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江山不及你情深(13)
学习房中术?还奉旨?于子辰是想气死他不成?
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学习的?既然想学习的话,直接来请教他不就好了?
苏河用拇指一下一下擦手中的茶杯,面上却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将军看皇上的样子,看来子辰是误会了什么,皇上怎么可能让他去学习房中术,看皇上现在气得仿佛空气都冻结了。
今早将军听自家儿子说是要奉旨去学习房中术,心中还一跳,以为皇上始终是皇上,又怎么会对某一个人动心,必定只是玩乐的心态。
可怜他儿子还一颗心扑在皇上身上。
自古帝王无情君主无爱,看来他的儿子注定了一生都要为情所伤。
当时将军还这么感叹,可现在看来,他又觉得自己操了多余的心,皇上对他儿子,可是相当在意的。
“爱卿,近日你就好好休息,朕今日就回宫了。”
“臣,恭送皇上。”
苏河快步离开将军府,却没有回宫,而是带着小林子和一干禁卫军,浩浩荡荡的去了城西小倌楼。
小倌楼,就是那种地方吧,提供男色服务的地方,客人不管男女都接受,楼里小倌有只能从前面来的、只能从后面来的、可前可后的。
于子辰是想怎么学习?实际实验?别开玩笑了,要是对方真的做了那种恶心的事情,苏河保证,切掉对方老二!
让他一辈子留在皇宫做太监!
苏河的队伍走到小倌楼,他从马车上面下来,禁卫军快速跑过去列队站好,守在小倌楼门口。
客人和揽客的小倌都吓了一跳,反应不及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大喊:“皇上驾到!”
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却条件反射的全都跪了下来,跟随者某些反应快的人一起高声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河无视了所有人,交给小林子处理,他带着两个禁卫军就直接进去了小倌楼。
楼里的人也都尽可能卑微的跪在地上,房间里面没有听到声音的人也都被外面跪着的人逐个通知了。
此刻全都出来在走廊跪成一列。
小倌楼的老板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要是皇上便衣过来,他可能还会高兴的以为对方是来享乐。
可皇上正装出行,带着太监总管,带着禁卫军部队,这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啊。
所以老板大气不敢出,原本抬头想说话,却被某禁卫军又按下了头颅,于是就只能继续安静的跪着了。
苏河从走廊走过去,于子辰站在某房间门外,等着皇上走近才恭敬的跪下来:“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于子辰那么正经恭敬的对自己磕头,看四处都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形形色色的人,看各种衣衫不整的身体……
苏河抬脚踩上于子辰的肩膀,稍微用力踩了一下,冷声说:“你来这种地方,学习房中术?”
于子辰一愣,随即想到大概是父亲和皇上说的,于是回答:“是。”
皇上是因为知道他在这里,所以才会来?皇上是在意他?来阻止他?
可明明是皇上让他要有做皇后的自觉,为什么又这般生气的来阻止他?
他只是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想触碰皇上的裕望,却又害怕自己笨拙的样子会被皇上厌弃。
所以才会来这种地方学习。
听到于子辰那干脆诚实的回答,苏河就更加不满,抬脚就踹了对方一下。
于子辰对他毫无防备,苏河也有些用力,所以于子辰被踢往后一段距离,赶紧重新跪好磕头对皇上说:“请皇上降罪。”
“降罪?你做了什么?”苏河冷声问,朝于子辰走过去,蹲下身伸手强迫对方抬起头。
“臣擅自来到这种地方,让皇上生气,臣罪该万死。”
“死?于子辰,你是故意在惹怒朕是不是?”
“臣不敢。”
苏河冷哼一声,伸手推于子辰的身体,让对方挺直了背脊,目光下移,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对方裆部。
他视线太过露骨,让于子辰瞬间心中一跳,下意识的并紧双腿,眼神微闪看着他,出声道:“皇上……”
“你来这里学习,有学到什么?”苏河语气依然冰冷,视线依然死死锁住对方胯下。
于子辰脸色无比不自然,不敢直视皇上的脸,出声回答:“收获甚多。”所以,他回去一定能好好诱惑皇上,定不会让皇上觉得无趣。
因为那天皇上说了,要让他来诱惑皇上,让他要有做为皇后的自觉。
于子辰仔细回想了一些,他所听到过的关于先皇后的事迹,先皇后之所以得宠一时,是因为她懂魅惑之术,惯会搔首弄姿。
于子辰自觉自己做不来搔首弄姿,但是他也想努力做到让皇上开心,所以才特意过来这种地方学习。
因为这里的人,据说都非常擅长,房中术。
于子辰以为,他说收获甚多皇上必定会有所期待,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却没想到皇上比之前更加生气。
苏河站起身,抬脚过去踩在于子辰裆部,直接用力,听到于子辰一时不忍的抽气声。
“收获是什么?于子辰,你这个东西,插过别人了吗?你一早就过来了,想来一定做过好几次了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非常舒服?平时装出一副禁欲的清高样,每次老子都主动钩引了,你他妈都没反应,怎么这里的小倌长得比老子好看?还是他们后面紧致柔软让你欲罢不能?一边说想要老子,一边就跑来这种地方乱搞,死短袖!不要脸!人渣!变态……”
“皇上!”于子辰打断皇上,双手抓住对方的脚掌,站起身扑过去将对方紧紧抱住。
“皇上……臣心中只有皇上一人,想要的只有你,臣的这个……也只对皇上才会兴奋。”于子辰说着,身体更加紧贴着苏河,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的。
“臣只是询问了要怎么做,因为皇上让臣要有做皇后的自觉,臣只知道先皇后是如何讨先皇欢心,臣只是想做让皇上高兴的事情。”
“臣喜欢皇上,爱你,皇上觉得臣的心意不值得信任吗?”
于子辰低声在苏河耳边低语,嘴唇轻轻在对方耳垂蹭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