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零章 炼魂术
说是星球,也只是一个称谓,实际上玄机城并非一个球状,而是一座漂浮在宇宙当中的巨大堡垒。
这座堡垒的尺寸比寻常星球都要大很多,不围绕任何恒星转,也不自转。所以也没有什么昼夜,完全都是由人工构筑的光源,该日照的时候日照,该天黑的时候天黑。
而在这里居住的,全都是有修为在身之人。最低也是地阶,远远地就可以感应到无数的人在施展瞬移。
“这样的位面,即便修为不高,在位面战争中作用也不小。”赵乾坤没有急着靠近,他和钟离月静静地在远处等着。
忽然,他伸手往旁边一抓。虚空中忽然被他拽出来了一个一脸懵逼的青年。
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乾坤震晕了过去。
赵乾坤看了看他,脸部一阵变化,易容成了这家伙的样子。紧接着身材也进行了完美的模仿。
要进玄机城,就必须要有身份令牌。他们手头的确有不少,但现在并不想让人把他们和那个偏远星球联系起来,所以不能随便使用。
他干脆随手抓了一个刚刚打算瞬移出城的家伙,然后假扮成他。不杀是担心有什么“生命玉简”之类的东西。
拿走了这家伙的身份令牌,赵乾坤以神王的修为轻易破开了其中的一部分机制,使得令牌仍旧认这家伙为主,但赵乾坤却能使用令牌的大部分功能。
“要是八戒在就好了,”赵乾坤忽然感慨道,“他的魔剑有摄魂的能力,可以直接拷问这家伙的灵魂,假扮起来就天衣无缝了。”
他修为是到神王了,但相应等级的术法却没有学过,只会一些最基础的领域运用而已。
钟离月也有些苦恼,她一个剑修,也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姜吟雪倒是什么都学过,可她现在并不在身边。
就在这时候,小波浪忽然在戒指里大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啊?”
赵乾坤成神王之后,对戒指的掌控已经越来越强,她连自由进出戒指的权力都没有了。
不过赵乾坤倒没有拘禁她的意思,只是之前都在和钟离月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不想让她在一旁观摩,所以才关起来的。
“你有什么符纹可以搜魂吗?”赵乾坤放出小波浪,问道。
小波浪摇摇头:“我都说符纹只是我娘亲给我启蒙的玩具,我只学到了你们所谓的仙神阶就没再碰过了,没有什么搜魂符文。”
“唉,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只能靠我的演技了。”曾经卧底6年,他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还没说完呢,我有一个朋友是魔界的,打了一场之后我们惺惺相惜,交换了彼此的修炼心得,其中有一门秘术叫做‘炼魂术’,是专门折磨灵魂的。”小波浪一脸得意地说出了一个比较恐怖的事情,“你要拷问谁的灵魂?我教你啊。”
她这次居然主动要求教赵乾坤,看来也是蛮喜欢这项运动的。
赵乾坤指了指一旁晕过去的青年。
“这家伙才天阶吧,正好可以让你练练手。”小波浪说着便将“炼魂术”的使用方法教给了赵乾坤。
这门手段其实不难,关键是要在灵魂上对对方有强大的压制力。也就是说,要么比对方强很多,要么就把对方搞得半死不活,这样才能施法成功。
赵乾坤灵魂力量有《须弥真佛意》打底,强得不像话,短短几分钟就学会了这门秘术。
只见他的灵魂力量忽然从虚无缥缈的形态化作了实质,形成了一条锁链落入了昏迷中青年的脑袋。
接着,赵乾坤抓住锁链一拉,青年的灵魂就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一个月白色的光球,不断地闪烁,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这就是青年的灵魂了,赵乾坤嘀咕道:“我现在可是越来越有魔道魁首的派头了。”
他说着,一运功,锁链上顿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
光团中散发出痛苦的灵魂波动,翻译过来就是:“啊啊啊啊……”
赵乾坤直接询问:“你叫什么,什么身份,人际关系如何,有什么秘密……”
甚至都不用灵魂回答,他缠绕在灵魂上的锁链就会直接获取灵魂深处最本质的信息,也就是说他连说谎都做不到。除非他自己也被别人骗了。
炼魂术,就是用炼魂火折磨对方灵魂,让对方无法抵御精神入侵,从而获取其灵魂中的信息。
赵乾坤很快就把自己想知道的问了个清楚。
这家伙叫布兰,是玄机城里的一个中层管理者。他老爹是个仙神阶的高手,在玄机城内算是高层。整个玄机城一共10个神王,他们这个位面叫做“天王”,十大天王组成了天王理事会,决定着玄机城的一切。
听说玄机城还有一个城主,但已经很久没露面了。有人怀疑这个城主是不是闭关失败,走火入魔挂了。不过赵乾坤却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城主说不定去参加位面战争了。
“10个神王……如果都是化神境,倒是能正面硬刚一波,但是如果有出窍、降魔境的,还是得智取啊。”赵乾坤最终还是按照原计划,假冒布兰进入玄机城。
他让钟离月呆在玄机城外数百光年处的一颗恒星上,而他则照着布兰原本的轨迹开始行动。
要说这布兰也算是一个神二代,十大天王高高在上,他老爹也算是实权派的顶级人物了,所以他混得也很不错。靠着老爹的关系,当上了某个学院的副院长。要说这神二代眼光也是高,那种倒贴的黑木耳他看不上,反倒对自己学院一个新来的女老师起了心思。
起初是各种暗示,对方装傻充愣,他只能明示,但是对方依旧拒绝。考虑到身份问题,布兰自然不能如同市井无赖一般死缠烂打,干脆表现出“你不愿意拉倒”的姿态,再没有去搭理过那个女老师。
但实际上,他却一直在等着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