“……”我好气!
    万祺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看来是个花瓶npc。”
    拿玫:“是啊,像你一样。”
    “你说什么???”万祺抓狂了。
    路显扬打断了小学鸡的对话。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四楼。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四楼,跳楼员工的办公室也在那里。四楼一定会有线索。”
    ktv十分尴尬地说:“那我们……要怎么上楼呢……”
    路显扬又充满希望地看了valis一眼。
    “既然已经有npc出现,电梯这一关应该过了吧。”
    他大着胆子按了按上行键。
    “叮。”
    电梯门开了。
    奇怪的是……
    电梯里非常干净,整洁如新。
    金属内壁上,连一个指纹都看不到。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做好了踩进血泊的心理准备,反而觉得眼前这一幕更恐怖。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人头皮发麻。
    只有拿玫如释重负地说:“太好了,终于干净了。”
    但她停顿了一会儿,又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咦,这不是我们的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