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2
今天居然还有脸来求我救救你们,救?不,我要杀光你们所有人。”
滴血的狂笑声中,黄鼠狼一爪子就朝老头抓去。
云墨抬手挥开黄鼠狼攻向老头的一爪子:“不急。”一边转头看向那老头。
老头看着从半空中露出身形的黄鼠狼,愣了一下后,猛的退后两步:“你不是我们的黄大仙,你是黑色的,我们的守护神是黄色的,你不是。”
“村长爷爷,它是黄色的啊,可漂亮的黄色。”小宝满脸不解的抬头看着神色震惊的村长,明明是黄色怎么说是黑色。
“黄色?不可能,它身上全是黑色,一双眼睛还是血红色的,好恐怖,不是,它不是。”村长只看了一眼黄鼠狼的双眼,就被里面的怨恨和杀气吓的不敢在跟它对视。
小宝一脸不解:“不恐怖啊,大仙好漂亮好漂亮,眼睛就好像蓝色的宝石,是蓝色的,我认识,村长爷爷你怎么认不出颜色了?”
说罢,伸出小手就去摸黄鼠狼的身体,不过由于个子太小,怎么也摸不到,只能摸到黄鼠狼脚下的位置,不过小宝却美滋滋的举着手站在那里,就好像自己已经摸到黄鼠狼的脚一样,可高兴了。
“蓝色?”惊恐的村长愣了一下:“我们祖上传下来大仙的模样是黄色蓝眼睛,可是它明明是黑色。”
“想知道它为什么会变成黑色?”云墨突然插话进来。
村长猛的转过头看着云墨,神色又惊又疑:“你知道?”
“不,我不知道,你们自己知道。”云墨面无表情的看着村长,手一挥破开山丘后面蔓延的黑气,露出一座祠堂来。
那祠堂不是普通村子里的宗庙,而是雕刻满了黄鼠狼图案的黄大仙宗祠。
里面以铁水铸就了一座黄鼠狼的雕像,雕像面前香火非常盛,虽然现在已经全部被熄灭,但是到处都是香烛和烟灰,可以看见平日的盛况。
那村长被云墨的手段惊了一下,但是第一时间注意的居然是祠堂里的情况:“香火怎么熄了?大仙的祠堂香火绝对不能熄。”
说着居然不顾身边的情况,冲进祠堂点燃香火就恭恭敬敬的跪下:“熊熊骨火,燃我四方,护泽苍生,还我之愿,守护,镇。”话音落下,双手持香在胸前画了一个五瓣花的图案,然后站起就把香往香炉里插去。
“嘶……”就在他手中香火插入的当口,漂浮在半空的黄鼠狼突然轻轻的撕了一声,怨气聚集的身体轻微抖了抖。
“村长爷爷,大仙好疼,你别插香。”举着手站再黄鼠狼身下的小宝,突然嗷的一嗓子就朝老头喊了起来。
老头村长被这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手腕一抖,就把那香给重新拔了起来。
伴随着他拔起香火,抖动的黄鼠狼再度恢复了平静。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云墨,此时终于动了。
缓步走到祠堂里,伸手夹过老头村长手里的香,云墨冷笑一声:“镇魂之咒,曼陀罗花之阴纹,还真是你们亲手的作为。”
一旁的五毒灵空张成看见此幕还有什么不明白,最是嫉恶如仇的五毒直接跑了过来,一掌推开微愣的村长,叉腰就骂:“你们真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你们死了还不够,还要扒皮抽筋镇压骨头,然后把它的魂魄一丝一丝抽出来用来保护你们是吧,太恶心了。
你们活着还不如早死了,这也是这只黄鼠狼,要换做是我,早就把你们祖宗十八代都挫骨扬灰灭个干净。我今天还救你们,救个屁啊,我去救猪救狗都不救你们这群畜生。”
“这比赛分我不要了。”张成直接一拳头砸在石头上,挽起袖子就朝黄鼠狼走过来:“说,你要怎么报仇?我给你打下手。”
灵空小和尚则摇摇头,走过去一掌敲碎那铁水铸就的黄鼠狼铁像,从中央掏出一个桃木盒子,桃木盒子里盛放着一块骨头,一块黄鼠狼的头骨。
无声的叹息一声,灵空小和尚抚摸着那头骨就轻轻诵起经来。
老头村长见此又惊又骇,从地上爬起来就朝灵空冲过去,几乎崩溃的大吼:“你敢破坏黄大仙的雕塑,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素不相识你们凭什么破坏我们的雕像,你们……你们会破坏黄大仙成仙的,你们……”
灵空伸出手挥开扑来的村长,神色淡淡:“成仙?它被你们如此镇压和天天诅咒,没死的魂飞魄散已经算它功德够厚,何必在我们面前还惺惺作态。”
扑过来的村长被灵空挥退,第一时间没有反扑过来,而是双眼陡然圆睁,一脸震惊:“什么镇压和诅咒?我们没有啊。”
五毒在旁冷笑一声:“镇魂之咒,镇其骨血让其不得进入轮回,生生世世困与此地。曼陀罗花阴纹,吸收镇压者之功德和灵力,以滋养自身。你们没有,难道这是我们做的?”
抬起手,五毒指着漂浮在半空的黄鼠狼:“知道它为什么是黑色的?就是因为怨,因为恨,它为你们不惜一死相护,你们却到死都不放过它,剔骨镇魂诅咒轮番上场。
他是黑色,那是因为它是怨气化形,它已经没有办法凝结出实体,只能靠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怨气凝结出身形。看看这漫天的黑气,看看这厚实的云层,这都是怨都是恨,都是这上百年你们对它所做所为形成的滔天愤怒。”
“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们没有镇压,没有诅咒……”村长听到此处,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神色慌乱之极。
“不愿意相信?”云墨低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村长,伸手朝着远处被捆绑着的村民一挥手:“那你就看看你们天天念叨的那句话的威力吧。”
一挥之下,那几百个村民从摇摇晃晃中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惊讶,张成直接一令旗劈过去,其中上百个男人的小手指前一节被生生砍下来。