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探虚实
“是吗?”宋怀仁略显诧异道。
“你母亲怎么从未,同我提起过?”又道,“什么帝都长大。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母亲既然,已经嫁到白家了便是白家的人。
不管惯不惯,她始终都是你白家的人,早晚是要习惯的,至于静姝……她同你……”
“宋静姝是我妹妹,我照顾她自然是应该的,不过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
就如同舅舅一样,虽说她是你的女儿,但是她日嫁与别人,舅舅自然也不能,照顾他一辈子,舅舅您说是不是?”
“你……”
“阿辰今日,就我们舅甥二人在,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你对静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她不是,舅舅亲生孩子,你们在一起,并没有违反什么人伦道德。
静姝对你,也是真心实意,更何况,你们三年前……”
“舅舅,既然你话,也已经挑明了,我想我的态度,早在三年前也同舅舅表明了。
宋静姝是我妹妹,这一辈子都是除非舅舅你,将她的名字从,宋家的户口本里踢出。
但是舅舅你也应该明白,一旦踢出她同宋家就再无关系。
同我就更加没有关系了,在我眼里她是由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外人。”
“你……”
“阿辰你当真,要如此对待静姝?他三年前,就把身子给了你,舅舅也不是非要逼你,但是三年前,你做过的事情……”
“看来舅舅还不明白,云书念想必舅舅调查过吧。
今后无论舅舅,要打她什么主意,你们踩她一分,我便推她二分。”
“可她是个有夫之妇。阿辰我的确调查过她,她有哪一点比得上静姝?”
“所以我宁愿,去碰人妻,也不要一个精神病,舅舅难道还不明白?”
“你……”
宋怀仁脸色通红,差点没被白靳辰给气晕过去,他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白靳辰,胸口上下起伏着。
“阿辰我是你舅舅,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白靳辰勾唇,眸色如常,气定神闲,与宋怀仁比起来,倒是镇定的多。
白靳辰替宋怀仁,再倒了一杯茶,推到宋怀仁的面前。
“舅舅莫要生气,喝口茶润润喉,也消消气,毕竟身子是舅舅自己的,气坏了可不大好。”
白靳辰由始至终,都保持着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宋怀仁段位,那么也算是高的了,在跟对方谈判的时候,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
很显然白靳辰,跟他谈判的那些对手,都不一样。
别人尚且,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敢过多的放肆,可白靳辰却并没有,将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有了这一层认知,宋怀仁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就过来,找白靳辰了。
底牌抛的太快了,他在白靳辰这边不但讨不着便宜,反倒是暴露了自己的短处。
白靳辰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宋怀仁这一次,来找白靳辰,原本就是探探,白靳辰的虚实,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败落了。
“非得要如此吗?舅舅不远千里从帝都赶过来,为的就是商量,你同静姝的婚事。
静姝再怎么样,那也是身家清白,可据我所知,那云书念不光是结了婚。
在整个凉城的口碑,都不是很好,你要是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莫说我了,白家那边,你也过不了关。”
宋怀仁见白靳辰,不喜欢强硬的态度,并转换了话题。
“云书念是已婚妇女,这一点她就比不上禁书。
舅舅知道你,只是一时气话,那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舅舅说的没错,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也并非是她云书念不可。”
白靳辰修长的手指,挑着茶杯,挑挑捡捡的,倒也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只是舅舅也知道,若是同一个精神病比起来,我觉得白家还是比较容易,接受一个正常人,舅舅说的是不是?”
“阿辰你非得要,拿捏着这一条,来说是吗?
你我都知晓,静姝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那十年前宋静姝,发的是什么病?
三年前又是什么病?亦或者前段时间她又是发的什么病?狂犬病吗?”
白靳辰说着拍拍手,很快包间的门便被打开了,付谦走了进来。
“二爷,您有何吩咐?”
“让你准备的东西呢?”白靳辰抬抬手,付谦立马走过来。
打开了公文包,将一个黄色的信封袋,递给白靳辰。
白靳辰勾勾唇,眼神示意付谦,将东西给宋怀仁。
“宋先生,这是二爷送你的礼物。”付谦满脸笑意的,将信封袋,递给宋怀仁。
宋怀仁拧眉,不知道白靳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便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只是在看到,上面的东西时,脸色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