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问，是因为某人战斗力不足，得靠他照顾。如果顾寒敢说不的话，那他迅速把人丢在这跑路了！
    于是白可大喇喇地问了。
    顾寒快被白可与众不同的脑回路气死了，什么时代了，大家都是文明妖，怎么可能会发生妖吃妖这种血腥暴力的事情呢？
    而且，他哪里舍得吃了白可，疼他还来不及呢？
    所以白可到底是哪里觉得，他会吃了他的？
    长长叹了一口气，顾寒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好几圈，才压制住想要大声斥责白可的念头，回到白可身边，沉声说：“《众妖手册》看过没，考公务员的时候，文明和谐社会的理念背过没？白可同志，现在是2018年了，你还活在上个世纪吗？”
    白可：“……”
    顾寒阴沉地盯着白可的侧脸看了好一会，突然有些丧气，无奈问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妖么？”
    白可：“……”是，你真的是！
    但是他不敢说啊qaq
    他僵硬地侧头看了顾寒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半晌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现在不是了。”
    顾寒耳朵一动，用完好的那只手攥住白可的手腕：“以前是，现在不是，那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了么？”
    白可不说话，但微微泛红的耳朵多少泄露了一些他内心的窘迫。
    顾寒哪里肯见好就收，继续问：“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的呢？”
    一直不回答，任他说下去，白可怕顾寒又把话题跑偏，于是寻了个比较安全的回答：“因为我后来发现，你也是有弱点的，所以就——”
    “弱点？”顾寒重复。
    白可嗯了声。
    其实顾寒也没什么弱点吧，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随便说了这么一句。
    “我是有弱点。”顾寒突然扬嗓来了一句，听起来似乎对白可的答案很不满意。白可想要解释一下，结果手腕被顾寒拉着，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