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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我相信你

      来到位于威尔榭大道中间的花旗总部,刘铁男带着阿卡瓦找到了前台经理,表明来意。然后便被带到了十楼的一间单独办公室,接待他们的自称是斯瓦蒂罗家族的客户经理。
    按照当初斯瓦蒂罗三世和花旗达成的协议,只需要他的直系亲属拿着他的存款证明就可以取钱。如此精简取款手续为的正是怕有一天日几比亚政局****,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如此看来,当年阿卡瓦的老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国家在他治下无法长泰久安。
    简单了解了程序后,阿卡瓦便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包里拿出他父亲留给他的一堆文件材料,面带职业性微笑的客户经理下去查看这些材料的真实情况和账户上的余额。真要取钱的话,还有一个非常繁琐的身份鉴定过程。
    等了半小时,客户经理又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你们确定要取钱?”客户经理礼貌的问道。
    刘铁男点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问道:“怎么样,存款是多少,一亿还是两亿?”
    这名年到中年穿着西装革履的客户经理淡淡的看了刘铁男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一美元的钞票递了过来。
    老刘有点茫然的接过钞票,皱眉问道:“几个意思?”
    “你们的账户里只有一美元,存款材料都是真的,考虑到取款流程的复杂,所以如果你们确定要取的话,就直接拿走这一美元吧!”客户经理依然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道。
    刘铁男顿时火大,噌的一声站起来,把手里的一美元丢到对方的脸上:“放你娘的屁,怎么可能只有1美元,坑我是吧!”
    随着老刘的怒吼,随行的四位保镖也都围了上来,他们都是来自穷乡僻壤来的刁民,不懂礼数,一遇突发情况就摩拳擦掌习惯性的想以暴力去解决。。
    始终保持着职业性笑容的客户经理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屑,伸手按下了桌下的警铃。
    几分钟后,几个佩戴警棍的保安上来了。刘铁男也不想真的闹这么僵,在他的一再要求下,银行方面给他看了阿卡瓦的户头,电脑屏幕上存款余额那一栏,孤零零的1显得特别的醒目和刺眼。
    在老刘的软磨硬泡之下,最终打听到这笔户头曾在一年前就有过一次取款业务,但被取走了多少钱以及取钱人的资料,银行方面都拒绝透露。据他们称,这些资料和信息都只有当时办理存款业务的人,也就是阿卡瓦的父亲才有资格调取,而其余人都只有取款的权利。
    从客户经理奚落的目光中,刘铁男等人从大厦里走了出来。
    问了问阿卡瓦,他确实有些兄弟姐妹,但当年叛军攻入伊比查内城后,也确实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而且就算有其他人逃出来了,这厚厚一沓的存款协议只有他这里有正本,难道花旗银行这样的国际性银行连这种带激光镭射防伪标识的正本都可以随意的被人造假吗?
    尽管疑虑重重,但刘铁男却无计可施。六个人有点落魄的站在威尔谢大道繁华的街头,阿卡瓦和四位黑人保镖都楚楚的看着刘铁男,等待他的安排。
    刘铁男先带着大家去附近的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因为囊中实在羞涩,所以除了让阿卡瓦吃饱,刘铁男和剩下的四人都只吃了个半饱。
    吃完饭,刘铁男想起阿卡瓦之前说在瑞士银行,他老爹也有存款。
    如是找了电话亭,打了国际长途去瑞士银行总部查询。
    在等待瑞士银行方面回电话的过程中,阿卡瓦、刘铁男和四个黑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身边就是卖艺的流浪汉,吹着萨克斯身前摆着一顶高顶帽,一个小时倒也能赚几个硬币。
    刘铁男的心情很低落,自从钻坑的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他满怀期待却被现实劈头盖脸的打落云端。如果瑞士方面传来同样的结果,刘铁男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去了。
    如他所想,一个多小时后,瑞士方面回了电话,斯瓦蒂罗家族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比花旗稍好,还有7。4美元。
    老刘欲哭无泪,挂了电话,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他不知道何去何从。
    ……
    刘铁男做了个梦,梦见天塌了,他努力的想要撑住,但老天实在太重,压的他弯了腰折了腿。
    最后,刘铁男在自己被压成肉饼,血肉模糊的惨状中惊醒。
    此刻他们在一个小巷里,也是刘铁男当年流浪时最常睡的那种地方。周围都是裹着破被单,或是刚脆睡在纸盒子里的流浪汉。
    鼾声此起彼伏,阿卡瓦就睡在他的旁边。如果联想到阿卡瓦尊贵的王子身份,此情此情真的的让人有点心酸。
    最近这段时间,刘铁男的压力太大了,管理一支军队果然比管理一个公司要难的多。
    黑暗中,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两口,身边的阿卡瓦动了一下。
    刘铁男转过头,看到阿卡瓦在黑夜里睁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
    “怎么不睡了,是不是这地方条件太差?”刘铁男问道。
    阿卡瓦摇摇头:“你怎么不睡?”
    “睡不着!”
    “是不是为了钱的事!”阿卡瓦坐起身,抱腿蜷缩在墙角。他虽然是个孩子,但两家银行的存款都没了这件事对基德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却很清楚。
    刘铁男笑了笑,故作轻松的道:“这事不用你操心,本来我就没指望那些钱。就咱们那的情况,你安图再怎么省也存不了几个钱!”
    阿卡瓦没有笑,大眼睛眨了眨,忽然道:“刘,你不要总是拿我当孩子看,我已经快要十五岁了。如果安图还在,他今年就该安排我见一些小部落酋长的女儿,然后我会挑一个好看的结婚,再过两年我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刘铁男愣了愣,抽了口烟,黑暗中他看不到阿卡瓦脸上那与他的年龄并不相符的严肃。但从对方的语气里,他能听出来阿卡瓦确实不再是个孩子了。
    “刘,我刚才看到穆马思跑了!”阿卡瓦淡淡的道,穆马思是他的四位保镖之一。
    刘铁男转头去看,果然在刚才穆马思睡觉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人。
    “他可能去撒尿了!”刘铁男企图辩解。
    “撒尿不会去这么久的,他是被这个花花世界吸引了,不会再跟我们回去了!”阿卡瓦的语气冷静的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
    刘铁男不知该怎么说,长期生活在日几比亚水深火热中的人,初来乍到美国的花花世界,外面的诱惑确实很大,但他没想到穆马思溜得这么快。
    “刘?”
    “嗯!”
    “你会走吗?”
    “不会!”
    “我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