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你2
那上面血花飞溅,他,他,他中枪了,还中的是自己手枪里射出去的子弹。
“啪啦……”两声手枪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中年男人身后那一男一女,右手鲜血长流,齐齐中枪。。。。
大橘拍灰尘一下拍了拍爪子,在它一包袱封天洵画的符咒面前,还想伤云墨,这些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哎呦,真是无知者无畏。。。。
从三个人冲出来到开枪到中枪,也不过只是几个呼吸间的事情,云墨迈步从第二重门口走进来,看着中枪的那中年男人:“能看出我是天师,看来你很清楚这里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那中年男人苍白的脸上陡然变色,脚步连连后退:“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墨没什么表情:“你知不知道我无所谓,你去跟他们说去。”扔下这句话,云墨绕过那中年男人,就朝他身后的房门走去。
那中年男人看着尾随着云墨走进来的李成,瞳孔猛的收缩,脸上惊恐的表情根本收不起来。
李成,是李成。
李成只扫了三人一眼,然后朝程管家抬了抬下颚,就根本不理会三人,快速跟上云墨。
程管家只看一眼这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人肯定知道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不是他审问他们的时候:“带下去,给我看好了,他们要是出了一点意外,你们知道后果。”
从全权负责李家安全问题,到现在只能跟着捆人,李家的安保队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指挥人捆人捆人捆人。
他们一群受过特殊训练的安保人员,居然比不过一个女人和一只猫,真是,真是……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这牛家的宅院没有李家那么大,只有两进,云墨走到这第二重院落就已经是到底了。
“砰。”云墨一脚踢开第二重院落里一扇关闭的房门,抬步走进去看了一眼。
这是一个卧室,装修的很精美,有点欧美风,跟外表的古风很迥异,不知道什么欣赏水平。
房间里一眼看过去空荡荡,没有人。
云墨扫过房内的装饰,二话不说直接走到房间正中那大床旁,抬手朝着床头摆设的一张油画就是一掌拍下去。
“咔嚓。”伴随着云墨这一掌下去,一声咔嚓声响起,那挂着的油画缓缓卷起,露出后面遮挡的墙壁。
墙壁上有一个巴掌模样的暗纹,云墨兜手就按了下去。
“滋滋……”轻微的吱吱声中,那看上去严丝合缝的墙壁从中朝着两旁缓缓的分裂开来,露出里面一条通向地下的通道。
通道上有灯光闪烁着,看上去痕迹很新,好像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
大橘呼啦一声跳下去,一溜烟就朝里面冲出:“喵呜……”
呀哈,这里还有人开地道,我先下去看看这下面什么人居然这年代了还用开地道这样古朴的办法。
云墨伸手接过把路带到就朝飞过来的鬼虫,抬步跟着就要往下跳。
“大少,你怎么了?大少。”身后突然传来程管家惊慌的叫声。
云墨回头看了一眼,见李成面色苍白,伸手捂着脑袋,头顶上的黑气此时浓郁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李成捂着头:“我有点头晕,我……”话还没有说完,李成就摇晃着身体往下坠。
程管家大急:“楚大师。”
云墨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反手贴在李成的额头上,轻喝一声:“定。”
突然间头昏目眩觉得自己就要倒下的李成,陡然听见云墨这一声轻喝,只觉得好像在自己耳边打了一个大雷一般,惊的忍不住全身跳动了一下,然后猛的觉得精神抖擞,眉目清明,刚刚头晕目眩好像是幻觉一般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清爽镇定。
一符定住李成,云墨沉声道:“暗算你的人就在下面,你受到了近距离的影响,现在我已经用符定住你的神魂,无事,不用担心。”扔下这简洁的几句话,云墨转身就跳入那地道,快速的朝地道里走去。
李成挥动了几下手脚,感觉自己状态奇好无比,立刻爬上床跟着云墨就朝地道下跳。
紧跟在他身后的程管家见此,连连指挥人该四处封锁的四处封锁,该控制住人的控制住人,然后带着震惊的李明全和李宏等人也跟了上去,今日必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地道是新挖出来的,很长,也很深,一路斜着斜着的朝东南的方向蜿蜒而去。
“这是朝着我们李家的方向挖的。”程管家暗中计算方位和深度,越走脸色越黑,这地道是朝着李家祖宅的方向挖的。
云墨神色淡淡:“位置就定在李成的卧室下面。”
“什么?”程管家低叫一声,气的握紧了拳头:“我们李家跟他们牛家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居然如此谋算我们大少,今日之事我必跟他们……”
“是不是牛家等会你就知道,一处宅子而已代表不了什么。”云墨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打断了程管家的愤怒。
一处宅子代表不了什么,楚大师这话的意思是……程管家皱了皱眉。
“砰……”就在这瞬间,前面突然传来碰的一声大响,是什么东西呗撞开的声音。
“什么人敢闯进来?”沙哑的厉喝声从前方传来,充满了愤怒和掩饰不住的惊恐。
“这声音?”程管家猛的睁大眼,这声音他听见过,是……是……
同一刻,李宏和李明全的脸色也全变了,这声音他们也熟悉,这是……
“喵……”前方,大橘嚣张的叫声传出,喵声中混杂着打斗的声音,好像是大橘跟人打在了一起。
云墨脚步加快,转过面前一个弯,前面的暗室立刻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
只见在这地道的尽头,有一间正方形的石头密室,密室里暗影波动,就好像有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鬼在扭动,仿若北极一般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冷的李成等人只觉得一瞬间好像置身在冰天雪地,几乎连灵魂都要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